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她身邊有了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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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惜沒想到導師範西倫會突然來她,接了電話後準備去機場接他。
研究室大門口,易繁琢磨了好一會,轉頭看後麵對著筆記本工作的boss道:“靳總,我看這研究室的門不隻一處,會不會還有後門?”
他們守了那麽多天都沒見到簡惜,她不可能一直不來研究室。
靳司琛鷹眸一凝,嗓音沉沉:“那你還不去找。”
“是。”易繁馬上開車兜向研究室的後麵。
“靳總,你看那不是簡小姐嗎!”還沒接近後門,易繁就看到一女人身影走向不遠處停著的車。
靳司琛立即抬眸看去,車窗前麵,女人熟悉的身影終於出現了!
等了那麽多天不,應該說,他等了兩年,終於見到她!
簡惜沒發現他們的車開過來,一心想著趕緊去機場接人,徑直上了車,然後開車走。
“跟上她。”靳司琛命令。
易繁盯緊了那輛車,好不容易才逮到她,當然不能輕易放過。
靳司琛放下了筆記本,哪裏還有心思去處理公事。
剛才匆匆一瞥,隻看見她的側顏,卻感覺和報道上看到的她不一樣。
那篇報道上的她是南宮曦,而現在看到的她則是他心裏的簡惜。
他們的車跟著簡惜一直來到機場。
“靳總,她不會為了躲你要離開這裏吧?”易繁道。
靳司琛眸光冷冽,身上透出一股駭人寒意,眯起的黑眸裏有著危險:“她跑不了。”
她既然出現了,豈會輕易再讓她從他的世界消失!
簡惜一走進機場,範西倫就看到了她,對她招手:“小曦曦,這裏。”
遠遠的,她便對他露出燦爛的笑容,十分高興的走過去:“老師!”
師徒見麵分外開心,範西倫對她張開手臂,她也伸手和他擁抱,還互吻一下對方的臉頰,這是簡單見麵禮儀。
“親愛的,你才離開一下下,我就想死你了。”範西倫麵對徒弟就是這麽放鬆,那麽沒正行,一點為人師表的姿態都沒有。
簡惜知道他故意那麽說,附和道:“我也想你啊。”
不遠處,靳司琛看到簡惜竟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還互相親吻!
她還對那個男人笑得那麽燦爛,眼角眉梢都洋溢著開心!
他垂在身側的大掌狠狠攥緊,太過用力,手背青筋都暴起了!
原本就冷峻的麵容此刻更是如冰山一般冷酷,漆黑鷹眸裏卷起了風暴,渾身透出一股嗜血殺意。
不過兩年,她身邊便有了其他男人!
“簡惜!”男人陰冷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
簡惜正準備幫導師提行李,接他離開機場,孰料身後響起男人的聲音。
她背對著他,身子禁不住一顫,是他
臉上的笑容頃刻僵硬,眼底閃過一抹慌亂,怎麽辦?
她還沒想好要怎麽麵對他!
“小曦曦,那個人是不是叫你?”範西倫見靳司琛凶神惡煞的出現,不由得奇怪道。
簡惜極快調整自己的情緒,轉頭的時候已經一臉平靜,甚至是用陌生的目光看著他。
看了他幾眼後,對導師搖搖頭:“不認識,不是找我的吧。”說完就要帶範西倫離開。
“簡惜,你敢說不認識我?”靳司琛擋在了他們前麵,冷銳鷹眸盯著她。
簡惜壓著心頭的驚慌,表麵上故作不解的打量對方:“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吧?我不認識你。”
“簡惜小姐,你太沒良心了!我們靳總等了你兩年,你第一句話就說不認識?”易繁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插一句話。
簡惜的心有一絲抽痛,他一直在等她麽
“對不起,我是南宮曦,不是什麽簡惜。”她努力維持著平靜,一臉冷漠的道。
靳司琛瞳孔驟然一縮,一瞬不瞬的審視她,她的神情和態度都表示,她不認識他。
可是眼前這張臉明明就是他要娶的那個女人!
她怎麽敢說不是簡惜?
“為了躲避我,連自己是誰都不敢承認嗎?”靳司琛眼底跳躍起了冷焰,驀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他的力氣大得嚇人,簡惜感到一陣劇烈的痛,手腕要被他折斷了!
“你你是誰啊?你到底想幹什麽?說了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放開我!”
範西倫見狀繃緊了臉:“放開她!”
要過去把簡惜拉回來,但被易繁阻撓了:“現在是我們靳總和簡惜小姐處理私人感情的時候,不相幹的人走開開。”
範西倫無法靠近,不禁生氣道:“她說了不認識你們!”
靳司琛扣緊她的手腕,把她拉到麵前,狹長鷹眸危險的眯起,逼近她,咬著牙冷冷問道:“你再說一遍,你不認識我?”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為什麽要認識你?”簡惜這會是真的有點生氣,他抓痛她了,掙紮著要甩開,卻被他抓得更痛。
倏然一道身影靠近,直接將她從靳司琛手裏搶走,隨後被拉到身後護著。
南宮錦神色嚴肅的直視靳司琛道:“靳總,她是我的妹妹南宮曦,不是簡惜,你認錯人了。”
靳司琛目光寒冽的盯著他們,薄唇冷冷勾了勾,南宮錦來得真是時候!
南宮錦聽小川說簡惜來機場接導師,他正好有空也過來了,一來就看到靳司琛在為難她。
“南宮錦,你好手段,把她藏了兩年,現在還把她變成你的妹妹,你究竟想幹什麽?”靳司琛一直不明白,南宮錦為什麽要認簡惜為妹妹?
南宮家的門有那麽容易進?南宮老頭還當眾宣布她是孫女。
難道她真的是南宮家始終的孫女?
“靳總,請你搞清楚,她就是我的妹妹,我們是血緣上的親兄妹,所以她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請你不要再來打擾她。”
南宮錦說完,握住簡惜的手,又招呼範西倫一起離開。
這一次,靳司琛竟沒有阻攔,眼睜睜看著南宮錦把人帶走,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易繁著急不已:“靳總,就這樣放她走了?”
靳司琛鷹眸鎖著漸漸走遠的女人,聽不出喜怒的聲音:“你沒聽南宮錦說,她是南宮曦不是簡惜嗎?”
“可是”易繁張了張唇,後麵的話卻說不出來。
那明明就是簡惜啊,不過是改變一個身份而已。
“靳總,那我們認錯人了?”
靳司琛抿著薄唇,片刻後才吐出一句:“我的女人,我怎麽會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