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賣國賊
砰砰! 兩聲幾乎重疊在一起的槍聲響起,羅森和巴巴科的腦袋如同西瓜受到重擊一般爆開,紅的、白的濺了一地。
“羅森長官!”
“巴巴科長官!”
M國大兵和卡基國猴子驚聲呼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張小白、幽靈二人趁亂悄悄地上了吉普車,幽靈在駕駛座上,伸手扯下方向盤下方的護罩,看了一眼,拉出兩根電線開始將露在外麵的金屬絲互相撞擊。
嗤嗤!嗚!
汽車發動,幽靈飛快地掛擋踩油門,吉普車猛地竄了出去。
“抓住他們。”
“不要讓他們跑了。”
身後傳來M國大兵和卡基國猴子的呼喊聲。
張小白咧嘴一笑:“幽靈,轉一圈,給他們送點禮。”
幽靈一打方向盤,身體躲到車門後,圍著營地開始轉圈。
噹!噹!噹!
子彈打在吉普車上叮當亂響。
噠噠噠噠!
剛才被壓製的火神炮再次噴出火蛇。
張小白拿過背包,拉開拉鏈,開始往窗外瘋狂地扔手雷。
轟轟轟!
爆炸聲、機槍聲不絕於耳。
轉完一圈,幽靈駕車衝下山坡。
華南虎、疾風狼二人見張小白二人離開山坡,火神炮一停,扛起單兵導彈發射器連瞄準都不用,猛地扣下扳機。
轟!轟!
兩聲巨響傳來,山坡被轟塌了一半。
哢哢!
裝上丹藥,疾風狼和華南虎再次扣動扳機,整座山坡山頭消失了,山坡上沒有了帳篷、沒有了聲響,隻剩下了殘肢斷臂。
張小白二人開車接上華南虎和疾風狼,揚長而去。
“是不是那兩個家夥?”張小白轉頭看著開車的幽靈。
幽靈點點頭:“是,羅森和巴巴科,我認識他們,這次的行動肯定是他們指揮。”
“OK,解決頭頭,那些小兵兵就饒了他們吧。”張小白大度地揮揮手,臉色陡然一變,雙眼迸射出兩道寒光:“下麵,該去解決那個賣國賊了。”
幽靈、疾風狼、華南虎三人聞言臉色俱都變冷。
“喂!”張小白取出手機撥通林嘯虎的電話:“嘯虎老哥。”
“小白,你們怎麽樣?”聽筒中傳來林嘯虎擔憂的聲音。
張小白輕輕一笑:“沒事,獵鷹他們由我的人護送著回國了,當初來的時候,你說你能鎖定那叛徒的地點,現在能告訴我了嗎?”
“能,小白,前幾天不告訴你,不是不相信你,而是那家夥不可能一直待在一個地方,告訴了你也沒多大意義,你別多想。”林嘯虎趕忙解釋。
張小白搖搖頭:“放心,我沒多想,現在告訴我吧,我去找他玩玩。”
“好,對了,疾風狼跟你一隊吧?”林嘯虎突然轉移了話題。
張小白不解地轉頭看著疾風狼:“疾風狼跟我一隊,怎麽了?”
疾風狼聞言一愣,疑惑地看著打電話的張小白。
“那就行,三分鍾後你打這個電話xxxxxxx,這小子叫江城,是疾風狼的兵,他負責盯梢李望天。”
“好,三分鍾後我讓疾風狼聯係他。”張小白掛斷電話,取出一張紙寫了一個號碼,轉身遞給疾風狼:“這是盯梢李望天的人的電話,叫江城,說是你的兵。”
疾風狼接過電話點了點頭:“江城是我在狼牙帶的第一批兵。”
“這次出來,倒是讓你和華南虎來了一場老戰友重逢。”張小白輕輕一笑。
華南虎和疾風狼也微微笑了笑。
卡基國HN,一處兵工工廠,從外麵看,這是一座兵工廠,可到了裏麵,完全的沒有機床等機器,這裏是披著兵工廠外貌的特工局總部。
二樓一個封閉的房間,金屬牆麵閃著冰冷的光芒,在房間的中央有一張大床,上麵躺著一名瘦弱的混血青年,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光著的上身布滿紋身,耳朵上打了七八個耳釘,活脫脫的一個街頭小混混,要不是李望天的指認,卡基國特工局怎麽也想不到這是華夏國的一名特工,而且還是一個負責人。
卡基國特工局總部被M國特工局借用,狗腿子見了主人,當然要把最好的獻給主人。
房間門緩緩打來,正在睡覺的青年突然睜開雙眼,一名金發碧眼的美女拿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走了進來,性感的情趣內衣,修長的雙腿上穿著黑色的絲襪,腳上是一雙高跟涼鞋,身體外麵穿了一件透明的紗衣,朦朦朧朧的極具誘惑。
女人一走進來,青年猛地翻身坐起,看向女人的眼神透露著毫不掩飾的淫光。
吧嗒!
女人將紅酒放在床頭,身子一歪做到青年懷裏,嫵媚一笑:“先生您好,認識一下,我叫夢莎。”
青年看著女人,轟隆一陣滾動,雙手環住女人的腰,低頭在女人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我叫馬克。”
女人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再次嫵媚一笑:“喝杯酒慶祝一下我們的相識吧。”
拿起床頭上的紅酒打開,女人倒了兩杯,一杯遞給青年,一杯自己拿在手裏:“幹杯。”
青年接過酒杯,迫不及待的一飲而盡,女人眼中露出一絲不屑之意。
突然,青年感覺身體在發熱,下體充血,大腦有血昏昏沉沉,青年清楚,酒裏麵加了迷藥和催情藥,不過這些他倒是不怎麽在乎,他有自信,即使被下了藥,不該說的他也不會說出口,這是印刻在骨子裏的東西,不是藥物能夠支配的。
馬克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有些幹澀的嘴唇,雙眼就像是惡狼一般盯著女人的胸口:“夢莎小姐,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上帝啊,怎麽會有這麽漂亮的女人,來吧,comeon!”
馬克一把將夢莎抱在懷裏開始上下齊手。
夢莎躺在馬克懷裏,扭動著身體不讓馬克輕易地握住自己的雙峰,馬克雙眼開始出現紅絲,夢莎心中一喜,停止扭動,馬克一把抓住目標,狠狠地揉捏著。
“親愛的,你弄疼我了。”夢莎皺著眉頭抱怨一聲。
馬克繼續用力,嘴中傳出無意識的嘟囔:“這樣才舒服,才是享受啊!”
“親愛的,你這麽懂得享受,你到底是做什麽的啊?”夢莎瞥了一眼房間裏的針孔攝像頭,用酥酥的聲音開口。
攝像頭的另一端,幾名M國佬正在盯著監控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