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第230章 怪鳥
「我要吃糖葫蘆,餓死我了。」賽璐珞大喊一聲,就朝著街邊的糖葫蘆小攤跑去了。
也許是賽璐珞的喊聲提醒了我,我忽然感覺看著風如初為排著長隊的百姓們解除法術真是件很無聊的事情呢,早起到現在一直空著肚子,連水都沒來及喝一口就被拉到街上跳舞唱歌,我忽然感到又餓又累。
「媽的,吃貨!」我看著她的背影,惡狠狠地罵道。
可是剛罵完,就發現自己的肚子也咕咕叫了。
滿街的美食立刻引得我食指大動,正好我身邊就有個擺滿了烤魚烤蝦的美食攤,我一口氣吃了五串烤魚和五串烤蝦才覺得肚子不那麼空了,吃完烤魚烤蝦覺得很渴,我順便又在隔壁美食攤前吃了一大碗混沌,然後,我也去糖葫蘆攤前拿了一串糖葫蘆邊走邊吃。
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味道讓我覺得愜意極了,這真是個美好的早晨,不但陽光普照、空氣清新,還有滿街隨便吃的美食和大把的妹子可以看,我發現被風如初解除法術之後,街上簡直靚女如雲。
原來,金象國真是一個盛產美女的國度呢,街上隨便哪個女子看上去小有姿色,就算是年紀稍長的女人也有幾分韻致,這風如初把這麼多美女變成骷髏人簡直是在暴殄天物啊。
咚咚鏘——咚咚鏘——
我正在尋摸滿街的美女,冷不丁,熱鬧的鑼鼓聲吸引了我。
前面立刻有人喊,「有雜耍看了,快來啊。」
呼啦一下,人群立刻朝著前面涌去。
我把糖葫蘆上最後一顆山楂塞進嘴裡,把棍兒一扔,就擠進了人群。
我擠進去一看,原來是舞獅的,就是倆人鑽進一個空的獅子皮囊里,一個人舞獅頭,一個人舞獅尾,獅子皮囊自然是布縫的,這舞獅咱現代社會也有,看來舞獅的歷史由來已久了。
這獅子腦袋好像還是真的獅子腦袋上扒下來的皮,因為那鬃毛一看就是真的,獅身確實是布縫的,話說這獅子舞的還真不賴,就見那獅子一會兒爬樹,一會兒上板凳,鑽在獅子皮囊里的倆人配合得嚴絲合縫的,不露一點破綻。
圍觀的人群叫好聲不斷。
此時,整個舞獅也達到了高潮,鑼鼓聲也越敲越急。
不知什麼時候,半空拉起了一根麻繩。
那麻繩得有手腕粗細,我正琢磨拉這麻繩幹嘛,卻見那舞獅的停了下來,一個摘下獅頭,一個鑽出獅尾,倆人朝眾人鞠了一躬。
我看見舞獅的是兩個精壯少年,也就二十左右的年紀。兩個少年都長得濃眉大眼,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看就是雙胞胎。
舞獅頭的少年朗聲道,「各位看官,接下來,我們兄弟倆就為大家表演高空絕技。」
「高空絕技,好啊好啊,大家鼓掌!」人群中立刻有人叫好,掌聲一片。
在眾人的叫好聲中,兩個少年重新鑽進獅子皮囊中,一騰身便掠上半空的那根粗麻繩,穩穩在繩上站定。這動作看似簡單,可是如果倆人動作協調不好,就無法在繩子上保持平衡而導致摔下來。
眾人又是一片叫好聲。
接下來,兩個舞獅少年在麻繩上翻騰扭轉,做各種高難動作。
我正看得入神,卻不提防後背被人猛撞了一下,疼得我哎呀一聲,我轉臉一看,不由地呆住了。
在我身後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男子相貌十分英俊,絕不是漢族人的模樣,高鼻樑深眼窩,面色慘白,富含貴族氣質的一張臉,讓我想起了傳說中的德古拉伯爵。
可是令我感到吃驚的並不是他那類似吸血鬼的長相和氣質而是站在他左肩上的一隻鳥。
那隻鳥長著漂亮的淺紫色羽毛,淺紫色的羽毛並沒有什麼奇怪,鳥類的羽毛可以是任何顏色,怪就怪在那隻鳥的眼睛上。
那隻鳥長著一雙狹長的紫羅蘭色雙眼!
我一看見那雙眼睛就呆住了,這雙眼睛跟風如初的眼睛簡直一模一樣。
一隻鳥的眼睛為什麼跟風如初眼睛一模一樣呢?
看著那隻鳥奇怪的眼睛,我不由地踮起腳尖,看著不遠處正在給排隊的百姓們解除法術的風如初,此時風如初滿面春風,忙得不亦樂乎,他顯然沒空往這邊看一眼,我把右手舉得高高的,想給他打手勢示意他往這邊看,可是他根本沒往這邊看。他實在是太忙了,要知道,全城的百姓都在排著隊等他解除法術呢。
風如初和市民們親熱交談的熱絡場面吸引了我,自我認識他以來,還從未見他如此和藹親切過,看著他們笑的如此開心,我想自己也許多慮了。一隻鳥而已,這隻鳥只是碰巧眼睛的顏色跟風如初一樣,僅此而已,我想多了。也許是最近遇見的怪事太多,也許是昨晚梁景輝給我們講的詭異故事在作怪,我現在變得有點神經衰弱了,我暗笑自己。
我找出很多理由說服自己,那隻鳥並沒有什麼古怪。
不甘心的我,還是回頭看了那隻鳥一眼。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鳥看我盯著它看,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嚇得我一激靈,我確信沒有看錯,它的確是瞪了我一眼。我發現它的眼睛一凶起來,跟風如初更像了。
一隻鳥的眼睛為什麼跟風如初的眼睛那麼像?尤其是凶起來的眼神,簡直一模一樣。
最讓人不能接受的是,那怪人撞的我那麼疼,我回頭瞪他一眼,他居然完全沒有道歉的意思,不但如此,他很平靜地看了我一眼,就像是根本沒有撞過我一般。據此我就可以斷定,他絕對不是金象國的人,因為金象國的人絕對不會這麼傲慢無禮。
既然這傢伙不是金象國的人,此刻忽然出現在金象國的慶典上,又是怎麼回事?不會是來搞破壞的吧?這一連串的問題立刻在我腦海浮現,我開始注意他們了。
儘管此刻鑼鼓喧天,眾人全都在觀看雙胞胎兄弟的舞獅表演,我卻不能專心看下去了。站在我身後的怪人和他的鳥猶如芒刺在背,引得我不得不時刻地側過臉去觀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