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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春花失手

  春花一身大紅的艷妝,頭上遮著一個大紅的蓋頭。她已經在花如血的卧室裡面等了一個時辰了,嘴唇都要咬破了。「花如血,我一定要你好看。」春花雖然是假扮的蝶慕華的侍女,但是她的實際身份是蝶慕華的師妹,她可從來沒把受過這樣的委屈,一想到師姐的面孔,她就後悔了,師姐明明說過了這個花如血不吃這一套的,自己為什麼還眼巴巴地拍著胸脯的往這裡送。


  江流解開了心結,又回到銅爐邊上。今晚的晚餐有郭巨俠親自送來的野兔子,還有蝶慕華送來的松茸。江流一回來,餐桌上又熱鬧起來。江流拿出一壺溫好的黃酒,給三女一人滿上一杯。幾個女人酒量可比江流好多了,江流想到自己的房間裡面還有一個人就不敢多喝,四月可不同,她是酒滿了就干,幹完了就招呼江流重新滿上。外面風雪交加,四個人在屋裡吃的熱火朝天。


  這一頓飯吃的幾個人都醉醺醺的,江流因為有心事反而是喝的最少的人。黃酒是江南的老黃酒,入口柔滑,琇瑩今晚也喝了不少。花疏影攙扶著琇瑩兩人一起回了自己的房間。


  江流扶著四月就往房間裡面走,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扶著四月進了自己的房間。至從李喬將四月送給江流以後,四月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的,今晚幾個人喝的高興,她也就喝多了。來從荒原上出來之後,一直過的是擔驚受怕的日子,到了江流的小院之後才算是安下心了。今晚江流說要請她們吃銅爐火鍋地時候,幾個人別提有多高興了。


  春花聽著外面花如血帶領著幾個女人喝酒的時候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等到江流扶著四月進來的時候她都快要發瘋了。江流將四月扶到床上,返回將房門關好之後才走到春花的身邊。


  江流小心地揭開了春花地蓋頭,紅燭之下一張粉面欺霜蓋雪,殷桃小口微微張開,呵氣如蘭。江流一下子就看呆了,如果說蝶慕華的美是一朵嬌艷的牡丹花,那春花就是一朵烈焰紅蓮,嫵媚之中帶有一種冰冷。


  「花公子,奴家好冷。」春花一看江流神情蕩漾,暗道好機會,立刻發動了天狐邀月,柔軟的身體就貼了上來。心裡不由的得意起來,師姐還將這個花如血誇的天上地下少有一樣的,我看也就是臭男人一個,看了本姑娘的真面目,還不立刻現出原形。


  江流識海一股青色的霧氣突然出現,他心思大震暗道不好,這個春花也是靈狐一脈的妖女,這天狐邀月果然厲害。急忙運起天魔無相。霎時間高大的天魔護住了江流的靈台,識海之後青色的霧氣將靈台包圍起來。


  春花也是六尾靈狐,這也是她自豪的資本。可惜她不曉得,江流連正牌的天魔舞都見過,更不用說她這個天狐邀月了。春花雙手開始搖擺,她圍繞著江流轉了一個圈,房間裡面一陣一陣的呻吟聲,好像貓咪的叫聲。


  四月睜開眼睛,覺得身體裡面有一種冰雪融化了的感覺。她掙扎著站起身,呻吟道:「水,給我水,快點給我水。」


  江流睜開眼睛,雙眼布滿了血絲,他殘存的理智讓他覺察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在他跟春花決戰的戰場還有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四月臉上緋紅,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酒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水,我要水。」四月的聲音傳到江流的耳朵裡面就像三月的貓在叫,叫的人撓心。他從桌上倒了一杯水,繞開了在身邊跳舞的春花。


  「水,水來了。」江流眼睛血紅,看什麼東西都帶上了一層血色。


  呲嗤嗤的聲音響起,四月一把撕開了衣服,露出粉紅色的肌膚,「好熱,我好熱。」她一隻手將胸前的桃花死死的捏住,另外的一隻手往下摸索。空氣中散發著一股迷人的芬芳。江流識海突然轟的一聲炸開來。


  乾柴終於遇到了烈火,旁邊吹來了一陣颶風。天魔仰天咆哮,發出一聲的怒吼。嬌小的六尾靈狐心神巨震,在天魔腳下嚶嚶求饒。


  江流舉得下身被一片泥濘包裹起來,溫暖而又潮濕。他在裡面恣意馳騁,四月不過是普通人,哪裡經受的了江流虎狼一樣的閥撻,不一會就渾身發軟,一聲嬌吟暈了過去。


  江流抬起頭,發現春花在床邊上舞的歡快,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拖到身邊。也不管她如何的掙扎直接摟到懷裡。六尾靈狐顫抖著被天魔壓在身下,六根毛絨絨的狐狸尾巴死死的纏在天魔的身上,依舊不能阻擋天魔的進攻。


  青色的氣息突然充滿了江流的識海,天魔彷彿狂躁了一般,瘋狂地躁動起來。一股冰涼的氣息從下身傳來。一股白色的內息進入江流的丹田,天魔勁自動運轉起來。朦朧之中江流感覺到四月醒了過來,攀到後背身,呻吟起來。


  江流做了一個好長的夢,醒來的時候太陽映照著大雪將屋裡照得透亮。身邊一左一右兩個右香又軟的美人兒。長長的烏黑的頭髮鋪滿了江流的胸膛。難怪都說自古溫柔相里都是英雄冢,而多少英雄又是在美人身邊消磨掉了志氣。


  江流想起昨夜的荒唐事,不由得覺得腰肢都要斷了一樣。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這樣折騰。他感覺到身邊的美人兒動了起來。


  香香軟軟的身體纏了上來,一隻小手順著江流的胸膛往下,一下子就握住了江流的分身。小手又軟又柔的。江流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感覺身體有個地方要爆炸了一樣。忽然四月吃吃地笑了起來。


  「公子饒命,奴家已經快要動不了。你就饒了我吧。」


  「你都動不了,還要來撩我。」江流不依不饒地將四月抱在懷裡,四月掙紮起來,兩人打鬧起來,一時間閨房裡嘻嘻聲,求饒聲響起。江流另外一邊的四月蜷縮到一邊的角落裡。離打鬧的兩人遠遠的,躲在被窩裡面偷偷地哭泣起來,發出嚶嚶地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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