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風是誰
「……」
但這些護衛現在還不知道風是誰,鳳傾城以風的名字出名也才是兩天的事,而這又在京城外,還不是皇陵,消息當然不流通,但是這些護衛見鳳傾城是乘著聖獸而來,知道是高人,所以護衛中的一個看樣子應該是護衛長的人很是客氣回道:「多謝這位風大人相告,不知風大人在路上是否見到了和我們穿同樣衣服的人,那是我們派去支援皇陵的護衛。」
蘇玉兒把小狸舉到她臉前,對著門。
這樣的情景是誰都想要的吧。妖孽,不知,你是不是在橋的那頭。
不同的是,零星的幾人敬了紫易凌后,竟然走向蘇玉兒。
「是,主人。」此刻九幽的臉上哪還有剛才小怨婦的表情,心想只要主人讓我喝酒,管他誰是主人的王妃呢。
「今日之事,是我們做堂主的管理不力,宮主莫要往心裡去。」莫流光掂起一枚棋子,輕輕在指尖把玩。
就在小獅要帶著這幾個人離開郡主府時,被黑風十煞發現了,黑風十煞見了這五人之後,立刻有五人直接對著家丁五人就是致命一掌,只是這一掌剛剛發出,就直接定型在那了,一個個成了冰雕,其餘的五個黑風十煞也同時被冰封,他們甚至連是誰冰封的都沒看清,當時小獅並沒有飛在半空中,只是蹲在地上了,所以這黑風十煞,根本沒留意一隻貓。
許紅塵身形一晃,人便已至初靈焰的面前,穩穩的站定,他嬌媚一笑,紅唇微彎,語音卻是無比婉轉的道,「紅塵也。。。。從來不曾想要宮主感激。這一切,不過是紅塵自願而已。」
陸淵搖搖頭,「凌還沒有趕過來,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長嘆了一口氣。
「爹爹,妖孽欺負我。」蘇玉兒找了最近的靠山。
「城兒妹妹,剛才你明明沒有站起來啊,怎麼會撞到這位宮女呢,二皇子哥哥知道你心裡善良,但也不能把罪攬到自己身上啊。」東璃浩貌似很替鳳傾城著想似的說道,接著用他那風流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盯著鳳傾城。
蕭清逸摘下一朵粉色的薔薇,輕輕攤開手,薔薇花隨著微風越飄越遠,如同遠去的人一般。
聽了小雞仔的話,鳳傾城知道這是用意識交流,所以也沒有疑問,立刻走到四翼冰獅面前,抬起手撫摸四翼冰獅的頭部,接著天地規則生成,主僕契簽訂成功,而且那四翼冰獅接著竟然晉級了,從三級一下子晉級到六級。
山珍海味不是沒吃過,可是現在蘇玉兒看著眼前簡單的三菜一湯,心裡卻是盛滿了淡淡的感動。
紫易凌一見眼前的蘇玉兒的樣子,立即伸手拉住蘇玉兒,把她的目光拽回來,雙眼盯著蘇玉兒,念到,「小蘇,醒過來,小蘇。」眼神中是滿是認真。
南宮日耀本想發怒,但是看到莫流光已經息事寧人,他也不便出頭,便隨之也行禮告退。就憑她,還想讓他們行禮?想想就憋屈。
「我?」蘇玉兒走上前覺得十分奇怪。
陸淵,完敗。
「離辰,想必這次來的目的你也清楚了,我們長話短說。」正經的時候,夕洛還是很正經的。
太子這時也向太后、皇上、皇後行過了禮,當然也看到太後身邊坐著的鳳傾城了,雖然好多年沒見面,但鳳傾城長得和華雲郡主很像,而太子小時侯和華雲郡主也很親近,所以猜也猜出來了這位應該就是華雲郡主的獨女,那個從出生就體弱多病的傾城郡主。
幾人面面相覷,陸淵點了點頭,「怎麼了?」
那些高級戰士們此時都是一臉驚慌的看著這發生的一切,本來看向鳳傾城的眼神都是嘲諷譏笑的,這下立刻都變成非常恭敬了,他們心想就算不是天遣,那也要是魔法師所為,魔法師啊,那可是比召喚師還厲害的人物,萬一惹怒了魔法師,下一個被雷劈的可就是自己了。
紫易凌的氣不知怎地,就這麼消了下來。
「本侯二十又有二,至今無妻又無妾,敢問小姐有夫否?不知本侯能成乎?」
初靈焰,膽小懦弱,初靈宮宮主,若西藍躲避追殺,穿越而來,靈魂交換,她已非她。重生為初靈焰。被一個哭得稀里嘩啦的少年帶回了初靈宮,開始了她人稱魔宮的初靈宮主之路,殺伐果斷,順利服眾。沒有想到,八大門派圍剿,她卻險喪命,被妖孽美男所救回如七世界,一個遍地修真者,強者為尊的大陸。
夕洛和陸淵齊齊倒吸一口氣,什麼毒,竟然讓他們和紫易凌三個都沒有察覺到,在他們的保護下竟然還有人能夠下毒?
「我不是故意的,孩子,我不是故意的……」林語楓聽著蘇玉兒一字一句,血一般的控訴,心也像在滴血一樣。
似乎也沒有別的話好說,兩人又陷入了沉默。
「我就是想看看你出來幹什麼。」聲音帶著一點委屈,在黑暗這中,蘇玉兒總是覺得很難受,就像被扼住了咽喉一般難受。黑暗中的她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做不了。
「父親這可怎麼辦?到底是誰想整我們雲家,我們雲家也沒得罪哪個報復心特強的家族啊。」雲如花的父親也懵了,哆嗦著嘴唇沒有主意的問道。
「呵呵,蘇玉兒真厲害!」
「走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裡面那個風公子好像中了迷藥,才導致這樣的,而風公子據耳聞是個不錯的人,所以本大人路過這豈能袖手旁觀。」邊往裡,鳳傾城邊解釋道。
蘇玉兒打掉心中的想法,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自己是將死之人,還怎麼可以禍害別人。
那是一座如水晶般透明的小小寶塔,在自己的意識海上空懸浮著,緩緩地旋轉著,鳳傾城還能感覺到,那小塔每旋轉一圈,都能掃射出八種不同的光芒,仔細看那竟是八種元素,然後緩緩的存入自己的精神空間中,周而復始,循環不息,而自己的精神空間好像永遠也填不滿,這些元素進去之後,像是進了無底洞,不過隨著這些元素的填進,鳳傾城越來越感到整個人都很舒服,像是好好的睡了一覺之後一樣精神充沛,神清氣爽。
終於在火焰中翻騰了片刻后,止血草終於開始逐漸的脫去草皮,草葉中所蘊含的汁液,也被熏烤成了一點點淡白粉末,止血草中的精華藥力,終於被自己成功提煉而出,鳳傾城的嘴角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陸冕笑了幾聲,「這可不是我乾的!鳳飛樓也是個收集情報的地方,自然不會讓你探聽到什麼!況且我的人也抽出了鳳飛樓,現在鳳飛樓的管事的應該是墨淺了吧!」
白色的光芒越來越暗淡,蘇玉兒分明感受到身上一股強大的牽引力,讓她不能掙脫。
把紫易凌送到了門前,看著夜色照映下略顯蒼白的臉,蘇玉兒輕聲道,「明天見。」
「啊,逍遙教啊。我來想想。」說罷,夕洛還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逍遙教裡面全是女人,以美色惑人,最擅長的就是媚術,易容術,還有琴技。在江湖上也算是第二魔教了,專門干不好的勾當。」
喬易白也定定的回望著她,她果然跟以前不一樣了,她周身散發著迫人的自信,她彷彿在說,她不會輸。她會讓天下人都看到,她才是初靈宮的主人。
又是一天過去了,蘇玉兒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還有兩天,兩天後也許她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我聽說知府已經布下天羅地網,就等著那傢伙,不知道行不行。」
「難道不是在這裡?」離辰問了一句,也覺得十分奇怪。
隱在暗處的魍不敢輕易現身,只得靜觀其變。魎現行一步,聯繫上了紫易凌。
蘇玉兒別過頭去,她走了以後,妖孽……淚水就這樣落了下來。
「大小姐,你取笑人家。」紫洛被說穿心中所想,一下子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那公子扇了扇扇子,一派風流樣,「哦,是否是要告訴在下姑娘家,好讓在下上門提親?」
「本侯並無心愛之人,又何苦放那些個花燈?」
這是他們那個從來不敢大言,只會哭的懦弱宮主嗎?
「照我的話去做吧,沈君莫,從今往後我們各自為安吧,你不再是我藍蘇玉兒的朋友了。這就當做是我這個朋友送給你唯一的禮物吧。」說罷,蘇玉兒頭也不回地走到了紫易凌身邊。示意到,「妖孽,放了她吧。」
妖孽VS陸淵,完勝!離辰VS陸淵,完勝!
「我已經不生氣了。」聽著蘇玉兒冷淡的語氣,紫易凌的心也涼了半截。
這讓雲廷眾人又大跌眼鏡,今天這廢物怎麼頻頻出人意料,無極少主給了你那麼好的東西,你竟然只是一抱拳,連跪禮都不行,真是太不知好歹了吧,看吧,無極少主肯定會不高興的。
「不用,小蘇,我們都是自己人。」紫易凌還是笑得很美,很妖孽的。
「對,怎麼了?」這丫頭又有什麼主意了?
「對,天隱狐在我這裡,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搞定陸沁和葉飛雲的婚事。」蘇玉兒敲定!「第一方案不行就第二方案,就這麼說定了!侯爺,交給你了。」說罷,蘇玉兒義薄雲天地拍了拍陸淵的肩膀。
陸淵沉聲道,「你再不把那個東西拿出來,你的眼睛就要廢了。」語氣中是聽得出來的憤怒與關心。他第一眼看到她,就看出來蘇玉兒的眼睛不對勁,剛近距離地看了兩眼,自是知道有東西在她眼裡,但卻不知道是什麼。
「是,大小姐。」春梅有些傻眼了,心想大小姐是不是氣糊塗了,還是在小姐另有打算,不過這不是她敢過問的事,所以敢緊答應一聲,接著提前先走了。
蘇玉兒也不說什麼,看著芍藥穿著白色紗衣跳著舞。芍藥的舞很簡單,沒有多難的動作,也是紫曜王朝王朝女子基本的舞蹈,但是在她身上就別有一番風情,轉圈,伸手,轉腕,點足,美得像月宮的仙子一般。這舞還有一個好處,便是足夠長,這些時間足夠選出了花魁人選。
蘇玉兒也不生氣,拿起紫易凌的手,玩著他的手指,「我也想去,可是凌不讓我走。」蘇玉兒說的是一個委屈,看向白纖兒眼裡滿是無奈。
見二姨娘口這麼硬,而且眼神有短暫的閃爍,鳳傾城猜測事實一定不是這樣,不過這個問題暫時不是最重要的,於是決定先不浪費時間問這個問題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解藥品問題,於是話鋒一轉道:「好了,二姨娘,我們先把這個問題放一邊,我現在問你解藥在哪?」
過一會,再看落鳳居果然是濃煙滾滾,此時旁邊紫洛也是滿臉興奮的笑容,受了這麼年的氣,今天終於可以一口都出了。
唔,這種低級生命藥劑好,拿到拍賣會上可以賣個大價錢,多煉製一些,那自己以後就不愁缺錢花了,省得一天為了錢而傷腦筋。
蘇玉兒慢慢走上前,從他手中接過匣子,緩緩打開,耀眼的紅光再次出現,帶著蘇玉兒右手手鏈綻放光芒,這無疑便是鳳凰珠了。
催眠術到底是有用的,蘇玉兒漸漸地停止了哭泣,趴在他的肩頭,睡了過去。
更何況,這個小女人可是對自己一切都極有信心的人,所以她堅信自己一定會回到自己的時代的。而眼前的這個小插曲就當做是她十八歲的生日小禮物吧!
抬頭看了鳳飛樓的牌匾,蘇玉兒覺得那字倒是眼熟得很,又看了幾眼,不由問了一旁的紫易凌,「這個字怎麼那麼像陸王爺的親筆?」
十一月初,原太子紫曜軒發動政變,妄圖逼宮,幸得凌王救駕,保得帝王。
「牡丹,你們這是垂死掙扎么?」蘇玉兒淡淡出聲,絲毫沒有懼意。
「沒有意義了,我的心已經死了,只是覺得對不住洛兒,剛認了妹妹,卻不能帶妹妹回家,唉!」蓮夫人長長嘆了一口,有些憐憫的望著紫洛說道。
紫易凌這麼久以來不安的心,在這一刻終於是安定了下來。
她體內的不安分份子又有湧現的趨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