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9章 我不會剋死香織的
乍侖冷笑,「蠢貨們,你們記住,這世上多的是女人,可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適合娶回家,你命中的大部分女人都是來陪你玩的,真正值得娶回家的,可能一個都沒有,可是女人這東西,你早晚總得娶一個的,不管適合與否,你總得找一個女人跟你一起結婚生子。我是幸運的,老天爺讓我遇見了香織,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決定娶她為妻了。當時她穿著雪白的長裙,在河邊玩耍,河邊有一大群女人,她是最閃亮的,我一眼就從人群中發現她了。我想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吧。」
壞孩子們聽得眼睛發直,「老大,真是太羨慕了。我們到現在,連個目標都沒有,村裡的姑娘就那麼幾個,除了香織以外,其餘的,全都丑的跟阿贊有一拼,讓人實在是沒胃口啊。」
聽到阿贊這個名字,乍侖像是方才想起癱在地上的阿贊一般,他湊近阿贊那張瘦巴巴的小臉,皺眉道,「嗯。你們不說,我差點把阿贊這個災星給忘記了。」
阿贊嚇得直往後縮,「乍侖少爺,我發誓,我不是災星,我絕不會把你心愛的香織給剋死的。」
乍侖冷笑,「阿贊,你是不是災星,不是你說了算的,而是你的實際行動表現出來的,我剛才說了,因為你的存在,村裡已經死了四個人了。繼續留著你,還會有人死去的。而且我現在發現,你好像是專門克村長的。本來你克誰,都與我無關,可是現在,我看上村長的女兒香織了,我絕不容許你把她剋死。」
阿贊使勁辯解,「不!我沒有克她,她也不會死的。她才12歲,又長的這麼美,怎麼會死呢?而且咱們村那四個人真的跟我無關。我真的不是災星啊。」
乍侖搖頭,「不!儘管她才12歲,可是因為你的存在,她的生命就岌岌可危了。因為你身上的魔障威力無比,再健康活潑的生命都逃不過你的魔障。而且隨著你的年齡漸長,魔障的力量也會增強,你遲早會把全村的人一一剋死的。」
阿贊怒道,「你簡直是在胡說。我根本不是什麼災星,也絕不會剋死任何人的。」
乍侖把臉一沉,「廢物,你是這樣跟少爺說話的嗎?我是村裡的少爺,你們全都是我的奴隸,你明白嗎?你應該像一隻溫馴的小白兔那樣,一見到我就立刻跪在我的腳邊,喊我一聲少爺,然後任我打罵,絕不還口。懂嗎?」
阿贊哆嗦道,「對不起,乍侖少爺。」
「你生來就是個賤種,偏偏還有著倔強不屈的靈魂。你這蠢貨,去死吧你。」
乍侖一腳踹在阿贊胸口,阿贊吃痛,悶哼一聲,從大石頭上滾下去,跌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啊,老大,阿贊好像摔死了。」
看見阿贊倒地不動,壞孩子們感到格外興奮,他們原本就打算殺死阿贊的,現在看見他不動了,反倒覺得很掃興。
「這丑傢伙,隨隨便便就死了,真是不過癮啊。」
「哼,我還打算好好折磨他一通呢,真沒勁啊。」
乍侖冷笑,「這廢物死了正好,趕緊挖坑,把他們母子倆都埋了,快點,別讓人看見了。」
「嗯,收到。老大,我們這就挖坑。」
「挖得深一點,這附近野狗太多,別被狗扒出來了。很多事,都壞在野狗身上。」
「知道了。」
「等咱們閑下來,把那些野狗來個連鍋端,叫它們再壞咱們的好事。」
壞孩子們找不到挖坑的工具,就撿起地上的枯枝,一下下地挖了起來,好在地上的泥土比較鬆軟,倒也可以挖得動。
乍侖跳下岩石,走到阿贊身邊,對於阿贊的死,他也很隔膜,死的太容易了吧。老紗里是推一把就死了,阿贊是踹一腳就死了,這母子倆的死,真是太容易了。乍侖低頭看著自己的腳,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腳居然有這般神力。
令乍侖感覺不安的是,地上沒有任何血跡,沒有血跡,就說明阿贊摔下岩石的頭部沒有受傷,如果頭部沒受傷的話,從並不是很高的岩石上摔下來,摔死的幾率幾乎為零。
就在乍侖疑惑不解地盯著倒地不動的阿贊的時候,阿贊忽然呻吟一聲坐了起來。
「你個賤種,你果然沒死,看來我猜得沒錯。」
阿贊揉著酸疼的膝蓋,仔細回憶著剛才的一幕,乍侖飛起一腳把他踹下的岩石的一幕瞬間浮現在眼前。
「乍侖少爺,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沒那麼容易。你不但看見我殺了老紗里,還會剋死我的香織,你必須死。你死了,就天下太平了。」
「我不會剋死香織的。」
阿贊看著步步緊逼的乍侖,嚇得直往後爬。
「不行,我必須殺死你。因為香織是我的女人,我絕不容許任何剋死她。」
乍侖彎腰撿起一塊石頭,朝著阿贊走去。
阿贊見狀,嚇得慘叫一聲,拔腳就跑。
可是他摔下岩石的時候,膝蓋受了傷,跑不快,沒跑兩步,就被乍侖抓住了。
乍侖左手抓著阿贊的衣襟,右手高舉石塊,哈哈大笑,「再見了,廢物。」
眼見著那塊石頭就要砸在自己的腦袋上,阿贊一著急,抓緊旁邊一根拇指粗細的樹枝,對準乍侖的左眼死命捅了進去。
就聽見噗嘰一聲,乍侖左眼的眼珠爆裂,一時間,血花四濺,還沒等阿贊反應過來,就發現樹枝已經插在乍侖的眼窩裡了。
乍侖慘叫之後,立刻發出炸雷般的吼聲,「你個狗崽子,居然敢戳爆我的眼睛,你膽子不小。今天,老子非殺了你不可。」
阿贊看著滿臉是血的乍侖,起初是害怕,可是不知怎的,一股惡念忽然自心底湧出,既然這個惡少打算要自己的命,自己何不先要了他的命?
剛才用樹枝戳進乍侖的舉動,給阿贊平添了不少的勇氣,乍侖並不是強大到不可戰勝的存在,至少,他現在從乍侖完好的右眼中讀出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