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5.第1215章 鬧屁啊?
「你跟兩個孩子鬧什麼?」
一把按住長空的手臂,傾漓用著密音開口的當下,眼中緊跟著也生出幾分怒意來。
長空莫名的被傾漓拉住,頓時感到一陣氣悶,他不過是擔心傾漓著了別人的道,方才想要去檢查那兩名童子的身份,只是不想竟是被風傾漓倒打一耙,說他與孩子鬧。
鬧?鬧屁啊!
猛的將手臂收回,長空看向傾漓的當下鼻子里冷哼一聲,轉身就朝著剛才走過來的方向走了回去。
傾漓看著長空走開,只是微微挑眉,隨即轉身朝著那兩名童子抬了抬手,示意他們繼續引路。
那兩名青衣童子前程保持著一張帶笑得臉,即便是剛才長空怒氣沖沖的過來仍舊不曾讓他們變過臉色。
此時又見到傾漓示意,那兩名童子當即回過身去繼續帶路。
傾漓將那兩名童子的反應看在眼裡,只是小心的跟了上去。
普通人家的孩子會如此淡定?打死長空她都不會相信。
而面前這兩隻竟是能夠遇事如此淡定,若不是他們本身接受過特別的訓練,便是有人在他們的身上動了手腳。
想到這裡,傾漓不由得想起之前見到過得控魂之術,至於那兩個童子的身上是不是真的有什麼術法,傾漓倒也不急於一時知道。
現在與她來說最為重要的乃是將自己的傷勢治好,還有就是凌無鄉的師尊突然出現在這裡截殺她,是不是代表著縹緲那邊已經出了變故?
前面的事情傾漓倒是不甚擔心,倒是最後一件事情總是讓她有些不安。
凌無鄉此時的情況如何她完全不清楚,不過好在她此時身在風雷,這裡與秋水山相距並不是特別的遠,只要她加快腳步,不出幾日應該就可以趕到。
思考間,傾漓已然跟著那兩名青衣童子來到了客房外。
傾漓邁步走近,房間里倒是比她想象的要乾淨許多,不染纖塵的就好似特意為誰準備的一樣。
驀地回過身去,傾漓正打算向著那兩名童子問些什麼,卻是就在她轉過身去的同時,那方才還站定在門口的兩名童子已然不知在什麼時候沒了蹤影。
「當真奇怪。」傾漓皺眉,隨即在心裡暗嘆。
……
院子里,長空負氣離開,隨即站定到院子里的一株古樹下頭。
寒風襲來,帶來一陣青煙,青煙由著長空的頭頂散開,隨即傳來一抹極淡的香氣。
不由得吸了吸鼻子,長空身體里由著寒昇本源之力,此時問道那香氣的瞬間,猛地便是眉頭一挑。
「這味道……不對。」
驀地開口,然不等著把話說完,長空猛地便是感覺到腳下一軟,緊接著竟是直直的倒了下去。
長空倒下的同時,那由著院子的另一方向,那方才由著傾漓面前消失的兩名童子竟是突然出現在了長空跟前。
見到長空昏倒,那兩名童子當即走上前去,一人抬起長空的一條腿,就那麼徑直的將長空拖走。
……
冷風正勁,寒意更濃。
拂田皇城之上,此時那一處單獨辟出的寢宮之中。
風恆一臉無趣的看著那由著面前往複來回的侍女宮人,只覺得日子過得甚是無聊。
在他身後,風清塵邁步走近,此時見著他一臉獃滯的神情,忍不住輕咳兩聲。
「爺爺覺得如此的日子可好?」
驀地開口,風清塵當即問出一句莫名的話來。
風恆聞聲一頓,緊跟著便是心上一緊。
是了,他們這些時日過得委實是太過安逸了些,不僅沒有得到拂天新君的刁難,反倒是將他們當成大爺一樣的供起來,這樣的待遇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變得安逸了。
想到這裡,風恆猛地便是朝著自己的懷裡探出,當他的手掌觸摸到懷中那隻墨色的盒子之時,他終於鬆了口氣。
他現在全部的信念皆是落在這盒子上了,只要這盒子一日沒有親手交到傾漓手中,那麼他便不能夠掉以輕心。
緊緊地按住了懷裡的盒子,風恆猛地咬了咬牙,轉身對風清塵道:「在這裡繼續耗下去也不是辦法,現在雖然不清楚那個拂天新君的意思,不過他既然這麼久都沒有露面說不定其中有鬼。」
風清塵看著面前突然變得臉色通紅的風恆,點了點頭,任憑是誰遇上一個並不熟悉之人突然大獻殷勤也知道其中必然有詐,更何況他們此時面對的乃是這一方大陸之主。
爺孫倆達成意見統一,相互對視一眼的同時嘴角皆是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來。
……
猛地由著黑暗中醒過來,長空睜開眼睛的瞬間便是感到兩條腿上傳來一陣劇痛。
不過好在長空身為靈物遠遠要比一般人類耐痛許多,當下不過是咬了咬牙便是由著地上坐起身來。
四下里漆黑如墨,長空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膝蓋,指尖觸及的一瞬便是感覺到一抹黏膩。
是血!
長空猛地臉色一變,印象里他很少受傷,饒是遇到傾漓后不時地受些傷也斷然不會流血,而現在他膝蓋上的那種觸感分明是鮮血流出造成的。
一瞬間的呆愣過後,長空開始環顧四周,想要確定自己此時所處的環境。
勉強的由著地上站起身來,長空視力極好,在此時這樣的黑暗之中仍舊可以看清四下的環境。
片刻之後,長空終於確定了自己應該是被關在了一處幾乎密閉的空間里。
他伸出手來向著身後的石壁上猛地砸了過去,一聲沉悶的聲響過後去,那石壁竟是毫髮無傷。
猛地攥緊了手掌,長空呼出一口長氣,不由得臉色更沉。
「也不知道風傾漓那邊情況如何?」
長空倒是不擔心自己有事,他畢竟是靈物,體內有著寒昇之力保護著,倒是傾漓此時還傷著,也不知道是不是也像他這樣遇上了麻煩。
就在長空被關進密室的同時,客房裡,傾漓猛地聽到一陣輕響傳來,猛地眉頭一皺。
她從剛才進入到房間里后便是覺得一陣奇怪莫名,因此下並沒有真的休息,乾脆只是躺在榻上不動靜靜地等著外頭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