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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6章 是誘騙嗎?

  路飛笑道,「現在事實真相已經逐漸浮出水面了,原來,那個宅院是秦玉鳳趁著年輕人喝醉,從他手裡誘騙過來的。」


  魔鉞皺眉,「何以見得?」


  路飛笑道,「哦,魔鉞,你聽了半天,都聽什麼呢?剛才村長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在一個皓月當空的夜晚,秦玉鳳把年輕人約出來賞月,把年輕人灌得爛醉,然後趁機向他索要財物,當時年輕人醉得六親不認,於是就稀里糊塗地把自家祖傳的宅院送給她了。最可惡的是,她還要求他寫字據。」


  魔鉞笑道,「這種事,你也不能怪人家秦玉鳳有心計,只能說年輕人太傻了,沒腦子,跟這種蛇蠍美人在一起賞月,怎麼能喝醉呢?相信如果在賞月的過程當中,如果他能自始至終地保持清醒,就不會上秦玉鳳的圈套了。有句話不是叫做色不迷人人自迷嗎?是他自己色迷心竅,貪戀秦玉鳳的美貌,才搞成這副德行,就不要怪秦玉鳳成心下套圈錢了。話說,娼家圈錢的手段,不都是如此嗎?先把男人灌得爛醉,再跟男人索要財物,想盡一切手段把男人的荷包掏空。」


  路飛笑道,「按照你的說法,年輕人之所以落到這步田地,怪不得別人了,只能怪他自己了。」


  魔鉞笑道,「對啊,那能怪誰?腿長在他自己身上,是他自願赴秦玉鳳的約會,自願寫下字據,那他賴誰呢?」


  路飛笑道,「可是他最後不是說,懷疑那張字據是秦玉鳳按著他的手寫出來的。」


  魔鉞笑道,「事到如今,懷疑有鳥用嗎?結果是他在字據上寫下自願把宅院贈與秦玉鳳的話,這是事實,有了字據,就得按照字據上說的辦,自己滾蛋,把祖傳的宅院拱手讓給秦玉鳳。」


  村長咳咳兩聲,「喂,你們別討論了,又被你們打斷了。年輕人皺眉,可是,我居然一點都不記得,我在字據寫字這件事。所以說,肯定是你做了什麼手腳。秦玉鳳冷笑,你還真逗呢,你不記得這件事不要緊,關鍵的是,你寫了字據,這才是最重要的。字據上你自己的筆跡,相信你賴不掉的吧?年輕人長嘆一聲,我完全是被你給忽悠了,才會在酒醉的情況下,答應把祖傳宅院送給你,還寫下那種白痴的字據。最令我心寒的是,你一拿到字據,嘴巴都笑得合不攏了,你拿著字據,在字據上吻了又吻,字據上印滿了你的口紅,你也毫不在意,看著你瘋狂的模樣,我嚇得酒醒了一半,當時就是那種脊背發涼的感覺。我看見你拿了字據轉身就走,趕緊上前拉住你,喊道,喂,玉鳳姑娘,你剛才不是說,要唱歌給我聽的嗎?你當時把臉一沉,冷冷地道,嗯?我有說過嗎?我點頭,是的,你明明有說過,如果我喝完這瓶酒,再寫完字據,你就會唱歌給我聽的。你依舊是冷冷地一笑,伸手拍掉我的手,冷淡地道,哦,那就再說吧。我現在累了,不想唱歌,我現在想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家吧。當時我想借著酒醉,繼續糾纏你,追過去,抓住你不放,結果你一反常態,出乎意料的凶,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你一下子轉過身來,推了我一把,推得我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說真的,我當時真的很震驚,我從未想過,你看上去嬌弱苗條,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差點把我這個大男人推倒在地。秦玉鳳冷笑,我可是村裡長大的野孩子,小時候成天亂跑,長大之後,還在地里干過農活呢,而且每年到了乾旱的夏季,村裡的沒有水的時候,我還得每天跑到離著村子五里地遠的山坳里去擔水呢。你以為我是城裡的嬌小姐嗎?我自然是有一把子力氣的。年輕人苦笑,當時你差點推到,然後立刻轉身走了,連頭都不回。皎潔的月光下,我看見你遠去的背影,那張決定我宅院歸屬的字據就捏著你手上,夜風吹拂,字據呼啦啦地飄動,可是我的心卻哇涼哇涼的,我知道,我完蛋了。我遇到我生命中的剋星了,你就是我命中的剋星。當時我已經意識到我很可能被你搞得傾家蕩產,可是我不能控制自己。我承認我沒有出息,貪戀你的美貌,即使你做了再糟糕的事,可是只要我看見你,聽見你的聲音,我立刻就心軟了,愛你是我最大的缺點,可是我卻永遠都不可能戰勝它。因為我太愛你了。秦玉鳳冷笑,既然你什麼都意識到了,你為什麼還要繼續跟我交往呢?年輕人再次捂著臉,哇地一下,哭出聲來,我說了,是因為我愛你,我太愛你,所以我才會陷入你的陷阱而渾然不覺。然而,令我想不到的是,接下來,你所做的一切,才更是令我心寒,當時我含淚看著你遠去,癱在地上,醉得一塌糊塗。就在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那張字據會帶來怎樣的後果。我只知道自己醉得很厲害,頭疼欲裂,我勉強抓住亭子邊的小數才強撐住,站起身來,可是沒走幾步遠,就跌倒,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自家的床上,我妻子坐在床邊,哭得像個淚人。她看見我醒來,立刻埋怨我,說我不該不該跟你出去喝酒。當時我心煩意亂,哪裡有心思聽妻子嘮叨,把她凶了一頓,打算把她轟走,可是她又偏偏抽抽嗒嗒地哭個沒完,不肯走,真是把我給煩得夠嗆。妻子照顧我多年,她知道我現在最想喝的是一碗熱茶,因為酒喝多了,睡一覺醒來,會感覺口渴,喝熱茶解渴又醒酒。她端來熱茶,我喝了茶,腦袋裡紛亂的思緒才漸漸平復下來。說實話,那張字據讓我感到很不安,我呆坐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儘管喝了茶,我還是感覺心神不寧,回想起你當時冰冷的眼神和遠去的背影,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妻子見我坐在床上發獃,又開始絮絮叨叨,還抓起我的衣服聞了半天,我懶得理她,厭煩地閉上眼睛,倒在床上,心裡想著昨晚的事,卻怎麼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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