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8章 失寵
路飛笑道,「薇兒的父親,果然是封建家長做派,在家裡一手遮天,一人說了算,動則發火,甚至動手打人。」
魔鉞笑道,「這很正常啊。在那種封建舊家族裡,當然是作為家長的父親說了算。家是他的,全家上下,幾十口人,也全都是他的,在他看來,家人都是他的附屬品,都得靠他來養活。脾氣難免會大一些。不過,我感覺,這二姨太也太能作了。沒事跑到人家綢緞莊去撩俊俏的小夥計,這下好了,把人家小夥計也害了。」
路飛笑道,「這二姨太的做法的確有點欠妥,畢竟是在封建社會,而且,薇兒的父親又是這麼一個脾氣暴躁的主兒,回家發現自己老婆不在,反而是跑去綢緞莊,一屁股坐在那裡窮聊,連家都不回了。擱著誰,也得發火啊。」
魔鉞笑道,「是啊,像二姨太這種,沒事愛串門聊天的媳婦,別說在封建社會了,就說是在現代社會,又有幾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沒事待在店裡流連,連家都不肯回的?」
路飛笑道,「那就是說,如果換做是你,也要打自己的老婆了?」
魔鉞點頭,「嗯,我非打得她皮開肉綻,叫她下次再也不敢跟任何男人說話。」魔鉞說完,眼神都變得犀利起來。
路飛笑道,「媽呀,你的眼神好可怕,簡直可以秒殺一切不貞潔的雌性動物喲。」
魔鉞笑道,「愛情都是排他性的,也是自私的。尤其是像姨太太這種已經宣布了所有權的女人,她再隨便勾搭什麼長相俊俏的小二,那肯定不行的。不過呢,那些舊時代的太太姨太太們,大抵都有勾搭小二的壞毛病。因為她們嫁人之後,被丈夫限制交際,不能隨便出門結交男人,那麼唯一能結交男人的機會,也只是在理髮店裡梳頭或者去綢緞莊或者珠寶行購物,由於那些太太姨太太們所接觸的男人幾乎都是店小二,那麼她們跟長相俊俏的小二發生點故事,也就在所難免了。尤其是失寵的姨太太,更容易找理髮師或者小裁縫調情,因為女人們莫名就會對懂得讓她們變得更美的男人產生好感。」
路飛笑道,「嗯,你說的倒也合乎情理。理髮師和小裁縫,一個還是幫女人做頭髮的,一個是給女人做衣服的。女人們不但梳了漂亮的髮型會變美,穿了漂亮的衣服會變得更美,那些理髮師和小裁縫,借著給女人們做頭髮和做衣服的機會,難免會在女人的頭上身上摸摸弄弄的。」
魔鉞笑道,「是的,你說那些理髮師和小裁縫們借著服侍女人的機會,在女人身上摸摸弄弄的,倆人也說點瘋話勾勾搭搭,等頭髮和衣服做好,倆人也勾搭得差不多了。如果店裡有床的話,相信倆人說不定就地就開幹了。」
路飛笑道,「就地開干?太誇張了吧?」
魔鉞笑道,「那有什麼誇張的?一個是失寵的姨太太,一個是摸不著女人的光棍漢,兩人都是憋得慌,寂寞難耐,稍一勾搭,就全都上鉤的。這就叫做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路飛苦笑,「唉,失寵的姨太太,不再得到丈夫的臨幸,自然是有一份獨守空房的寂寞,小裁縫和理髮師又大多是單身的棒小伙兒,這樣的孤男寡女湊在一起,難免做出點出格的事情來。」
魔鉞點頭,「嗯,所以我說,這個二姨太該打,應該是往死里打。就算她還沒做出啥抹黑丈夫的事,也是有這種想法了。否則她幹嘛屁股這麼沉,坐在人家店裡不走呢?」
路飛嘆氣,「嗯,該打。」
村長苦笑,「我說你們倆,不就是二姨太在綢緞莊多坐了一會兒的事嘛,居然被你們分析研究半天,真是不嫌累啊。」
魔鉞笑道,「嗯,雖然只是二姨太在綢緞莊里多坐了一會兒的小事,從中也可以折射出當時社會中的某些病態現象,失寵的姨太太撩店小二,恐怕是當時處於上層社會的女人們的唯一的消遣了。」
路飛點頭,「嗯,可以理解。畢竟那個時候,嫁了人的婦女,交際會受到丈夫的限制,她們夠不到其他男人,因為她們平時接觸的也只有什麼理髮師和小裁縫而已。頭髮需要經常做,新衣服更是得經常換,寂寞的姨太太們一旦跟理髮師和小裁縫接觸的機會多了,發生點啥桃色事件,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村長嘆氣,「好了,你們別扯了,還是聽我繼續說下去吧。道士苦笑,看來薇兒的父親可真箇狠角色啊,二姨太不就坐在店裡聊了天嘛,他至於把店小二毒打一頓,還害得店小二被開除。然後回到家裡,再把二姨太吊在樹上打。妻子笑道,唉,你是不知道的,男人的嫉妒心有多重,一旦嫁了人,男人就會把妻子視為私人財產,絕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像姨太太這種跑到綢緞莊里,一屁股坐下,就不走了,撩個沒完的傢伙,豈不是在自找苦吃嗎?道士嘆氣,好了,你接著說吧。妻子苦笑,嗯,我接著說下去。那天,薇兒的父親把二姨太吊在樹上,死命地打,逼著二姨太說出有沒有跟那個小二做過出格的事,二姨太抵死不承認,最後被活活打暈過去。父親見二姨太暈死過去,方才住了手,命僕人們把二姨太抬回房去。有關於那天的事,宅院里的其餘幾個太太們也都各有微詞,其餘幾個太太都說二姨太聰明,還說她肯定跟那個小二做了些不尷不尬的事,她是死撐住不承認,才撿了一條小命。否則,以父親的脾氣,肯定會把她活活打死。當然,也有太太說她傻,沒事跑去跟店小二瞎聊什麼。店小二就算生得再俊俏些,終究是個沒錢沒勢的窮人,撩了也沒結果,反而壞了自己的名聲。不管怎麼說,經過那麼一折騰,二姨太徹底失寵了,父親不但再也沒有臨幸過她,甚至在院里遇見她,也再也沒有用正眼看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