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別樣毆鬥
準確地說,那不是指針,那是他家小狼的一根頭髮……中的一小段。
老王爺一茶壺蓋子削在了他腦袋上:「你給我再說一遍?」
拓跋獵惱火地揉揉腦袋,瞪了老王爺一眼:「我的!我的婚事!這不是都交代給你辦嗎?我說的有什麼不對!」
老王爺抄起茶壺又砸了過去:「把那玩意兒放下!」
拓跋獵一把逮住茶壺,沒好氣地把羅盤收回懷裡,翻起一隻茶盞倒了一杯茶地給老王爺:「聽著呢,說!」
老王爺看他一眼,接過:「長幼有序。你二哥在先,你在後。」
「知道。所以這不是已經弄了一個女人帶著了嘛。」
「什麼『那個女人』,過來以後成了婚,就要叫二嫂。」
拓跋獵嗤笑一聲:「做夢呢。」
老王爺抿一口茶,放下茶盞:「隨你。不過等我把你和小丫頭的親事定下,你大哥那邊,該死的人就快點讓她死。」
「再說。」拓跋獵端起一旁的白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到時候看我小狼的意思。」
惹了他小狼不痛快的人,想死,哪有那麼容易!
一杯一杯還是嫌麻煩,提起水壺對嘴喝了一大口,一抹嘴:「你跟鷹老頭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什麼時候讓我娶親?」
「慌什麼。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沒辦成過?」老王爺八風不動,淡定若素,「你二哥再過十來天才能到。總得他回來了,成了親,沖了喜,我才好送你去京城頂上。」
前一個人質不回來,以什麼理由送第二個人質過去?不沖喜,他這個快要死了的人怎麼起死回生?
拓跋獵追問:「老二回來,然後他成親,然後我去京城,然後呢?」
老王爺瞧他一眼:「去了京城你不去拜見師門?在師門見了漂亮的小師妹,剩下的事情不會做?」
「早說啊!」拓跋獵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下來,腳步飛快地出了門。
王伯正要進門,差點跟他撞個滿懷:「哎喲我的好公子,您這又是急著幹嘛去?」
拓跋獵長臂一伸把花白鬍子老頭兒拎放在了屋裡,一撒手人影已經在十幾步開外:「我去操辦老二的婚事!」
王伯裂!這二公子大婚,什麼時候需要三公子來操辦了?
即將大婚的準新郎和準新娘此刻正在互壓。
就是每個人都會想到的那個意思,互壓!
奉旨成婚,皇上口諭這一趟就替代了送親。曾府匆忙清點送出來的十幾車嫁妝披紅挂彩,飛快行駛的王府馬車也裝扮得端莊喜慶。前後護衛的府兵和奴僕雖然趕路幹得風塵僕僕,但身上也都系著紅色的腰帶。
只不過,骨碌骨碌忙著趕路的馬車裡,兩個還沒正式成親的新人已經互相撕破了喜服、扯歪了髮髻、打腫了臉,扭打成一團,互相啃得不亦樂乎!
沒錯,衣服撕破了,臉打腫了,嘴巴也都咬破了。
馬車匆匆趕路,木質的車軲轆不斷發出響聲,混雜著車廂里一會兒喘息、一會兒互罵的聲音。
「拓跋涵你個臭流氓!」
「你不是本王更流氓?嗯?是誰說她才是耍流氓的祖宗,嗯?這就受不了了?那要是這樣呢……這樣呢……」
「唔……嗯……拓、拓跋涵……」
一會兒惹人遐思的聲音之後。
「嗷嗚——曾玉嬌你個賤人!」
「我特么呵呵你一臉!你不賤,不賤你護住你的寶貝根子別讓我摸啊!蠢貨!」
「嘶!嘶!你個賤人快給我撒手!」
「我就不撒!你不是愛聽我叫么?來,叫兩聲聽聽!不叫啊,羞恥啊,沒關係啊,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地叫出來的……怎麼樣,舒服么?……這樣呢?是不是更舒服了?……親愛的,實在受不了就叫出來吧……」
「曾……曾玉嬌!別動!別動,呃……嗷嗚!你個天殺的賤人!」
窗外拓跋涵的親信護衛……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無它,習慣耳。
一路別樣的毆鬥中,西北到了。一行人最後一次夜宿驛館,人人沐浴整裝。明日,王府也要到了。
曾玉嬌豎起了渾身的戒備,能戳人的發簪子藏得到處都是,就害怕那個混賬王爺真像他威脅的那樣,今晚霸王硬上弓毀了她的清白。
其實,她是無所謂清白不清白啦。這麼美的古代男人她只見過唯二的兩個,上一個已經錯過,這一個她其實也很想乾脆利落地睡了他!
要知道,她可是顏控啊顏控!一個畫出無數暢銷色色漫畫的超級顏控!一個擁有無數理論知識卻總逮不著合口美顏、到死都還是個肉體處的悲催顏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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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人鼓勵我?來,我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