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她不過是他的可有可無
秦陌笙看的出江遲暖的虛弱,可是話說出口,還是一臉的冷漠,“你知道就好,在我麵前,你的所有,不值得一提。”
聞言,江遲暖忽然沉默了一會。
是啊,她於秦陌笙,根本一文不值,可有可無。
如果哪天她真的選擇偷偷結束自己的生命,在秦陌笙眼裏,估計也隻會落得一個咎由自取四個字吧。隻不過,在明辰沒有好起來之前,她都要好好活著,她是明辰的希望,明辰何嚐不是她的執著。
此時的秦陌笙心裏忽然生出了一絲動容,隻要江遲暖稍稍注意一下,就能發現秦陌笙的緊張,他真的害怕,江遲暖真的在哪一天會有離開的想法。
他不允許,他不準江遲暖這麽做。
她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
“江遲暖,你沒有資格委屈,你必須好好活著,在初晴沒有徹底恢複之前。”
“秦陌笙,我難道隻是為了江初晴活著嗎?我到底欠了她什麽?”江遲暖真的不知道到底有什麽對不起江初晴了,難道僅僅因為當年的意外就要判定她死刑嗎?可是當年事實真相是怎麽樣,她和江初晴再清楚不過。
一雙眼睛,就要搭上她的一生,江遲暖有時候真的希望當初眼睛瞎掉的是她,也許這樣,她就不會如此痛苦。
“是,這你欠初晴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還清了,你知道一雙眼睛對於畫家來說有多重要嗎?初晴的一輩子都被你給毀了,你知道她畫畫有多好看嗎?可是她現在完全看不見任何顏色了,她的人生隻剩下了黑暗,你根本不懂這種痛苦。江遲暖,你有心嗎?我甚至有時候懷疑你根本沒有心。”
江遲暖真的很想說她沒有心的話就好了,她也希望自己的心被挖了去,這樣她就不會對叫秦陌笙的男人念念不忘,她也不至於如此痛苦不堪,也不需要忍受不該承受的折磨。
“秦陌笙,你想我怎麽做?難道非要逼我去死嗎?”江遲暖絕望開口,她說什麽做什麽都是錯的,難道非要逼她去死,秦陌笙就會開心嗎?
聞言,秦陌笙臉色直接變了,“我說過,如果你敢死,我會毀了你一直想要保護的人。”
“你……”江遲暖氣憤地想要揮手扇秦陌笙巴掌。
秦陌笙一把扣住了江遲暖的手,“怎麽,想打我?江遲暖,我看你的本事見長,我不治治你,你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隻稍稍用力,江遲暖便被摔在了床上,秦陌笙狠狠用力撕扯著江遲暖的衣服,隻穿了一條打底裙的江遲暖根本來不及反應,衣服便已經被撕扯成了碎片。
“秦陌笙,你就這麽喜歡強迫我嗎?”江遲暖冷冷開口。
秦陌笙輕笑,“是,看見你在我身下欲拒還迎的樣子,我就高興。”
江遲暖原本在推拒秦陌笙的手鬆開了,她知道自己再怎麽掙紮也不可能有用。
就當被豬給啃了一口吧,她不想反抗了,明知道不會有什麽結果,何必掙紮,就這樣吧。
江遲暖一動不動的樣子,熄滅了秦陌笙所有的熱情。
他雙手撐在江遲暖的肩膀兩側,啞著聲音開口。
“江遲暖,你知不知道自己每次一動不動的樣子,真的和死人沒有什麽差別了,你隻有和我要錢的時候才主動,還記得你之前答應我什麽嗎?五十萬,給了你,你可以為我做任何事情,之前我一直沒有想好要你做什麽,現在我突然想起來了。”
如果不是秦陌笙提起,她幾乎忘記了那段被羞辱的記憶,是啊,她為了錢,什麽惡心人的事情都做出來了,秦陌笙的確有資格對她百般羞辱。
“秦陌笙,你想要我做什麽,你說吧。”江遲暖平靜開口。
他倒是意外江遲暖竟然如此平靜,秦陌笙輕笑,“當然是希望你讓我滿意,五十萬換一次滿意,不吃虧吧。”
江遲暖隻愣了幾秒便恢複了平靜,“好。”
她知道,既然秦陌笙要她做的事情,她便沒有反悔的機會,既然如此,何必要自找沒趣。她在秦陌笙的麵前再也沒有什麽自尊可言了。
秦陌笙心情大好,躺在那一動不動,一副要江遲暖伺候的樣子。
江遲暖記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進行下一步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做的,隻依稀記得自己不斷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能沉陷,不能沉淪。
可最後,秦陌笙到底要了她幾次,她記不清楚,到後半夜,江遲暖直接累暈過去了。
破天荒的,這一晚上,秦陌笙沒有轉身就走,而是抱著江遲暖清洗了之後重新躺回床上,摟著江遲暖繼續睡覺。
看著熟睡的江遲暖,秦陌笙嘴角微揚,還是安靜時候的江遲暖比較可愛,隻要睜開眼睛,她就會變得張牙舞爪,就不能夠像平常的女孩子一樣好好說話溫柔一點。
和江遲暖結婚兩年,他其實好幾次懷疑過,到底江遲暖是怎麽樣的人,是江初晴口中那樣的惡毒女人嗎?
如果江遲暖是在演戲的話,那她的演技就真的太好了。可是他明明喜歡的人江初晴,他怎麽可能會在意江遲暖,一定是他弄錯了。
可明明不喜歡江遲暖,為什麽他還是沉迷於她的身體,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這個月他似乎變得越來越反常,從前他不是這樣的,隻是為了爺爺的命令才答應和江遲暖同房一次,可這個月,他似乎已經打破了規矩。
秦陌笙根本睡不著,睜著眼睛直到天亮。
江遲暖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八九點,她累得全身都痛,好像被車給攆了一番。掙紮著從床上起來,江遲暖去洗手間洗漱後換了衣服。
她以為秦陌笙不在家,所以穿好衣服穿了雙拖鞋就下樓了,邊下樓還邊打哈欠,卻瞧見秦陌笙坐在客廳沙發上,兩個人的視線交織在一起,誰也沒有挪開的意思。
最後還是江遲暖敗下陣,她挪開了視線。
秦陌笙怎麽這個時候還在家裏,難道他不應該是去公司。
江遲暖滿心疑惑,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她沒有那麽好管閑事,秦陌笙是不是在家都不關她的事,但是今天是星期一,她必須去公司上班,才周一,她就已經遲到了。
見江遲暖準備換鞋走,秦陌笙端著水杯,手裏拿著藥走到江遲暖的跟前,江遲暖抬頭看了眼秦陌笙,自然也看見了他手上拿著的白色藥丸。
還真是亟不可待,生怕她不吃避孕藥,竟然要留在家裏守著,她真的不知道秦陌笙到底在害怕什麽,就那麽怕她懷孕嗎?
是,他的確怕,要是他不喜歡的人懷了他的孩子,那豈不是要瘋掉。江遲暖不自覺笑出了聲,但很快就被她掩飾過去了。
沒有再多說什麽,江遲暖伸手拿過藥丸,直接當著秦陌笙的麵吞了下去,連水都沒有喝。
藥丸的味道太過惡心,江遲暖差點反胃吐出來,不過她還是拚命忍住了。沒有什麽忍不了,隻要努力一切都是可以的。
“行了嗎?”江遲暖似笑非笑開口,“滿意了嗎?”
她一個月已經吃了三次避孕藥,醫生說這種藥很傷身體,一年最多隻能吃三次,可她一個月卻吃了別人一年的量。
她是知道秦陌笙不愛她的,如果秦陌笙但凡心裏有一點她,也不會這樣糟踐她的身體。
看著這樣的江遲暖,秦陌笙的心裏有一絲不好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明明不該這樣的,可是看見江遲暖毫不遲疑地把藥給吃了,這麽不願意懷他的孩子,他的情緒便低落。
他真想知道,江遲暖心裏的那個人到底是誰,那個讓她連做夢都喊出聲的人到底是誰。
“你要去哪?”秦陌笙出聲問。
江遲暖換好了鞋子,“上班。秦陌笙,無論你說什麽,我都會去上班的。也許在你眼裏,我沒有任何人身自由,可是能夠去上班已經是我最低的要求了,我隻是不想每天守在家裏,守著自己不回家的丈夫。”
秦陌笙意外,他出聲說道,“你是在抱怨我,說我每天不回家嗎?既然如此,那我每天都回來。”
江遲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秦陌笙,我不是要求你什麽,我隻是想出去上班,從畢業嫁進秦家,我沒有真正為自己活過,我隻想憑著自己的手做點什麽。”
“為什麽一定是秦紀言的公司?”秦陌笙在意的是江遲暖上班的地方是秦紀言的公司,秦紀言對江遲暖存著什麽心思,他怎麽可能不清楚。
江遲暖如果知道辰沃是秦紀言的公司,她也不會去應聘的。
“秦陌笙,你在懷疑什麽?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非要懷疑我和你的二叔有關係嗎?我就這麽不值得你相信嗎?還是你覺得我從來就是如此不堪。”
江遲暖有些激動,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麽秦陌笙硬要懷疑她和秦紀言有關係。
秦陌笙沉默,許久他才出聲說道,“好,你去辰沃上班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江遲暖都已經抱著秦陌笙不會答應的心了,沒想到秦陌笙竟然鬆口了,她有些意外,連忙點頭,“你說。”
秦陌笙真覺得江遲暖有些呆,這樣呆的人真的會有壞心思嗎?他再一次反問自己。
“你每天下了班就必須回家,什麽地方也不能去,更不能單獨和秦紀言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