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2章 洗白
路飛笑道,「那不行,那也得洗啊。即使是黑的像鍋底,也得洗成白凈透亮的。」
高鵬笑道,「這個白靜,夥同情人一起詐騙自己丈夫的案子,是鐵的事實,怎麼洗,也白不了了。」
何楚耀嘆氣,「其實,白靜做出這種事來,倒是死不足惜,只可惜了她丈夫,實在是太衝動了。為了這種女人,陪上錢財也就當買個教訓了,還值當的把自己的命也給搭進去。」
庄夢蝶苦笑,「我想,那是因為她的丈夫真的很愛她。所以當她丈夫得知一切真相之後,才覺得怒不可遏,無法接受她所做的一切,所以只能選擇跟她一起同歸於盡。」
何楚耀嘆氣,「可是這種方式也太慘烈了一點吧?而且是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真為她的丈夫感到不值。」
死屍笑道,「這就是真愛,真愛是容不得半點瑕疵的。一旦真愛受到損傷,得到的結果將是毀滅性的。這種可怕的結果相信你們已經看見了。現在,咱們至少可以肯定,白靜的丈夫一定非常愛她。」
高鵬笑道,「對了,剛才你們說到白靜的父母,我還想起一件事來,據說白靜的父母為了分割白靜丈夫的家產還在繼續打官司呢。」
路飛笑道,「話說這白靜的父母也真有點意思。生出這樣的女兒來,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還有臉打官司分家產?」
高鵬笑道,「這不是臉不臉的問題,而是為了錢,能不能拉下臉的問題。據說當初,白靜的丈夫給白靜和白靜的母親倆人,每人各送一套房產,現在價值上千萬,這讓白家的人一看,甜頭來得這麼容易,指定還想再多弄一點唄。至於能不能弄到,就看法院的判決了。」
路飛笑道,「你想什麼呢,法院的判決早就下來了。白家人的無理要求早就被駁回了。」
何楚耀笑道,「這白家人也真是搞笑,把人家一家人搞得成這樣,還好意思打官司爭家產?切,這種厚臉皮的人還真是不多見啊。」
路飛笑道,「你還沒去貼吧看她的家人給她發的那些洗白貼呢,你要是看了,就更覺得搞笑了。」
何楚耀笑道,「怎麼個搞笑法?」
路飛道,「那些帖子幾乎是千篇一律地把她描述成一個善良聖潔的女人,我讀了那些文章,感覺她就好象一隻纖塵不染的小白兔,弱小可愛又需要別人保護,完全無法把她跟她之前所做的惡行畫上等號,之前她夥同情人詐騙老公,詐騙的事情敗露之後,她又立刻提出離婚。她的丈夫不同意離婚,她就跑去婆婆的病房大鬧特鬧,導致婆婆病情加重,最後,老人家不堪折磨,在鬱悶中辭世了。母親的突然離世,對她丈夫打擊非常大,再加上她為了索取更多家產,不斷跟她丈夫發生爭執。所以才導致她的丈夫對她動了殺心,下定決心殺了她。總得說來,我覺得白靜的死,就用兩個字來總結吧,就是——作死。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來的,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跟一個無業的小混混勾搭在一起,我真是搞不懂,那個小混混究竟哪裡好?把她迷得團團轉,以至於連自己的丈夫也不要了。不管怎樣,她能走紅,全都是因為她丈夫一直在捧她啊。」
何楚耀笑道,「你這還不明白嗎?那個小混混肯定是會說唄,女人們都喜歡嘴甜的男人,男人稍微給她們來點甜言蜜語,她們立刻就找不到北了。」
庄夢蝶笑道,「看你倆說得一股勁,好像了解得很深似的。對了,我記得網上還有一篇文章,也疑似是給白靜漂白的,說是據白靜的朋友說,白靜的情人之前拍了很多戲,他也很有錢,不至於去騙白靜丈夫的錢。對於這個人的說法,你們怎麼看?」
路飛笑道,「這個純屬於瞎扯,白靜的情人就是個無業游民,他有什麼錢啊,他根本一點錢都沒有。據說他和白靜的丈夫就是在青鳥健身房認識的,而且據青鳥健身中心的員工反映,他壓根就沒有健身卡,每次進健身房都是混進去的。他要是真的有錢,會連一張會員卡都辦不起,每次進健身房,還需要混進去嗎?一張破健身卡只是幾千塊而已。他要是真有錢,不至於連幾千塊都沒有吧?」
庄夢蝶笑道,「你這個消息,可又是新聞了。我咋沒聽說呢?」
路飛笑道,「我說的,可不是新聞,是真事。這可是青鳥健身的員工親口說的,那還能有假嗎?」
何楚耀笑道,「路飛啊,小道消息一般都是從你這種人的嘴裡傳出來的。你這傢伙,網上的消息滿天飛,你憑啥認為就是真的呢?」
路飛笑道,「人家寫得明明白白的,說是健身房的員工說,說他就是沒卡,都說他好幾次,他每次都是厚著臉皮往裡闖。那還有假。」
老頭笑道,「你這孩子呀,人家白家的人要是真來問你,你有證據嗎?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人家可要告你誣陷。」
路飛抓著頭皮,不好意思地道,「那個,證據嘛,讓他們去健身房去問好了。哦,對了,老大爺,不對啊,如果真是有人來問,那也應該那個情人的家人來問啊,哪裡輪得到白家的人來問呢?如果是白家的人來問,那豈不是露餡了嗎?據說那個情人一直否認他跟白女士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說他倆之間是清白的,他只是看白女士深陷在痛苦的婚姻生活中無法自拔而出手相救罷了。在法庭上,他可是三番五次地強調,他跟白女士之間只是純潔的友誼。」
何楚耀笑道,「路飛,那咱們真該為這個情人鼓掌。明明是一對偷情的狗男女合夥騙取丈夫錢財的故事,居然他美化成了英雄救美的故事。我幾乎笑出豬叫聲。」
高鵬哈哈大笑,「所以,你必須要佩服國人語言的智慧,正可以用博大精深來形容。哪怕只是描繪一段令人不齒的男女關係,也能描繪得美出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