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跟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第37章 跟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你說什麽?你這個不孝子!”秦老五當場翻臉,不管多少鄉親們看熱鬧就指著秦軼的鼻子一通大罵,“當年你媽死後,我一個人養活你們三個人,又當爹又當媽,那日子別提多苦了!現在把你們養大了,你翅膀硬了,娶了媳婦忘了爹娘!你這是要獨吞了這財寶啊!”
阮歌見自己的男人挨罵,眉梢一挑:“秦軼說的一點都沒錯!當初分家時寫的清清楚楚的,這房子是我們的。房契和地契都在我手裏,跟你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秦老五被噎住了,嘴巴張的老大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也不能這麽沒良心!當初房子給你們的時候,誰也沒想到房子底下埋著這麽都的寶貝啊!這些寶貝你們這一輩子吃不清花不清的,分給我們點就怎麽了?你得盡孝道!知道嗎?這是你的孝心!”沈桂花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頓。
人群裏發出撲哧的笑聲。
“我說沈桂花,你可是真會算賬!!當初攆人的時候我看你挺痛快的啊,現在人家挖出寶貝來了,你要人家講孝心!嘖嘖嘖,你讓大夥評評理,有你這麽不地道的人嘛!”張寡婦譏笑她。
“怎麽哪兒都少不了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家的事情我自己自己處理,你管好你的那一畝三分地就行了!”沈桂花罵道。
“我要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張寡婦也不甘示弱跟她吵了起來。
“你一個小寡婦天天跟著湊熱鬧,我看你是沒男人憋得你難受!”
“沈桂花,你個老東西你再罵一遍!”
“你沒男人!你憋的難受!真缺男人了就說一聲,村裏那麽多的光棍漢子呢,隨便拉一個就能滿足你……”沈桂花越罵越難聽。
張寡婦被氣壞了,從人群中裏衝出來一把就揪住了沈桂花的頭發:“你個老梆子菜,你的嘴是吃了屎嗎這麽臭!”
“呸!你個小騷貨,沒事不在家裏待著,就是出來勾引男人!”沈桂花揮舞著爪子狠狠地撓向了張寡婦的臉。
一時間,場麵大亂。
打架的打架,看熱鬧的看熱鬧,還有給吹口哨喝倒彩的。
阮歌看得真是腦袋都大了:“我去拉架!”
秦軼卻一把拽住了她:“不要去!這裏的女人打架都很凶,免得誤傷了你!”
“可是張嫂子是因為幫我們才會和沈桂花發生衝突的……”
“秦陽去。”
秦陽見大哥發話了,自己上去拉架。
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畢竟是個男人常年幹活,手上還是有一把子力氣的。
他上前掐住了一人一隻手,將她們兩個人徹底的分開。
這場戰爭才算是平息了。
“都別吵鬧了!這東西是從秦軼家的地下挖出來的,就得聽秦軼的。至於你秦叔和嬸子你們兩個人沒有權利過問這些寶貝的事情!”
生產大隊長說完,扭頭問秦軼,“這寶貝你打算怎麽辦?這件事你得處理好,處理不好會招惹禍患。”
村裏人多眼雜,都看見這個明晃晃的寶貝了,難免有人心裏會惦記著。
所以,張隊長也相當於是給秦軼提個醒。
“這些寶貝我打算上交國家!”秦軼朗聲道。
“什麽?”
“上交國家?”
“瘋了吧?這得多少錢啊!”
“人家覺悟高,哪個像你們一樣?”
村裏議論什麽的都有,一個個說的熱鬧的很。
張隊長被秦軼這句話給驚到了,他是真沒想到秦軼竟然還有這種覺悟:“你想好了?真的是要上繳國家?”
秦軼非常肯定的點頭:“對,是要上繳給國家的!”
“行!就這麽說定了!這東西你先拉回去安置好了,這幾天晚上我會派人去你家門口站崗幫你保護財產,等回頭上頭來人了,讓他們把東西拉走!”大隊長說道。
“那就辛苦大隊長了!”
“你的覺悟這麽高我很高興!就這麽辦了!”
一聽說這寶物要上繳給國家,秦老五幹瞪著眼半天說不出話來。
沈桂花臉上的表情頓時也萎靡了下去,這東西要上交給國家了,那就等於是他們半點光都沾不到了!
可惜了!簡直太可惜了!
晚上。
阮歌把那這一堆寶貝都清點完畢了,收進了自己的空間裏。
在空間裏是最安全的,誰也偷不走。
“媳婦,我說把東西上交給國家,這個決定你能夠理解嗎?”秦軼看她收拾完了,這才開口問她。
“當然能。”阮歌笑著依偎過來,“這些東西即便是你不說要上交國家,我也會上交國家了!這些東西是寶貝沒錯,但是,這東西都是文物,不是秦家祖上傳下來的。
我看了這裏麵有兩塊玉石的印章,這說不定是哪位曆史名家遺留下來的呢!
在咱們眼裏或許就是一筆錢,可是這東西對國家來說文化和曆史價值遠遠超出了這東西本身的價值!所以,我讚成你交給國家!”
“謝謝你媳婦!”秦軼沒想到阮歌這麽懂得他的心意,他很欣慰,不僅找到了一起過後半生的人,還找到了靈魂的伴侶。
“不用謝。明天等大隊長找人過來了先做鑒定吧,如果鑒定是國家的文物的話,根據法律規定也是要上繳的!那個時候咱們就是履行作為公民的義務了!”阮歌說道。
“嗯。”秦軼點點頭,他看了一眼即將要燃盡的煤油燈,對阮歌說道,“媳婦,咱們睡吧,明天還有事情要忙!”
“好。”阮歌點頭答應了。
她簡單洗漱了一下,脫了衣服就上了炕。
秦軼把油燈一吹,屋裏頓時就暗了下來,隻有狹窄的窗口處,有一縷淡淡的月光照射了進來。
阮歌翻了個身,與秦軼臉對著臉。
朦朧中,她感覺秦軼在靠近自己。他探起半邊身子托著她的下巴,湊近吻了上去。
初始時,極輕極緩。吻了片刻,他的氣息紊亂,呼吸急促了起來,越發有了凶猛之勢。阮歌環著他的脖子,全身都要軟作一灘了。
他灼熱的大掌,猛地把她薄薄的衣衫一掀,大掌就覆了上去。
“別!”阮歌感受到他的急促,急忙鬆開他,“秦軼,不行,現在不行!”
秦軼額頭都滲出來汗水,他也清楚現在不行,可箭在弦上了,他撐得很辛苦:“我想要了你!現在,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