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站起來

  「飽了,你呢,我看你就吃了一點,多吃點吧。」吃飯這麼少,比我還少,有點不好意思了。


  好痛苦,看著柳政坐在那裡看賬目,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的。


  「倒也沒什麼了,就是還有些乏力。」于飛雖然仍舊面色慘白,但已有力氣半支起身子,藏衣細心地將一個靠枕墊到她背後,「剛聽您說奇怪,不知是指什麼。」


  「烤野豬?」自覺加上代表此物烹調方法的「烤」字,好奇心促使于飛迅速接近目標。她是女鬼她怕誰!


  白可兒霍得站了起來:「那個……」


  「那當然了,可不要懷疑我的構思」其實也不是我的構思了,「我沒有懷疑你過,我只是想我什麼也不做,可以嗎?」李炎一臉著急地解釋道。


  「哦,看來他也是多情才的人呀。」馬總有漸漸帶著興趣地問道。


  「李宇,你以後喊我沈湘,不要喊我阿香,我有名字的。」我要推廣呀。要不然我的努力白費了。


  看來,他對我有看法。


  頭好疼呀,看來下次還是不能喝酒了,好像還有另一種疼痛,身體酸酸的,麻麻的,十分不對勁。等到神智一一清醒,她發現自己睡在一個溫熱的胸膛旁,枕著一隻手臂,有另一隻不屬於她的手臂正橫放她腰上,沈湘用力睜大眼,冷不防地望入朝陽中一對帶著眷戀的溫柔眼眸,在自己眼睛相距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看著她!柳政!哦,我的天呢?臉孔迅速漲紅。昨天好像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于飛低著頭小聲嘟嚷道:「很早以前是有的,那個,我收拾了下叫藏衣收拾了下……拿去換銀子了。」


  這可怎麼辦呢,最好沒有事,要不那個丫頭死定了。


  「羊肉來了,這可是好菜呀,很好吃的,現在快到冬天了,天氣越來越冷了。吃羊肉可以暖和身體的。」說完就開始刷羊肉,「開著我,先用筷子把羊肉揀起來,放到滾燙里,來回來回的涮,看到沒有紅色的時候,趕緊撈起來放到碗里,沾點醬,就可以吃了,不能涮很久的,那樣會很老的,味道就不好了。」刷好了,看到羅掌柜的,一個人沒有地方刷了,就把我刷好的放到他的碗里。


  「是有點奇怪,不過每個人眼光不同啊。」白可兒還是不開竅。


  于飛的楚楚可憐沒引發大眼睛姑娘的關注,人家只是沖著門口瞥了一眼,轉頭對她說道:「你跟上,廚房有吃的。」半路又不放心似的掃了大廳一邊,招來個夥計交代了幾句,就領著于飛匆忙往廳后那扇門走去。


  「藏,藏衣,勒到……」勒到快不能呼吸了啦。


  藏衣聽了,咚的一聲在於飛身邊跪下:「藏衣做錯什麼了嗎?主子要趕藏衣走?」


  換好衣服,來到床邊看了看,低下頭親了親她,幫她蓋好被子。


  第十八章大理寺秘審


  柳政看著自以為是的沈湘很想大笑,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剛才講的涵義。


  有些擔心自己給他留下不好印象。


  「這樣,我講的事情對於你來說,可能有點難以接受,可是我還得講,其實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我來自你們一千年以後的時代來的,跟你不屬於一個時代,可能我是碰到時光隧道來到你們這裡的。當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我掉在柳府里。我把我自己給賣給柳府了,因為剛來這個地方,什麼人也不認識,做個奴婢好歹包吃包住的。而且還能領到打賞的。怎麼樣,不相信是吧。」看著他,「早晚,我得回到我的世界。經過這段時間,我發現,奴婢這樣的工作,不適合我。我要解約,以後就不是你的丫頭,而且我的名字是沈湘,不要喊我阿香了,我不能再忍受別人那樣喊我了。」一口氣說完,感覺兩個字「痛快」。


  「這麼冷的天又半夜三更的,你一個道士衣衫不整爬到屋頂當醉鬼,你有毛病啊?」自古舉杯只能邀月的,不是才高八斗的詩人就是人見人厭的瘋子,就算對方是沒落的帥哥,于飛也會很有志氣的落井下石。


  「你怎麼又辦男裝了。」柳政不大高興的看著我的衣著。


  地獄之音啊……


  「什麼」馬老爺驚嚇到,「怎麼回事」


  「啊!」于飛的行動永遠比思維快多了。


  柳政當著沒有聽見,依然緊緊地抱著沈湘,彷彿一鬆手,就會失去她。


  「那你天天忙,就不要休息嗎。」有錢原來也不好過呀。


  看來我的功夫還沒有荒廢呢。


  「好的,送到那裡,我就會來。」柳政親了一下沈湘的額頭,然後走到柳風的旁邊。


  李宇,做過來。


  「可以這樣,你可以好好培訓一批人呀,叫他們幫你看店呀,你只要定期去檢查,看看是否符合這個總店的標準。,你就可以休息休息了,這樣猜想做老闆的樣。」手也比劃著,好像是自己做老闆。


  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


  「是因為我大哥離家出走了,他怕財產落到我的手裡,所以……。」柳政冷漠的說道。


  「主子你醒啦?想不想吃綠豆湯呀?藏衣做了好多,還放了很多糖,吊在井裡冰著……」說著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


  胸中升起一股無名火。律和想起神龍祭那次行風就曾一直纏著于飛……根據這個哥哥打小就有輕薄宮女的記錄,可以判定他對於飛有著嚴重的不良企圖!


  「瞧我這記性。賀蘭,卧桑哥哥回來了,說是最近事情多不能去將軍府看你。母后讓我見著你跟你說,最近也別老往王宮跑,中毒事沒安定下來你就這麼在宮裡瞎晃,當心叫人拿來編故事!」


  「嗨,各位好!我,額,我來找他。」一隻手指著律和,一隻手縮到頭邊做打招呼狀,「你們……」


  「賀蘭小姐,這……是奴婢自己打的。」藏衣小聲說道,「公主昨個夜裡又嘔血了。」


  「那好,你就跟我回去住呀。」柳政耍賴地死拉著沈湘。


  「呵呵,想起來感覺是好久以前的事情啦。那個皇帝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打傷了卜姑娘……」空氣太少,于飛有點犯困了。


  看到沈湘東倒西歪的,趕緊接過手。


  輕輕點了點頭。


  上藥的人低著腦袋聲音含糊:「你喜歡你們皇帝啊?」


  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會醒的。


  李宇看看我,看看柳政,最後收拾剩菜,就下去了。


  「真的不可以,你要不要買,不買的話就算了。」售票員估計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語氣很不耐煩了。


  「公主,別忘記了你現在是公主,必須平安到達紜番王宮。若您看得起蘅蕪,我求你,當好公主。」說完蘅蕪馬鞭一揮,朝南邊衝去。


  「飽了,你呢,我看你就吃了一點,多吃點吧。」吃飯這麼少,比我還少,有點不好意思了。


  「賀蘭小姐莫要生氣,本王子不過是說了已經查到的事實。」面對怒火衝天的賀蘭,律和端坐堂上,氣定神閑。


  回應她的,是一個很飽滿溫和的聲音:「今天清晨才到的,直接就過來了。」


  此時忽然想起某個人的名言:跑起來了,才知道到底有沒有在追呢。


  說來這個幫派建派初期也是歷經九死一生,因為幫主是個性格溫和的人,在管幫百忙之中對新手的問題都是有問必答,有求必應,等到新手變成老手都很迫切為幫派做貢獻,以後對待新的新手都很有耐性,就像幫主當初對自己那樣,這個幫派就像個大家庭一樣。


  「政表哥,上次我去你那裡,你就趕緊派人送我回去,而現在你又要我趕快回到爹爹那裡去,你是不是很討厭我。」馬凈一臉的哀傷看著柳政。


  「你到底累不累呀,你看看你,怎麼老是在看賬本呀,小心你的眼睛吃不消呀。」老是喜歡看賬本,不累嗎,哪有這麼喜歡工作的。


  只盼望有一雙溫柔手

  「哈哈,你有沒發現那小妮子扮公主扮得很樂意啊?!說不準下個月公主嫁去紜番,小飛就跟著去當官夫人了。」飄絮瞅著只覺得有趣。


  「對不起。」柳政自責地說道。


  大隊就在於飛的怨氣籠罩下漸漸遠離的國境線。看著車馬揚起的滾滾塵土,于飛又作豪邁狀在封閉的車廂中對著唯一的聽眾吟誦古詩詞:一去紫台連朔漠,獨留青……呸呸呸,還要回家的!


  我做了一些方案,我說他寫下來,遇到一些很轉業的問題我會很用心的解釋給他聽得。


  「我不擔心你,誰擔心呢,你就是跟我一起過日子的人。」柳政颳了刮沈湘的鼻子,深情地看著沈湘。


  「藏衣啊,賀蘭再來的時候你就跟她去將軍府吧。」于飛說完便微張開嘴等著藏衣喂葯。


  「你沒跟我說過就知道我不懂啦!那你懂你就自己憋著慢慢想吧!」還以為能聊聊天的,結果人家根本跟自己沒啥好說的。于飛一把搶過韁繩往馬肚子上使勁一踢,馬兒受了驚,撒開蹄子飛跑起來。


  原來不曉得,大哥竟然是什麼幫的幫主,混得不錯,不過呢?對家人很好的。


  第四章紜番使節來了

  兩天的祭典結束,可還要回山腳的通世山莊繼續吃上幾天齋。臨走前行風送了于飛一隻還半耷拉著腦袋左翼上一道銀線的麻雀做禮物,想要換于飛一顆牙,被于飛怪叫著抱著鳥籠子跑掉了。聽了于飛一個晚上解釋重新燃起鬥志的賀蘭在後面高聲喊道:「公主殿下好身法,怎麼上山時不見這般神采啊!」


  嗚嗚,行風殿下沒騙她,這溫泉水可以讓主子活過來,原來是要把整個人浸下去才有用的,都怪自己太笨,害主子那麼久才活過來。


  「那賬本有沒有毀掉。」馬老爺急切問道。


  柳風愣住那裡,看到自個的兒子,什麼時候魅力減退了,一個婢女都搞不定。


  「那叫服務生來結帳吧。」白可兒大手一揮道。


  黎孝笑眯眯地看著她:「肯定是在想什麼壞主意,不知道是哪個傢伙要倒霉咯。」


  李宇你先下去一下,把菜也拿下去吧,我們都飽了。柳政道。


  「原材料很普通,是用麥穗,炒干,然後泡茶的,當然了還有我獨門配料。」很拽拽地看向柳政。


  「沒有什麼」好像我沒有什麼好生氣的,對呀,難道要叫柳政娶她嗎,可是一想到他要是娶她的話,心裡就是不痛快,好像堵得發慌。


  周末下午沒有排班,一覺過後,白可兒終於可以好好享受一個下午的休閑,近來忙著打臨時工賺錢,外加要應付學校的課程,雖然偶爾也會忙裡偷閒玩一下遊戲,不過每次時間都不長,只有這個下午有一整塊的時間。


  「好吧,我送你回去吧。」說著也站起來。


  公主的專屬帳篷很快就搭好了,幾個丫頭才一收拾清楚,就看見於飛樂呵呵的跑進來。


  牛領導一聽臉就紅了,猛的一拍桌子嚇了大夥一跳,卻也沒什麼驚人發言。倒是馬領導沉思了一會兒發話了:「不對啊,我記得今天有送了個F***4817去F城啊,那小丫頭見著我還挺興奮的,還和她合影咧,還是記者照的,說什麼表現領導親民……」


  講台上的女教師用手扶了扶她的眼鏡,拿出點名冊說道:「下面我隨便抽個同學來回答一個問題。」


  「隨你,」馬忠揮了揮手,「看來那個女孩也夠膽大的,」馬忠興趣地自言自語說道。


  三條黑線,你們家管兩個禮拜前叫剛剛?

  掌上虎口內外明顯兩排牙印,不用人提醒,于飛也知道自己是作者。


  很早以前,王宮裡的王子是很多的,但都陸續被律和抹殺掉了。行風在孝賢王后死的那一年年底到天啟宮出家為道。不過這位原本的准東宮可不是因為害怕律和的手段,而是……y引用他的原話「那破凳子又窄又硬,還要規矩地坐著,不怕屁股生瘡啊?」更何況如今他有事要忙,「要知道,像我這種窺得天機的人是會很快被天界召去的」,所以想做什麼就要趕緊行動。


  「芙蘇公主送來的,正統南方來的,當貢品的碧螺春!」于飛也端起茶碗,發現還冒著白氣就又放下,「誰跟你說碧螺春啊!我是問你祭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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