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一章 寒
靜! 可怕的安靜!
沉悶的氣氛!
張小白早上一起床,就看到了四個人頭,當四個人頭看到張小白睜眼之後便遞上來了兩份早餐。
吉娜和娜塔麗莎一份,塔裏菲兒和斯露兒一份。
張小白看了四人一眼,轉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春蘭。
為了怕別人照顧不好張小白,艾迪幾女一致同意讓春蘭跟張小白一起出來,至於其中有沒有什麽深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春蘭倚在門口,臉上有些好笑的意味,卻又是一直在強忍著。
“很好笑嗎?”張小白麵無表情的看著春蘭,淡淡的道:“如果在我睡覺的時候,房間裏都能進來人,那要你們還有什麽用呢?”
春蘭臉色一變,愣在了那裏。
“你們是來做什麽的?”張小白再次淡漠的開口。
春蘭臉色突然變的蒼白起來,整個人呈現一種驚慌失措的樣子,一顆心揪了起來,她知道,張小白生氣了!
四女對張小白的糾纏已經持續了幾個月了,張小白是真的煩了。
“喂,你怎麽這麽跟人春蘭說話,你看把人嚇的,你……”斯露兒開口教訓張小白,一邊教訓還一邊挑釁的衝著吉娜、娜塔麗莎挑了挑眉。
“出去。”張小白轉頭開口打斷斯露兒。
“你把早餐吃了我們就出去。”斯露兒將早餐遞到張小白麵前。
張小白淡漠的看著斯露兒,直直的盯著她的雙眼:“在發生沒有我的允許,你們進到我房間的事情,我會將你們當成刺殺,直接幹掉!”
斯露兒愣了一下,吉娜、塔裏菲兒和娜塔麗莎三人同時呆在了那裏。
“如果你不能做好防護工作,那就換人,我張小白身邊不留沒用的人。”張小白淡漠的看了一眼春蘭,倒頭閉眼,繼續睡去。
房間裏突然之間安靜下來,安靜的可怕,氣氛沉悶的可怕。
春蘭站在門口,臉色蒼白,吉娜四女圍在張小白的床邊,臉色莫名的潮@紅。
“四位,請出去吧。”春蘭緩了緩神,輕手輕腳的來到床邊,低聲衝著吉娜四女開口。
吉娜四女抬頭看了春蘭一眼,隨後默默的走出了房間。
哢!
春蘭跟著出來,關上了房門。
“春蘭,白少他……這是……”娜塔麗莎遲疑的看著春蘭。
春蘭臉色還是有些發白,聞言輕聲道:“娜塔麗莎,你們不覺得這幾個月,你們糾纏的太狠了嗎?白少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他……他雖然也有好幾個女人,可跟那些女人之間都有刻骨銘心的故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而且……作為一個護衛,我嚴重的失職了。”
“不管你,是我們……”吉娜開口寬慰。
春蘭搖了搖頭:“我是白少的護衛,我的職責就是遵從白少的命令,保證他的安全,在他沒有允許的前提下,將別人放進了他的屋子,這就是我的失職,你們走吧,別讓我為難,也別讓白少為難,哪怕他原本對你們有好感,現在,恐怕也被你們纏的沒有了。”
吉娜四女愣了一下,麵麵相覷了一會兒,一同轉身走出了張小白的別墅。
春蘭看了一眼臥室的門,眼中蘊含著歉疚和自責的神色。
一會兒後,張小白起床,沒有像平時那樣跟春蘭開兩句玩笑,而是一言不發的吃過自己做的早餐,出門上了飛車。
春蘭忐忑的跟在後麵,坐在了駕駛室裏。
“去總指揮大樓,今天開會。”張小白淡淡的道。
春蘭點了點頭,駕駛飛車朝著總指揮大樓駛去。
一路來到總指揮大樓,張小白帶著春蘭來到會議室。
“小白,今天早上吃愛心早餐了嗎?”安虎嬉笑著看向張小白。
今天的會議是所有指揮官的大會,不是絕對高層的會議,所以各族指揮官都到了。
“開會。”張小白淡淡的開口。
安虎連忙道:“別呀,說說愛心早餐好吃嗎?”
會議室中眾人大多數都饒有興趣的看著張小白,眼中都有著笑意,吉娜四女臉色有些複雜,春蘭坐在張小白的側後方,一直朝著安虎使眼色,但安虎卻沒有看到。
隻有許正陽和幽靈察覺到了不對勁,看了一眼低頭看著手中資料的張小白,又看了一眼著急使眼色的春蘭,最後看了一眼吉娜四女的臉色,二人對視一眼,齊齊轉頭看著安虎。
“虎子,別鬧了,開會。”許正陽低聲道。
安虎擺擺手,一臉嬉笑的道:“還沒到點呢,等會兒。”
轉頭看向張小白,安虎繼續問道:“快說說啊,愛心早餐什麽味啊?”
“如果你早上一覺醒來,看到四個人出現在你床前,你會怎麽想?”張小白淡淡的看著安虎。
安虎一臉的笑意:“我會感到很幸福。”
“我感到很寒心。”張小白平淡的道。
安虎愣了一下,會議室中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這個時候,都發現不對勁了。
“一個星主的床頭,能夠在他睡覺的時候多了四個人,這個星主還真是夠沒地位的啊。”張小白自嘲的笑了笑,繼續看著自己手裏的文件。
安虎這一下也不說話了,會議室陷入了一片沉靜。
坐在張小白左後方的春蘭臉色再次蒼白起來,許正陽看了一眼春蘭,又看了看見四女,心中歎了一口氣。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可也不是這樣追的!
張小白的脾氣許正陽很了解,他不是一個有架子的人,但是,再沒有架子的人,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糾纏。
張小白跟艾迪幾女的感情,在坐的眾人都清楚,他們剛開始是覺得張小白跟見四女很般配,可現在回頭想一下,般配又如何?般配就一定要在一起嗎?
再說,一個星主,被人在睡覺的時候摸到了床頭,這……這是要改朝換代嗎?
這一刻,會議室裏的氣氛陡然變的凝重起來,沒有人說話,沒有人敢說話,所有人都靜靜的待在那裏,他們能夠感覺到,坐在主位上的那個青年,是真的生氣了,或者說,是真的寒心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寒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