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0章 夜尋番外:有違倫常?
她輕輕推了推他,撒嬌似的道:「師父……您能不能認真點……」
「為師很認真在教你。」他放開她,說道,「倒是你不認真。」
夙夜低頭,唇再次貼上她的。
含糊而認真的聲音說:「繼續,認真學,沒學好今晚不許吃飯。」
聽語氣,彷彿很嚴肅的樣子。
重千尋:「……」
不過,夙夜倒是沒有賴皮。
真的是很認真的在教,自己的徒弟……接吻。
很快,忘川彼岸,一片如火如荼的彼岸花叢中,可見一男一女忘情地吻在一起。
重千尋小小的身子,幾乎是整個人都被抱在懷裡的。
夙夜身形精瘦,但男子體格比女子大太多,抱著她,就像抱著個娃娃。
一隻精緻極美的手,正以適中的力道握著她白嫩的下巴,抬起她的頭,讓她被迫跟自己唇舌相貼。
時不時,還能傳來他暗藏****低啞而惑人的嗓音:「尋兒,記得伸舌頭。」
「記得換氣。」
「乖,別閉著嘴。」
片刻后,夙夜抱著懷裡已經魂不守舍的小徒弟。
站起身來,往忘川河抬步走去。
望了眼懷裡的小人兒,他唇間溢出一聲輕輕嘆息。
「為師一吻你就暈,以後可怎生是好……」
遠處,有幾個冥界的靈魂將這一幕看在眼中。
捂住了嘴:「天……」
「他們不是師徒嗎?」
「彼岸花上神跟自己的徒弟……」
「這是有違倫常的吧,難道不會遭天道??」
嘰嘰喳喳的聲音,雖然很小,卻逃不出夙夜的耳朵。
尤其是這附近很安靜。
連重千尋都聽到了一些。
她原本迷迷糊糊的腦袋瞬息清明過來,腦子一片空白,連小臉都慘白了下去。
小手揪緊了夙夜的衣服。
望著夙夜的目光,帶了幾分小鹿般的惶恐和無助。
有違倫常……
對。
她怎麼一直都沒有發現——或者是她一直刻意忽略了。
她跟師父的關係……好像一直都不正常。
越來越不正常了。
這根本不是正常師徒能做的。
她現在正躺在他懷裡撒嬌。
剛才,他們還坐在岸邊接吻……
重千尋臉色雪白一片。
耳邊還充斥著那些話語,如同魔咒一般。
她慌亂地想要從夙夜身上下來。
她還是給師父帶來困擾了!
還是讓他難堪了!
夙夜卻抱緊她,一動不動。
血眸掃向暗處的幾個亡靈。
有血色光芒在他眼中浮現。
僅僅一瞬。
等他收回目光的時候,暗處沒有了聲音,也沒有的亡靈。
於神而言,魂飛魄散,不過眨眼之間。
像是捏死一直螞蟻那樣。
連出手都不屑。
懷裡的重千尋仍然是臉色蒼白,抓緊了他,小聲開口:「師父……」
夙夜抓住她冰涼得驚人的小手。
附身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乖,沒事,不是你的錯,而且,今日的事,只要尋兒不想,就不會傳出去。」
「誰敢說一句不是,為師就滅他滿門。」
話落,他便抱著她沉入忘川底,回到自己的宮殿。
重千尋仍然是魂不守舍。
那番話,一直在她心間縈繞著。
重播著。
折磨著她。
夙夜看著她失魂落魄的小臉,心中殺意更甚。
剛才那幾個不要命的亡靈。
他是該跟凜好好談談,關於他的民風教導問題了。
要不是他們亂嚼舌根,他的小徒弟會至於這樣子?
「尋兒,別想太多。」
重千尋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夙夜忍無可忍,把她抱起來放床上。
冷聲道:「睡覺,別亂想,我是你師父,師父的命令都不停了嗎?」
重千尋委屈地看著他:「師父……」
一個眼神,夙夜瞬間就沒轍的軟了語氣。
「尋兒,你別這樣。」他再次彎腰將她抱起,朝自己的大床走去,「今晚為師摟著你睡吧。」
「別……」
重千尋臉色一慌。
「師父,不行……」
「為什麼?」
夙夜直接低頭問她。
重千尋心中一痛,眼神閃躲,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師、師父,您是我師父……我們是師徒,這樣是不行的……」
腳步一頓,唇角的弧度陰冷了起來:「你說什麼?」
在他愈發幽深危險的目光下。
她的聲音逐漸很小,但還是堅持的說著。
「師徒同榻而眠,有違倫常。」
他血眸逐漸眯成了一條縫,唇角勾起危險至極的弧度,輕柔的嗓音壓低了幾分,「為師說了多少遍,讓你別管這個,你都當做耳邊風是吧?」
忽然,重千尋感覺自己被狠狠拋到了師父的大床上。
她驚駭叫出聲:「師父……」
夙夜慢吞吞走過來在她旁邊躺下。
動作優雅,卻又似黑暗的罌粟一般帶著毒的魅惑。
「為師就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有違倫常。」
察覺到了師父的怒意,重千尋縮了縮身子,想往床角縮去。
她從來沒有見過師父這個樣子。
師父一直都是溫柔的。
對自己萬般縱容的。
就算生氣,也是撒個嬌就好。
可是,此刻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惡鬼在看最美味的食物……
她驚住了,顫著唇溢出兩個字:「師父……」
夙夜的身軀已經覆蓋了上來。
將她整個人禁錮在自己身下。
溫柔地挑起她的下巴:「尋兒……你就那麼在意倫常嗎?」
重千尋想說話,卻發現腦子一片空白。
只覺得此刻的師父,妖嬈到了極致。
下一刻,下巴上完美的手指,緩緩下移。
夙夜的動作是極為溫柔的,一如他此刻臉上的神色,溫柔惑人到了極致。
卻也危險到了極致。
他優雅得挑開她的腰帶,手指伸向她薄衣的領空。
少女的幽香,混合著她身上淡淡的蓮香。
以及身下的她,受驚小鹿般的眼神。
足以令任何男人迷醉。
夙夜呼吸重了幾分。
眸中血色漸濃。
被這樣的他嚇著了,重千尋一時忘了反抗。
直到外衣被褪去,剩下薄薄的白色裡衣。
幾乎可以看見肚兜顏色的布料薄得不行。
讓她全身都泛起了紅暈。
不安地抓著被子,想蓋在自己身上,咬了咬唇:「師父……」
換做別人,可能重千尋已經尖叫了起來。
但師父不一樣。
這個男人是不一樣的。
她全身心的信任他不會傷害自己。
他,絕對不會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