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浩哥
“不可能。”卓豪嗷嗷直叫,“她才多大,怎麽可能就暗勁期,你騙我的吧。”自己有位老爺爺存在,卓豪沒敢小看文浩,可誰也沒想到,他家大佬居然會是那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騙你有糖吃嗎?邊去,快開車,別一驚一乍,她師父說她是天才,天才的世界你不懂。”文浩懶得和他解釋太多,其實吧,他自己知道的也不多。
就知道女兒兩年內成為了暗勁高手,這事老爺子說過,不能告訴別人。
還未成長起來的天才是別人眼中的肉,誰都想來咬一口,如果吃不到,就會毀掉,他才不要別人毀去自己女兒。
暗勁期可以說她是打小練出來的,這樣的人不算太打眼。
如果兩年內成為暗勁期,隻怕是人都會來咬一口。
“我家南霜從小就練武,哪像你,三天打魚五天曬網的,真當自己是天才不成?”嗬,欠罵。
得,卓豪閉嘴了。
但想到自家侄兒,十歲才開始練武,八年過去,也武者八級,相比人家十幾年的功夫,他也不差。
又是一個驚人的消息。
文浩這小子到底什麽背景,有點嚇到他了呢。
他渾也隻敢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裏混,不像他,敢在外闖,原來他底氣這麽足。
等二人來到和歐裕二人約好的地方時,天陽都開始休眠,月亮開始出來頂替太陽工作。
“你怎麽這麽磨蹭。”看著他一套又一套的換衣服,文浩有些不耐煩道。
“你是約兄弟吃飯,不是約姑娘,用得著這樣嗎?”本來以為一來就可以吃飯,沒成想,這家夥居然上樓換衣服,他才知道這酒店是人家卓家的。
“你不懂,等會你就知道了。”他如果不穿的漂亮點,隻怕那二人一見麵就會說他老。
哼,不就是比他們年長兩歲嘛,用得著天天說自己老。
如果不是兄弟,早就和他們翻臉了。
果然,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全身上下都帶著花。
文浩隻覺得辣眼睛。
“包廂告訴我,我先過去等。”真不想和他走在一起,怕被打。
“哦,那行,你先去吧,就在六樓,聞風閣。”在比美這一塊,他可是認真的,決不能輸給那兩小子。
歐裕和汪安邦的速度比卓豪要快些,二人一來就直接點菜,根本就沒打算等卓豪。,
因為二人了解,等他就得餓肚子。
他們才不傻,還等他。
文浩進來的時候,二人正吃的起勁。
他推開門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直接退出去,把門關上,抬頭看了看包廂上寫的字,再次推開。
“我去。”他有些尷尬走了進來。
“額,那什麽,你們好,我是文浩,肚子餓了,先過來。”他尷尬和二人打著招呼。
他不像剛來南城那樣,對誰都帶著恭敬,因為他還沒站住腳。
現在借著卓家的勢,他算是立住了根,所以見到別人也不用再像以往一樣。
“你就是文大哥啊,真是聞名已久。”汪安邦放下筷子,直接起身相迎。
文浩還是有分寸的,自己的身份和人家還是無法比,不敢托大。
立馬向他走近,“你好,你好。”
二人尷尬的打著招呼。
落座後,汪安邦和歐裕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桌上的飯菜他們動了筷,“要不再點些?”汪安邦憨笑道。
文浩看了眼桌上的飯菜,那麽多,雖然他們吃過一些,但有些菜也沒動,他不介意,“不用,這些菜夠吃。”
一時間,汪安邦和歐裕也尷尬起來,不過很快二人就和文浩熟悉起來。
一邊吃飯,三人一邊聊著天。
聊天的中心人物就是卓豪。
文浩告訴二人,卓豪還在換衣服,二人笑的前俯後仰,“他每次都這樣,不就開個玩笑嘛。”
汪安邦見文浩不明,於是把他們三人之間的趣事告訴他。
“我和歐裕今年二十八,而卓豪今年三十,他比我們大兩歲,有時我們出去玩,有些人就說他比我們倆老,有一次···”
一開始三人都是紈絝,從小沒少攪合在一起。
他們上頭都有哥姐撐著,他們身上也沒什麽擔子,不就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除去特殊的那幾年沒敢亂來外,其餘時候沒少在外浪。
也因為卓豪麵相比二人長得成熟,鬧出不少樂事。
最有趣的就是三人同時看上一女的,但那人看上他們之中年紀最小的歐裕,卓豪不服氣,問她為什麽選歐裕。
人家直接說他老,年紀大,歐裕最年少,她年紀又不大,不打算找個比自己顯老的人。
雖然歐裕為了兄弟,沒和那女的發生點什麽,但這話卻被卓豪記入心間,一直耿耿於懷。
認為自己老,所以每次三人見麵的時候,他都得收拾許久,直到他認為自己比他們年輕才會出門。
這也解釋了為什麽二人先吃飯沒等卓虛的原因。
文聽完,笑笑道:“理解,理解,我就是等太久,餓的荒這才下樓吃飯,沒成想人們比我還先到。”那人成魔了。
平日裏也沒見他這麽‘花’。
“所以,浩哥別見怪,我們真不是有意不等你的。”汪安邦是個有眼色的,聊著聊著稱呼都變的。
一聲浩哥叫的是年紀也是其它。
文浩聽到他叫哥,立馬搖頭,“我可當不起你這一聲哥,我年輕著呢,我今年才十八。”文浩玩笑推確著。
還沒熟到那份,他的身份也沒法應下這聲哥。
汪安邦聽懂了,但也聽樂了,“哈哈,浩哥有趣,我就喜歡和有趣的人玩。”別看汪安邦一臉無害,汪家人可都不是好惹的。
汪家發家於民國時期,那時軍閥統治,能在那個時代留存至今,可見汪家能力有多大。
哪怕就是現在,汪家在南城,或者是說整個道上,都是頂頂有名的大頭。
汪家走的是黑路,這個世界有白就有黑。
但汪家也有著自己的底線,可能站的高吧,汪家人也沒像那些混混那樣,盯著那點不作人的利,他們看的更高,哪怕走黑跑,但這個黑和老百姓口中的黑可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