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8章 我無敵了!來啊,你們還有誰要挑戰我啊?
王大姐嚇得慘叫一聲,奮力掙扎,大喊救命。
我哪管她掙扎呼救,只管拚命按住她,我只想喝到那無數條小溪里的水,那溪水的滋味一定非常甘美。
王大姐嚇得要命,扯開喉嚨,嚎啕大哭,「救救我,我要被殭屍咬了。」
我一把扯開她的衣領,咆哮道,「閉嘴!不許喊!」
啊!那些美妙的血管啊,血液在裡面奔騰流動,並且發出類似溪水流動的聲音,這才是生命的聲音呢。生命的聲音就該是優美的血液流動的聲音,不是嗎?
看著她脖子上蠕動的血管,我興奮地難以自持,那些美妙的血管啊,我該咬哪一根血管好呢?它們每一條看上去都是那麼可愛,鮮紅的血液在血管里急速流動,就像是噴出水泵的溪水那樣,充滿活力,引得我口水直流。
王大姐看著我貪婪的眼神,嚇得失聲痛哭,「救我啊,你們幹嘛全都站著不動呢?難道打算看著我被他咬嗎?」
庄夢蝶見狀,驚呼道,「快快!誰上去攔住路飛,別讓他把王大姐給咬了啊。」
葉天道,「你們全都閃開!讓我來!」說完,立刻朝著我跑過來。
小滿子道,「我幫你。」
我一看他倆一前一後地跑過來,心知不妙,立刻扔下王大姐,跳著逃走。
庄夢蝶看王大姐獲救,立刻跑過去把她扶了起來。
「王大姐,你沒事吧?」
「沒事,幸虧他倆及時趕過來,否則我就要被他咬了。這路飛不是瘋了嗎?逮著人就要下嘴咬?」
庄夢蝶把王大姐扶到一邊。
由於目前我的行動方式已經變為雙腳跳自然沒他們跑得快,他倆很快追上我。
葉天冷笑,「路飛,你還想往哪裡跑啊?」
「你們兩個欺負一個,算什麼本事?葉組長,有本事單挑,看我能不能咬斷你的脖子?」
小滿子道,「我說你還真囂張呢,一變殭屍連說話口氣都變了。」
「不信的話,你們就上來試試。」
其實我也是故意激他倆呢,因為我覺得他倆一定不敢上,對於殭屍,他們應該還是有幾分忌諱的吧。
沒想到是,葉天哈哈大笑,「我就不信這個邪。」說完,繼續朝我靠近。
他倆站在我身邊,一左一右,忽然同時伸出手,一個抓住我的左手,一個抓住我的右手。
我輕輕一揮胳膊,他倆立刻摔了個四仰八叉,捂著屁股哎呀哎呀地叫喚起來。
媽呀,我驚訝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剛才我只是輕輕揮了一下胳膊,就把兩個男人直接撂倒了。
這都是啥情況啊?
我在殭屍化之後居然變得力大無窮了嗎?
我看著雙手,並且把它們舉得高高的,「我無敵了!來啊,你們還有誰要挑戰我啊?」
葉天從地上爬起來,牙齒咬得咯咯響,「這路飛變了殭屍之後,變得力大如牛啊。」
高鵬上前勸道,「路飛,你不要再亂來了,你剛才差一點就把王大姐給咬了。你再繼續胡鬧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我哈哈大笑,「出事?我就是希望出事?沒事豈不是太無聊了嗎?」
「路飛,你簡直是瘋了。」
「高鵬,你知道我現在看著你們所有人都是什麼感覺嗎?」
「什麼感覺?」
「我看著你們就像看著食物的感覺,你們就是我的食物,我看得見你們體內的血管,聽得見你們的血液在血管里流淌的聲音,血液流動的聲音是多麼的美妙啊。叮叮咚咚的,就像溪水的聲音一樣動聽。」
高鵬聽了,嚇得後退幾步,「路飛,你已經不正常了吧?」
我朝他使勁招手,「來呀,高鵬,我要跟你扳手腕。現在你絕對會輸給我的,儘管以前,每次都是你贏。信不信我現在可以一下子扳斷你的手腕!」
高鵬嚇得直擺手,「不要。你自己玩吧。」
葉天朝高鵬使勁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跟我說話。
高鵬點點頭,走到一邊去了。
我笑道,「無敵的感覺真是太無聊了。」
肉呼呼的暹羅貓跑過來要撓我,被庄夢蝶抓住,抱走了,可是它還在不住地嗚嗚叫喚。
我高舉雙手,得意地哈哈大笑,「喵喵,你是不是要跟我單挑我?過來啊!」
庄夢蝶沒好氣地道,「你少打喵喵的主意。喵喵才不會跟你單挑呢。」
葉天道,「小道士,快想辦法啊。」
李元泰道,「路飛,對不起了。」
看著李元泰目光陰沉地走過來,我著實有些怕了。這不是要殺我的前奏吧?
「不要啊,李大仙,不要殺我。我不是殭屍啊,我是你的朋友路飛啊。」
李元泰沉下臉,低聲道,「真的很抱歉。」說完,從袖中摸出一張符甩了過來。
我慘叫一聲,「不要啊!」
噗地一聲,這張符正中我的腦門。
說來也怪,殭屍化之後的我原本體內的血液都是無序地四處奔涌,如同一股沸騰的噴泉一般,只差找不到缺口,一旦找到缺口,立刻就能如同萬馬奔騰般地噴涌而出。
現在這種瘋狂沸騰的血液使得我渾身燥熱,腦門燙的更像是隨時都會炸裂開來。
而這張符一貼在我的腦門,如同一劑降溫貼,我全身的血液漸漸涼了下來,意識也逐漸恢復了清醒。
只是由於腦門上那張符的舒服,我根本動彈不得,我看著自己伸得筆直的雙臂,狐疑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的胳膊為什麼會筆直舉起?李元泰你在我的腦門上貼了什麼東西,涼冰冰的,甚是舒爽啊。」
庄夢蝶笑道,「路飛,你終於清醒了?你剛才殭屍化,差點咬掉王大姐的脖子。」
我吃驚道,「不會吧?我剛才什麼都沒做啊?」
現在的我,大腦一片混沌,一點也記不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了。
王大姐惡狠狠地道,「很好,剛做的事情,就不認賬了。得虧大家都在這裡呢,咱這可是有目共睹。」
我急忙申辯,「我冤枉啊,可是我真的想不起剛才發生的一切了。我只記得剛才渾身燥熱,看什麼東西都是紅紅的一片,跟流血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