第二百五十九章 初試身手
江流臉色十分低難看,敲響警鐘地居然是葉飛葉,而且她也痛快地承認了這一點。江流一下子覺得十分地頭痛,早知道是這樣地結果,就不該將她救醒。讓她做一個失心人好了。沒有自己的意識,整天渾渾噩噩地,沒有痛苦也挺不錯的。
「你想要幹什麼?」江流不解地問道。
「我不想做什麼,不過是沒有見過新的庵主,想看一看新庵主長什麼樣子?」葉飛葉臉色蒼白,話說的雖然慢,語氣卻是非常的堅定。
春花站在江流的身後,雖然沒有說話,江流也感覺到了她的憤怒,她抓住江流的胳膊,手指已經鑲嵌到肉裡面去了,而自己還不知道。江流回過頭來,笑道:「這樣子的情況才是正常的不是嗎,要是他們老老實實的聽話我才覺得奇怪呢,教主將庵主的位置傳給我就一定會是這個情況的。」
「實在是太欺負人了,這般爛人,師姐在的時候一個一個都老實的很,現在師姐才離開就開始搞事請,我真想將他們的腦袋都擰下來當球踢。」春花怒道。
「姑奶奶,你可千萬別,我知道您有這個能耐。你就別給我添亂了。你看著就好了,反正教主臨走的時候也說了,只要不出什麼亂子就好了。由得他們折騰去吧,只要我守好清風庵的基業,不怕他們翻出天來。」江流心靜下來,語氣平和地說道。
「聽你的,你是庵主,現在你最大了。」春花胸口起伏不停,顯然被氣的不清。
「飛葉姑娘,你可知道上次是誰救了你?」江流回過頭對葉飛葉道。
「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我會記住的。這一輩子都會感激你。」葉飛葉臉色微紅。
「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敲這個警鐘。」
「我是不會說的。」葉飛葉低下頭,嘴巴緊緊地閉上了。
江流從懷裡掏出令牌,高高的舉了起來。朗聲道:「安靜,大家安靜。」
霎時大殿裡面安靜了下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江流手中的令牌上。「我想知道,剛才是誰敲響了警鐘,她敲響警鐘的目的又是什麼?」
高台底下的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大家又開始交頭接耳起來。過了一會,一個紅臉的大漢站了出來高聲道:「不是庵主你敲響的警鐘嗎,我還以為是庵主大人召集我們來有什麼事情要宣布呢。」
「是啊,是啊,剛才不是庵主敲響的警鐘嗎?」高台之下有人附和道。
「就是,有誰會這麼無聊,沒事敲什麼警鐘啊,這不是在玩我們嗎?」有人大聲的嚷嚷道。
江流將鬧的最歡實的幾個人的面孔都記了下來。一個是紅臉的大漢,還有一個是黑臉的老者。江流在清風庵待的時間不長,有許多的人他都沒有什麼印象,等到他變成花如血的身份之後又不好去問,因為擔心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會露餡了。所以他平時接觸到的幾個人他才有一點點的了解。今天敲響警鐘之後,他才發現清風庵的實力真的是不可小覷啊。光是四品以上的院主就有一十八個,三品的院主就更多了,不過到現在為止,江流還沒見過五品的高手,也許五品的高手都讓蝶慕華調到別的地方了吧。不過隨後江流就釋然了,現在江湖五品的高手鳳毛麟角,到了那個程度都可以成就一代掌門了。也犯不著出來混這樣的日子。
距離宴會的時間還有三天,江流知道這些人都已經等不得了。蝶慕華一走,又將庵主的令牌留給了名不見經傳的江流,這些人難免不服氣,跳出來搞事是肯定的,只看他們搞事的決心有多大,是想噁心一下江流,還是想江流將庵主的位置讓出來。江流現在也不確定這些人的心思。就是不知道葉飛葉在這些人中間是處於一什麼樣的位置上。
「你下去吧,今天的事情還是要多謝謝你。」江流話說的十分的客氣。
「我沒有幫上什麼忙,你也不用客氣。」葉飛葉道一個萬福,飄一樣地下了高台。
江流將郭巨俠叫道身邊,指了指台下的葉羞花道:「你將羞花公子帶過來,我有些話想要問他。」
葉羞花地臉色比江流上次見到他的時候更差了。上次江流取了五色梅順帶著將他也救醒了。他偷偷地回了自己的小院,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江流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江流把他叫到身邊,低下頭小聲地說道。「我知道這次的事情你肯定是知道的,不過我斷定你不會說的,但是這沒有關係。」
「你不用耍那些花招,我是不會說的。」葉羞花鄙視地看著江流。
「我知道,我原本也沒有指望你能說什麼,不過這沒關係,我是想告訴你。我準備殺人了。我等下要殺那個黑臉的老頭,剛才就數他的嗓門最大了。」江流詭異地笑一笑。
「你想殺誰跟我有什麼關係。」葉羞花眼神發直,表情很不自然。
「當然跟了有關係啦,因為我會告訴別人,是你說的。你說這件事情跟他有關係。所以我就找個機會殺了他。」江流道。
「你真卑鄙。」葉羞花氣得脖子都紅了。
「呵呵,你說他們是相信你說的花,還是相信我說的花,在那個老頭死掉之後。」江流湊到葉羞花地跟前,伸手指一指那個黑臉的老者。
「你好大地膽子,教主在地時候都不敢動汪大爺一根手指,你居然想殺掉他。」
「因為是你告訴我的,了告訴我說汪大爺敲的警鐘,然後他煽動人起來反對我。」
「我沒有,我沒有說這些。」葉羞花往後退了一步。
「我當然知道你沒有,不過就看那些人信不信你啦。我覺得他們不會相信你的。」江流笑了起來。聲音很小,不該聽到葉羞花的耳朵中將像一聲一聲的炸雷一樣。
葉羞花失魂落魄地下了高台,有人叫他都像沒有聽見一樣的。
「你好厲害啊,我現在才知道師姐沒有看錯人。」春花剛才在江流身邊目睹了全部的過程,她對江流讚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