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四品對三品
「喲,原來到了四品,綠階的大高手啊。」玄坤看到江流身上閃爍著的綠色光芒道。
「昨天突破了,怎麼你怕了嗎?」江流將手中的寒鐵刀橫立在胸前,運起天魔內息,寒鐵刀上綠色的光芒閃爍聚集。
「笑話,區區四品你以為能夠嚇的住誰。」玄坤左手捏著銀針笑道。
江流雙腿綠色的光芒閃爍,耶識步刷就動了起來,一刀斷頭斬就向著玄坤而去。玄坤一直緊盯著江流,唰的就往後退走了,不帶一絲的煙火,好似沒有一丁點的重量。
叮,銀針最終還是跟寒鐵刀撞在一起,兩人各退兩步。
「也不過如此嘛!」玄坤笑道。
「如此也夠了,《蓮花寶典》確實厲害。」
「知道厲害就好。」
兩人打鬥之時還不停的鬥嘴。這樣的感覺有點奇怪。
「江流,快走吧。」大殿之外月狸焦急的叫道。
江流一招橫掃八方將玄坤逼退,拉著錦繡閃身就出了大殿。
大殿之外月兒幾個跟山賊戰在一起,張忠帶領著山賊將幾人圍住,側殿後面又有幾隊人馬拖著金絲網就出來了。
「快走,他們又拖金絲網出來了。」江流出言警告。
月狸是吃過金絲網的虧,上次一個照面就被網住了,空有一身的武功一點都發揮不出來。這金絲網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織成的,刀劍難斷。只要被網住了,就算是武林高手也只能空有武功發揮不出來。
「快走。」月兒也是見識過金絲網的厲害,膽戰心驚的一下就衝到最前面去了。
幾個人之中決明子的武功是最差的,他的輕功才到橙色,理所當然的落到了最後,被張忠趕上,一張網就網住了,掙扎了幾下,越網越緊。
「救我,救我。救救我。」決明子大喊。
江流離他最近,眼看著張忠帶著網又靠近了。決定拼一把,心想這新到手的寒鐵刀,尋常的金鐵一刀就砍開了,剛才在月狸的牢房前不費吹灰之力就砍斷了鐵鏈,試試看能不能將金絲網打開。
江流回頭朝金絲網砍了一刀,避開了網中的決明子,只見一溜的火星四濺,金絲網完好無損。
「江流哥哥,趕快跑,後面的追上來了。」月兒在後面叫道。
江流知道這次是救不了決明子了,心中默念了一句,耶識步一閃追上月狸他們。
張忠脫著網就進了大殿,決明子在地上打滾,叫的凄慘。
月兒他們在山腳下也聽到慘叫聲,月兒臉色發白,小手捏著江流的胳膊。死死的不放。「怎麼辦,江流哥哥。」
木須子被玄坤刺瞎了一隻眼睛,頭上斜著幫了一塊白布,臉色難看。這次山崆峒就沒有跟著去,在山下接應。
「那金絲網太難對付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織成的,刀劍難斷,一個被網住了,絕對難以逃脫,任你是決定的高手也沒用。」江流道。
「著玄坤占著地利,手上又有利器,我們怎麼辦呢?」
「先回去吧,晚上再商量一下,該怎麼辦才好。麟兒他們現在不曉得怎麼樣了。」江流道。
幾個人灰溜溜的回到木須子的小酒店。
「又打輸啦?」老乞丐背著個大紅酒葫蘆靠在大門口。「月兒不在,都沒有人煮飯。肚子都餓扁了。」
「還是打不過。」
「他練了《蓮花寶典》,你打不過很正常啊,能打的過才不正常呢。」
「他手上有一種網,網住了就逃不脫,這沒法打。一網一個,簡直就是在作弊。我小師叔也被抓住了。」月兒道。
「那網也是寶貝來的,你們輸的也不冤。皇宮裡應該有這網的消息,你可以去找找看。」老乞丐進了小店,找了個位置就坐下了,不再說話。江流聽了心中一動,心想上次去皇宮只想著去打探九千歲的消息,這次去問問谷公公,同樣是在皇宮當差,谷公公知道的應該更多才是。
「今晚我去打探消息,等我回來。」江流別了眾人,趁著夜色騎上呦呦就往皇宮的方向飛奔而去。
「江流又一頭異獸角端,名叫喲喲,這異獸可厲害了,夜晚趁著月色能夠御風而行,夜行一萬八千里。所以江流從這裡去到京城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月狸看著眾人不解說道。
月兒看到江流駕上呦呦唰就飛上天際,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也要騎,天上飛的感覺一定很好。」
月狸滿臉的黑線,「這角端不是一般人能騎的,想要御風更加不可能,在雙月庵,也只有空桑仙子才可以駕著角端御風而行。」
「那位什麼江流哥哥也可以呢?」月兒問道。
「我也不清楚,好想說因為江流修鍊了什麼厲害的功法才可以。」月狸道。
幾個人看到江流的坐騎角端這麼的神奇,對他也信心大增,晚上吃過飯也不想休息,都圍坐一起商量明天攻打崆峒山的事情。
且說到江流駕著呦呦,很快就到了京城,降下坐騎停到谷大用得府里。這會時間還早,月亮才升到半山坡,谷大用得府里靜悄悄的,也不見什麼燈火。江流心裡覺得奇怪了,上次來時,比這還要晚,都還是燈火通明的,今天是怎麼了。
江流直接就找到了谷大用的書房,都說書房好比男人的閨房,這谷大用的書房布置的恬靜舒雅,不見什麼金銀玉器,幾件青銅的鎮紙,雞血石刻的印章胡亂的擺在桌上。
「公公,好久不見啊!」江流開口道。
「哎喲,原來是江少俠,什麼風把您給吹這裡來了。」谷大用笑道。
「公公您這是怎麼了,幾日不見,頭髮就白了這麼多。」江流看到谷大用頭髮白了一大半,完全不似以前的風采。
「哎,一言難盡。伴君如伴虎。如今陛下雷霆大怒,做奴才的度日如年。」谷大用搖頭嘆氣。
「公公何處此言,皇上對您這二十年來,青睞有加,這次也不過是生幾天氣巴了。」江流道。
「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在長寧也多虧了你我那不成器的侄兒才保住一條性命。」谷大用對著江流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