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4章天性
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她這種表現,隻能說葉皓軒現在身邊有其他的女人。
“閉嘴。”陳若溪像是被說中了心事一樣,她瞪了陳煜一眼道:“小孩子家,哪來那麽多的問題?你現在不用去部隊了嗎?”
“我……我休年假。”陳煜笑嗬嗬的說:“而且……”
“而且怎麽?”陳若溪捕捉到這家夥眼睛裏一絲羞澀。
“而且,我找了個女朋友,我打算找個機會帶他回家去給我爸還有大伯看看。”陳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不用看,你爸肯定不會同意的。”陳若溪搖搖頭道。
“為什麽?我難道連尋找自己真愛的資格都沒有嗎?”陳煜表示十分的不服氣。
“沒有。”陳若溪打消了這家夥腦海裏最後的一點念頭:“你不要忘了,你是陳家唯一的男丁。”
“我……”陳煜真的無言以對,他覺得他老姐說的不錯,自己是陳家的唯一男丁,婚姻大事方麵,有可能自己真的做不了主。
但隨即他又笑嗬嗬的說:“嗬嗬,姐,你那時候就能為自己的終身大事做主,我為什麽不能?”
“我……”這一次輪到陳若溪無言以對了。
“我覺得嘛,這個世界上,沒有辦不成的事情,隻有你有沒有真正的去努力過。”陳煜突然想通了,他覺得幸福都是自己爭取的,所以他就不鬱悶了,他興奮的說:“姐,你放心吧,我會追求我自己的幸福的,再見……”
看著陳煜離開的身影,陳若溪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遠在鎂國的葉皓軒,一點也不知道國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這段時間他和林雨彤形影不離,他突然發現自己有點離不開這個女孩了。
盡管記憶裏對她還是一片空白,但是那種對她的熟悉感卻是錯不了的,葉皓軒越來越想快點恢複自己的記憶,他要弄清楚自己以前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
隻是最近,葉皓軒感覺到自己身體裏麵的鳳魂越來越燥動不安了,似乎它在突破,但葉皓軒又不清楚它在進行著怎麽樣的一個改變。
他隻是感覺到自己也隨著鳳魂的燥動而越來越不安,似乎每天都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陪林雨彤一起吃完了午餐,兩人一起在Z洲的大街上漫步。
這個地方的街道雖然並不算很寬闊,但是很幹淨,而且街道裏麵也從來不會有堵車這一回事,葉皓軒和林雨彤儼然就是一對情侶在街道上走。
“你最近怎麽了?”林雨彤看著葉皓軒道:“我感覺你的話越來越少,是有什麽心事嗎?”
“沒事。”葉皓軒勉強笑了笑,他猶豫了一下道:“最近幾天,我隻是感覺到身體裏麵的鳳魂越來越燥動了,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而且,我感覺體內有些東西隱約不受我自己控製了。”
“這是怎麽回事?是你的修行出了什麽問題?”林雨彤詫異的看著葉皓軒道。
“不知道,有些事情記不起來了,現在的感覺很熟悉,好像以前有過這種情況。”葉皓軒皺著眉頭,他搖搖頭道。
“我覺得,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林雨彤看著葉皓軒認真的說:“其實你不用這樣的,該記起來的終究會記起來,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反而會讓自己緊張,讓自己難受,我真不想看到你這樣。”
“或許是吧。”葉皓軒苦笑了一聲,他拍拍林雨彤的肩膀道:“放心吧,我沒事,我知道該怎麽調整自己的心態……”
“恩,那就好。”林雨彤點點頭,她突然笑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每周都要去Z洲中心廣場那個地方做畫的,今天周末,陪我一起去好嗎?”
“好,當然可以。”葉皓軒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準備好了畫夾畫板,林雨彤和葉皓軒一起出發了,中心廣告離他們所住的地方並不太遠,每到周末,這個廣告就是最熱鬧的地方,林雨彤找了一處比較幹淨的地方,鋪好了畫夾畫板。
“你坐在那裏,我為你畫一幅吧,這些年我在這裏畫了不少的畫,我現在想為你畫一幅,然後在也不為任何人畫了。”林雨彤對葉皓軒微微一笑道。
“當然可以。”葉皓軒坐了下來,按照林雨彤的吩咐擺好了姿勢,等著林雨彤為他做畫。
林雨彤的畫功是來到鎂國以後學的,那時候因為剛來這裏,對這裏不熟悉,在加上對葉皓軒以及對親人的思念,所以她想把自己記憶中的那份思念用這種方式表達出來。
所以她便學了畫畫,但是她學會了以後才發現,記憶裏的東西,越是思念,就越是模糊。
看著葉皓軒端坐在那裏的表情,林雨彤微微的一笑,她動著畫筆,開始為葉皓軒畫起畫來。
她畫的很慢,但很認真,自己記憶中的那個男人臉上每一個線條,以及表情中每一處變化,都被她細心的描了下來。
一眨眼,大半天就過去了,林雨彤為葉皓軒做的畫也近了尾聲,她畫完了,然後她感覺缺點什麽,她想了想,拿起畫筆在葉皓軒的下巴處添了幾筆,這樣一來,讓葉皓軒的畫像顯得更加傳神了起來。
“好了嗎?”葉皓軒笑道。
“好了。”林雨彤微微一笑,她拿起了畫像對比了一下葉皓軒,然後高興的說:“真像,這是我發揮最好的一幅畫。”
“是嗎?那讓我看看。”葉皓軒笑道,他接過了林雨彤的畫,拿在手裏細細的端詳了起來。
畫中的自己,很傳神,葉皓軒一看之下便驚呆了,他從來不知道林雨彤的畫竟然會這麽好。
“像,太像了。”葉皓軒喃喃的說:“和我簡直是一模一樣。”
“喜歡嗎?”林雨彤笑道。
“喜歡。”葉皓軒點點頭道:“很喜歡這幅畫。”
“但這幅畫我要留著,因為我覺得,總有一天,你還會像以前那樣離開我的。”林雨彤淡淡的說。
“不會。”葉皓軒笑了笑道:“永遠不會在讓你離開,至少我不會漂洋過海與你相隔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