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我很笨
原來酒精過敏是這樣的,上次好像沒有這麼嚴重的,幫他擦過不停的汗,快天亮的時候,終於漸漸恢復了,看他不再皺著的眉毛,看來進入美夢了。
于飛忍著想哭的衝動和律藏衣回到飛凰閣,藏衣上過茶就領著下人們一起消失了。
看情形此處不留人呀,看他們聊著這麼開心,我該退場了。
「小飛啊,哪那哪兒那?」被卜老爺扳著身子轉了90度,卜夫人對著面前的「空氣」繼續她的美人垂淚,「可憐的小飛啊!你的事我都聽說了,死皇帝那沒天良的,竟逼你假扮公主去和親,害得你連小命都沒了……」
感覺今天二爺有點不一樣。
嫣雪看到沈湘也不講話了,有點奇怪起來了,她可是從來不會這麼消停下來的人了。
「小雨,看清車牌號了嗎?」于飛下定決心:做鬼我也不放過那司機!
看他出來了,就快步進屋了。
「你還真是天天踩著飯點兒來啊!」于飛把藏衣剛盛好的粥推到桌對面,來人也沒見客氣,自覺坐下開吃。
柳政看著沈湘那小女人樣,輕輕連被子抱起來。
「這東西的咒語……」男子低著頭思索了一陣,然後抬起頭笑著說:「一言為定。我這就跟高人說去,姑娘可要記得回去前要把金龍目留給我。」
「哦,沒有。」柳政回過神,對馬凈說道。
道德上難以接受啊!!!!!!
「哦,那他什麼時候會過來?」白可兒彷彿看到黑暗裡的最後一抹曙光。
待巡邏的一隊侍衛走過去,才放開手沒好氣的說道:「看見了吧!我救你啊!狗咬呂洞賓,還不快跪下道歉!」
「準備好了,就等你的命令了。」李宇一臉的憤怒。
「呸!什麼東西!」走了好一段路,于飛瞧見藏衣手上還拿著《女戒》,一把搶過了狠狠撕碎揉成團往旁邊的池子里砸。
「表哥?」馬凈有點驚訝看著政表哥,從來沒有看到他這樣開朗一面。
「沒有關係了,過幾天就好了,就只是一個小傷口了。」安慰地拍了拍柳政。
「對的,燒烤就是,用火來烤東西來吃。普遍的是烤肉,但是也可以烤蔬菜,魚,等等,反正能烤的東西很多的。」想著連我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好想吃哦。
同大夥一道笑看著那漢子走遠,于飛心想:呵,皇親國戚啊?不知修成正果的是那笑面虎還是那老狐狸?
「答應了。」柳政問道。
「哦,看你的樣子,你是不是暗喜在心呀,」不壞好意地看著他,「要不叫她跟你一起回去,恩,對,這樣了吧。」
于飛心想:在跟我說嗎?咱初次見面甭說得這麼曖昧嘛!啊,難道你真的是老李?不對,那廝說話會惡得更吐血點。
「士可殺不可辱,言論自由是作為一個人基本的尊嚴,你竟然剝奪我的尊嚴,我要和你單挑,單挑……」這一看就是法律系的,維權意識很強烈。
「好,那我一件一件講給你聽。」
「我有點累,想去休息了。」頭也不回,徑直地走到自己的院子。
櫃檯前放著兩張可旋轉的椅子,白可兒坐在上面百無聊賴地等著,天生不安分的她一邊用屁股發力讓椅子左右來迴轉動,一邊想著到時候該怎麼對那個人說才能讓他放棄購買。
「那位柳公子跟你很熟嗎,」馬忠沒有任何感情的問道。
「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呀,看你傻笑到現在呀?」
「時間有點倉促,我的先走了,好回去準備。」柳政轉身就走了。
春寒料峭,三月初的天,于飛覺得好冷。
「停停停!咱到飯桌上再繼續。」這人口已經不少啦!「藏衣,看不出你對王宮老底還蠻了解的嘛!」于飛對銅鏡里映出的模糊而豐盛的早飯已經垂涎三尺了,無奈自己的頭髮還揪在藏衣手上。
于飛在路邊大石上坐下喘了口氣,譏笑道:「藏衣要扶著完全走不動的我前進,縱使如此也才和隊伍離五十來米。若你也要負擔個走不動的,怕是早不知掉隊到哪兒去了!還什麼巾幗英雄!」
這是一片紫黑色的叢林,越往裡走,越發現到處長著奇怪的植物和飄著終年不散的青色霧氣,越往裡走腳下越濕了,枝葉幾乎要完全遮住天空,就在快要看不清的時候,隱隱約約發現前面躺著一個人。趕緊走過去看看,果實是阿香。
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
雖然她沒有別的意思,但是男女有別嗎。難道她不曉得嗎?
眼見無所事事,于飛只好拉著藏衣繼續逛這偌大的天啟宮。
哎呀,被發現了。
只好陪笑地看著他。
「好了,我以後就退休在家了。」周掌柜的看著妻子那樣,很快就心軟了。
「真不曉得你家都那麼有錢了,幹嘛還真沒拚命,搞不懂。」無聊得自言自語。
「羅掌柜的,你前面的青菜好吃了,趕緊撈起來,要不然會發黃的,就過火不好吃了。」說著幫他撈到他的碗里。幫他沾了點醬。
不知過了多久,于飛慢慢醒過來。
「哦,是嗎。」路人丙。
「什麼事快說。」說完他好早點去見父王,然後早點回去。
百媚生:「雲姐,小弟來救你……」
「我要把你煩膩,然後再走。」壞笑地看著柳政。
——
不喜歡這種感覺,很不喜歡,所以,舅舅問起她的時候,我說是朋友,對的,是朋友,我們是一種可以處於同一對等的地位。有時我會覺得不可思議。
「沒……」撅著嘴把手放下,轉向另一邊,「藏衣啊,你沒覺得那個名字很耳熟嗎?」
「哼,本小姐清者自清。」她賀蘭可不怕那些流言。
不曉得怎麼會這樣,有點搞不懂自己了,可是一想到那麼個馬凈心裡又不舒服了,看來我是沒得救了。
「哦,不好意思,那麼這頓飯給你們打八折,怎麼樣?」其實出現菜蟲是蠻正常的,在食堂也會遇上這事。
「那就多喝點,那個對身體好,」笑著說道,也拿起一杯果汁喝道。
「恩,口味不錯。今天有口福了。」柳風開心地喝著手裡茶。
嘭~~~~~~~急著要進宮一探究竟的于飛撞到一堵透明的牆,被彈了回來。
「可是,少爺明天就要離開這裡,我們要去江南了。」其實我也想留下來看看,這可是我的建議,也可說有我的智慧。
真的很奇怪。
「他呀,確實是不錯的人,」嫣雪有點奇怪了,剛才人在這裡不講話,現在走了,倒現在對人家產生興趣的。
「好的,我就相信你這一次,還有你跟那個李炎保持一段距離。」柳政霸道的交代。
于飛最近無語了很多次,比如昨天早上回頭看見自己的屍體時,又比如昨天中午發現自己又在「XX影視基地」時,又比如現在。
宮裡的日子平靜而閑適地過著,王后自從賜了本現已成了魚便便當花肥的《女戒》后,于飛只在過年的祭天大典上又見過她一次,律和偶爾到飛凰閣來傳些話順便聊聊天,但頻率總是比不上這會兒進門這位。
「不累,習慣了,反正現在沒有什麼事,你就睡會吧。」說著把賬本挪到一旁,讓出一點空間留著我睡覺。看著他做這些事的時候,覺得很感動,除了家人以外他是第一個。
「沒有什麼,走吧。」柳政好笑的摸著沈湘的頭,看她那有時發獃的樣,感覺很想笑。
「行,你就待在這裡吧。」柳政有點無奈說道,然後回頭對李宇點點頭,示意看好馬凈。
「我哪是嘆這個氣啊!主子你有所不知,剛剛那個賀蘭小姐說什麼要陪王后聊天,這下已經去前面和王后同乘一輛輦車了!」
「嘿嘿,我見過你的,我就是上次跟你表哥一起去那個什麼宴會的,遇到你的,想不到今天一見,你還是這麼的美。」有點情不自禁靠近美人。
這樣的,我把我的活動大體說了一下,她聽了也覺得還可以。
「麻煩放回去吧,謝謝!」黎孝嘆了口氣把項鏈還給櫃檯小姐,拉著白可兒就出了商場,臨走前白可兒瞄了一眼葉形項鏈旁邊的價格牌,1314,一生一世,這真是個好聽的數字。
原本白皙的臉,因喝酒變得粉紅色,小嘴微張著,顯得粉兜兜的,有點光澤。
我要以我本來的面貌活著。
「還考慮什麼呢,過了這個村就沒有了。」看著也是認真的樣,想想也覺得很划算呢!
可是越走越恐怖,越恐怖越胡事亂想的。
看開賀蘭功夫人的毛病發作挽起袖子要發飆,芙蘇忙把她拉到一旁:「好了,你也不想想你是進宮來幹嗎的,萱寧公主你也見過了,快走吧。」
「現在還沒有想到,等我吃過飯後,告訴你,那個……要求,先留著。以後我再索取。」
就在抱起她的時候,感覺頭好暈,全身沒有力氣。
「恩,什麼願意不願意?」回過神,忽然間就忘記了他剛才問的問題了。
「有是有,不過……」
于飛看了眼律和,又看了眼藏衣,沒說話,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看來他的心思與他的外表不符合呀!夠細膩的。
律和聽聞轉頭對著于飛,兩手捧住她的臉頰又是拉又是扯又是拍:「你是活人?」
「可是,我真的很悶呢?」可憐兮兮地看著柳政,他都不怎麼跟我講話了。
「李公子,我看天色很晚了,有緣以後我們再聚聚吧。」說完率先出去了。
次日清早於飛覺得身體已無大礙,就想去看看律和怎樣了。誰知藏衣說王室成員都還有一場祭典要參加,只因她名分未定才得以如此清閑。
「你非但不是伏澤萱寧公主,也不是伏澤國人,因為……」男子聲音一沉,「因為你不是這個世上的人。」
柳政趕緊鬆開一點,可是還是抱著不想放開,算了,不跟他計較了,只要他不要把我勒死就行。
柳家二少爺,回來了。看到房門前站了一個人,仔細一看原來是母親大人,派來服侍自己的丫頭,來了也快一個月了,這個丫頭也很奇怪,很會做人,不邀功,所以自己也沒有把他辭回去。
「沒有辦法,因為……。」李宇小聲說道,沒有聽清,我也不想聽清。
于飛仍保持著曾經提到的一款幼稚遊戲中母雞的姿勢沉思。
「笨呀,我沒有叫你全部開,我的意思你先開一些店,然後再開別的店,開始盈利了,然後再開別的店。這樣以後你就可以有許多的店了,你的資金就越來越多了。」為他高興的說道。
「蘅蕪??幹嗎啊??」原來扮演山神土地的是蘅蕪啊!于飛睜開惺忪睡眼,看著眼前抱著衣裳一臉驚慌的人兒。
想不到,李炎也很用心經營的,看著乾乾淨淨的大廳,牆的四壁也保持著原來乾淨的模樣。
大理寺內某殿。律和卧桑坐在主審是位子上,上位依次坐著辛王、王后、德妃、梅妃、芙蘇以及另外幾個公主,官差都呆在門外。
「跟你說也沒用,你不會懂的。」律和似乎不願多談,牽著韁繩繼續往前走,「想早點到城裡就安靜坐好。」
不知過了多久,于飛悠然醒來,一睜眼便對上律和深邃的目光。
馬凈高興跟在柳政後面。
「沒有,我只是怕你會被舅舅怪罪。」沒有辦法地哄著她。
「知道呀!」藏衣應得乾脆。
在心裡傻笑幾聲。
好久沒有回家了,不曉得他過得怎麼樣。
嘿嘿……
想起前天,與父親的對話「政兒,你也該成家了。」父親一臉慈愛看著柳政。
男朋友?這下又想到律和。律和呀,就算老李不在,自己最常想到的也是這個人,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秋收就快了,紜番今年沒人餓死吧,那顆玻璃紙有沒有實現他的夢想?他是太子了,很忙吧?有沒有……偶爾想起她?
如果旁邊沒有人多好呀,這樣我也可以暢快的唱歌了,沒勁。
身緊貼著身,他的灼熱隔著衣料緊緊貼著她的腰際。
「回舅舅,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朋友,就結伴前來,打擾舅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