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5章 她只是一個高級粉頭而已
路飛笑道,「秦玉鳳果然厲害,要想給她送禮,還得能合上她的眼?」
魔鉞笑道,「那多明白啊,人家秦玉鳳是個什麼人物,豈能是隨便一點小禮物就能打發的嗎?所以說,那個拎著廉價化妝品上門的傢伙簡直是腦子缺根弦啊,人家秦玉鳳都已經是什麼身價了,送這種東西,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村長咳咳兩聲,「好了,你倆先別說了,聽我繼續說下去吧。小五驚道,媽呀,不是的吧。秦姑娘,人家好心給你送禮,你卻讓僕人打人,這實在說不過去啊。秦玉鳳冷笑,你也不看看我當時都是什麼身份了,來找我的男人,非富即貴,我哪裡還需要用這種廉價的胭脂花粉?他送這種東西,簡直是在侮辱我啊。說真的,他前幾次送給我的便宜胭脂,我都送給丫鬟。沒想到那天,他又來送那種不值錢的破玩意,我還沒發話,僕人們見我的臉色不對,直接把他給轟走了。你們說,這種人,豈不是活該嗎?一點眼力價都沒有。送我這種東西,豈不是在找罵?秦玉鳳對那件事似乎耿耿於懷,說到這裡,嘴裡又不乾不淨地罵了半天,小五咳咳兩聲,好了,都是過去的事了。事情早就成了過去,而且當事人也早就作古。就不必再鞭屍罵人了。秦玉鳳冷笑,嗯,好吧。我就放他一馬,畢竟大家都是死人了。再罵也意義不大,而且他現在又不在這裡,算了,不罵他了。年輕人嘆氣,嗯,這才對,對於過去的事,你得學會釋懷才對。好了,我現在接著說下去。那時候,我畢竟深愛著秦玉鳳的,哪裡容得妻子當著我面,說她的壞話呢?我立刻不耐煩地道,夠了,每次一提到她,你就滿嘴的污言穢語,我知道你不喜歡你她。但是,我喜歡她,我非常愛她,她是我的命根子,你懂嗎?妻子哭笑不得,冷笑道,這話說得真好,她秦玉鳳是你的命根子,我是你的什麼?你倒是說呀?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現在把我放在什麼位置了?我哈哈大笑,我親愛的老婆,你雖然是我的正宮娘娘,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是有關於她和你之間的區別,我必須說實話。你跟她相比,連一個小手指頭都比不上。妻子聽到這樣的回答,怒了,扯開喉嚨,吼道,什麼?在你的眼中,我還不如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嗎?我聽見妻子說得這麼不客氣,也急眼了,喂,你是怎麼說話呢?她可是一個好姑娘,你可別胡說人家,影響人家的名譽。妻子哈哈大笑,她是好姑娘?你是在說笑話嗎?你知道有多少太太抓住她跟自己的丈夫約會嗎?我告訴你,是在館舍里抓住的,開了房間的那種,你懂嗎?還不是說坐在酒館里吃飯喝茶。我聽到這裡,臉漲得通紅,厲聲道,夠了,你別再扯了。她做什麼都與你無關啊。妻子冷笑,老公,你說的很對,她做什麼都跟我無關,她就算去館舍跟男人們鬼混,也跟我無關。但是,如果她勾引的是我的男人,那整件事可就跟我有著莫大的關係了。事到如今,她的醜事早就傳得滿城風雨了。你也不用再給她打掩護了。你出去打聽打聽,看看哪家的太太姨太太提到她不頭疼啊?她本來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她幾乎跟城裡上層社會的男人都有點曖昧不清的,老公,可是每一個喲,然而我每次跟你說,你都不信,你每次都說我冤枉她,我跟你說,我說的都是真話,我可是聽說,她已經被幾個記者盯上了,那些記者打算跟蹤偷拍她,還說要拍了她跟男人約會的照片登在報紙上呢。我聽到這裡,腦袋都大了一圈,咳咳兩聲,嗯?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從哪裡聽來的?妻子冷笑,這些事,街頭巷尾的老媽子都在議論,你居然一點都不知道嗎?還是你明明什麼都知道,卻故意在裝糊塗呢?我怒道,夠了,別再扯她了。你每次一提到她,就全是貶損的話,你說你是有恨她?我就從來沒聽見你說過她一句好話。妻子咬牙切齒地道,我說不出她什麼好話,是因為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就是一個下賤女人,說白了,她就跟妓館那些粉頭是一樣,只不過她的價格比粉頭要高的多。而且粉頭們在妓館被老鴇們統一監管,抽頭,而她不同,她是自己做,從男人身上撈的錢,都進了自己的腰包,她不需要向老鴇繳納抽頭。她是很精明的,如果妓館里的那些粉頭有她一半的腦子,也不至於被老鴇們盤剝得那麼慘。不過,粉頭們要是都學精了,老鴇們可都要餓死了。我聽到這裡,怒不可遏地道,你完了沒有?我就是受不了你這樣,每次一提到她,你就說個沒完,說真的,你是不是嫉妒她?妻子冷笑,我嫉妒她?你在說什麼笑話?我一個清白的婦道人家,有丈夫有孩子,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我行得正,做得正,我有哪一點不如她?至少我不需要為了錢,去出賣自己的身體,跟那些烏七八糟的男人搞在一起。你說,像她那樣依靠出賣身體換錢的女人,不就是娼家嗎?說什麼交際花呀?她就是一個高級的粉頭暗娼,男人們在她身上揮霍錢財,圖的也只是一度春宵而已。你以為男人們在她身上花了錢之後,就會高看她一眼嗎?告訴你,不會的,男人們不可能看得起那些用身體換錢的女人。妻子說到這裡,早已經興奮得滿臉通紅,她在我面前,激動地揮舞著雙手,就好像正在抓著秦玉鳳的頭髮奮力撕扯一般。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是那麼愛秦姑娘,又豈能容得下任何人詆毀她,就算詆毀她的人是我的妻子,就算我妻子說的全都是事實,我也還是不能容忍妻子說她壞話的事實。我感到怒不可遏,舉手狠狠地扇了妻子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