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是不是想幹壞事
第22章 是不是想幹壞事
他很想要衝上去親一親她的臉頰。
換做以往他是不敢的,可這幾天阮歌和他相處的很好,尤其是昨天在地裏的時候,她親了親他的嘴角,那柔軟的觸感讓他一直偷偷回味著……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麵對喜愛的女人是會產生那種衝動的。
現在他就被這種衝動支配著,再三猶豫後,他做出個決定!
他要親她!
秦軼緩緩靠近了阮歌,就站在她的對麵,目光一直盯著她的臉頰,身體慢慢彎了下來,湊向了她……
“哎?怎麽少了?”阮歌突然間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猛一抬頭,兩個人的腦袋結結實實撞在了一起,她急忙捂住了額頭,“秦軼,你在幹什麽啊?”
聽著她嬌嗔,秦軼耳根都紅了。
“對……對不起,撞疼你了吧?我幫你揉揉!”說著,他的大手就去幫她揉撞疼磕紅的位置。
他的手指因為常年勞作,掌心布滿了老繭,像是砂紙一般的粗糲,揉得阮歌一陣陣的皺眉頭。
秦軼也發現了這一點,急忙停了下來。
她的皮膚太嬌嫩了,被他揉過的地方比先前還要紅上幾分。
“不要緊了,一會兒就好。”阮歌衝他笑了笑,看著這個硬朗英俊的男人一臉的局促,她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故意湊到他臉前問他,“我們剛才不是離得還挺遠的嗎?怎麽一抬頭就撞上了呢?”
秦軼:“……”
見他不說話,阮歌笑得更甜了:“說,剛才是不是想幹壞事?”
秦軼被她三言兩語撓得心火燒,差點就把她直接給按在了床上。
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他不想阮歌看透他的內心,垂下眼眸,啞聲說了句:“沒,沒有。”
“沒有?真的?”阮歌才不信。
“真……”
秦軼的話還沒說完,一陣好聞的香味撲麵,嘴唇上立刻就傳來了綿軟細膩的觸感。
他猛然抬眸,黑色的瞳仁裏映出了阮歌閉著眼睛的樣子。
很美,也很媚!
秦軼的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全身的血液瞬間就衝向了大腦。
可不等他做出任何反應,阮歌就鬆開了他。
“我猜的對嗎?嗯?”阮歌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呼吸溫熱,像是小貓似得輕哼。
秦軼低頭望著她,那顏色嬌豔的唇觸手可得。
真想幹點什麽!
“不逗你了,快去幹活去吧。”阮歌看出他黑色瞳眸裏的神色變化,由克製變得猶豫到灼熱,她知道他的內心在變化,遲早兩個人會突破心頭的隔閡的。
所以,先淺嚐輒止的撩他一下,讓他逐漸認識到她的態度和他的內心。
“少了什麽?”秦軼情緒平靜後,問道。
“哦。”阮歌想起來了,這才說道,“我昨天掛在晾衣繩的衣服少了一件,你見了沒有?”
“哪一件?”
“一件……”阮歌用手簡單比劃了一下,“女人身上穿的貼身的衣服……就是內衣。”
秦軼搖頭:“沒有。”
“奇怪了。”
“要是不夠穿,明天我去鎮上給你捎回來!”秦軼說著,耳尖又燒了起來。
“或許是丟了,我再找找吧。”阮歌說道。
“也行,缺什麽說話。我先去老房子那邊了……”
“好。”
?
秦軼走了之後,阮歌就進入玉戒空間去修行去了。
從早上到晚上,外麵的雨一直都在嘩啦啦的下個不停,但是空間裏陽光明媚,萬裏無雲。
她摒棄雜念一直在空間裏認真修行,餓了就吃樹上的水果,渴了就喝靈泉水,一直在裏麵待了一天。
看見空間上方漂浮的數值翻了一倍還多之後,她這才滿意的從空間裏出來。
剛要去做晚飯,就聽見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嫂子,嫂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阮歌心尖微微一顫,急忙打開了門。
隻見秦月站在門口,渾身被雨水澆得透濕。
她順手扯下臉盆架上掛著的毛巾遞給秦月:“先擦擦水,別著急,慢慢的說。到底出什麽大事了?”
秦月根本就顧不上擦臉,直接說道:“老房子那邊出事了!”
“啊?”
“剛在扒房子的時候,牆頭倒了把穆建輝給砸了,現在人就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秦月一邊說,一邊都帶著哭腔。
“那你哥呢?你哥有沒有受傷?”阮歌急忙問道。
“我哥沒事。嫂子,你快去看看吧,現在穆家人都過去了在那邊鬧騰的厲害,那麽多人圍著我二哥一個人,我擔心他吃虧!”秦月抹著眼淚說道。
十五的小姑娘從出生到現在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好不容易現在大哥娶了個好嫂子,日子也漸漸的變好了起來。
沒想到,翻蓋個房子都能夠把人給砸了。
穆家人這都一來,一個個都氣勢洶洶的,她是怕哥哥吃虧,又怕家裏的錢被穆家人給訛走了,這才急得掉起眼淚來。
“月兒別哭沒事的,隻要沒出人命,什麽都不是大事!”阮歌安慰了秦月幾句,從屋裏翻出一把雨傘就衝進了雨簾中。
等她到老房子的時候,那裏已經被村民給圍的水泄不通了。
張寡婦靠在自己家門口正磕著瓜子看情況呢,發現阮歌竟然撐著傘過來了。
她見狀把瓜子往兜裏一塞,上前就拉住了阮歌:“你來做什麽?還不趕緊回去?”
“回去?我為什麽要回去?”阮歌納悶。
“裏邊太熱鬧了,那穆家人把你家秦陽圍在中間,一個個對著他凶了半天!”
“秦軼呢?他不在嗎?”
“去找車了,要把人送鎮上醫院裏去!”
“很嚴重?”
張寡婦的表情有些微妙:“怎麽說呢,反正是人一直躺著不動……看起來好像是嚴重的樣子……”
阮歌瞅了一眼院子裏的土坯牆,這玩意已經倒的差不多了,下雨又下得水濕,就算是倒下來也不至於把人給砸死吧?
她總覺得這事兒有點蹊蹺呢!
“嫂子,人被砸的時候你見著了嗎?”阮歌問她。
“見著了。我感覺問題不大,可這就是不醒啊……你說說能怎麽辦呢?”張寡婦猶豫了一下,又張了張嘴,“你知道砸著的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