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喜歡
「好。」洛於墨一口就答應了。
「那個女的,葉子。」
「這……我去給你做吃的。」沈沁兒說完就不好意思地走開了。
難道是自己的嫂嫂發現了些什麼嗎?不然怎麼會突然間問這樣一個問題呢?
可是每每當她一個人的時候,腦子就就像個毛球,是一個打了好多節的毛球,腦袋一片亂,心也一片亂的。
但洛於墨說了不要她亂想,當她明白那是敷衍罷了。
也對,崔雲衣從來都沒有主動打過電話給他,更不用說今天了。
「要不我現在回房?不,我出去,今晚不回來!」說著,就要拔腿就走了。
「就是嫂嫂總有種感覺你和……洛於墨好像是認識的,你……是不是認識他呢?」這個問題一直憋在沈沁兒心裡很久了,今天終於忍不住,問了。
沒辦法,當時崔雲衣和蘇葉是好姐妹,小小年紀的兩人,因為相貌突出,便自然走到一起了,成為了好朋友。不過崔雲衣是聽說過有過蘇葉家庭的事,她是私生女,她的媽媽沒有和他爸爸結婚,是她媽媽偷生的,所以幼兒園很多孩子都會取笑蘇葉,特別是隔壁班有過大胖妞老是取笑蘇葉。而這個時候,崔雲衣就很仗義地站在蘇葉面前,為她打抱不平,把那些人都狠狠批了一頓。
「蘇葉,真的是你!」崔雲衣敢肯定,眼前這個就是自己的那個好朋友了,臉上全是萬分開心愉悅的表情。
「我……唔。」話還沒說完,崔雲衣的唇就被男人堵上了。
好吧,崔雲衣是要準備搬出去了,或者嚴格意義上,也不能說是搬出去,她只是想一個星期給自己的哥哥和嫂嫂留點私人時間,給他們做一點私人事罷了。
「我讓人送你。」看著那臉紅暈,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掩蓋了剛才的焦慮。
「衣兒,我們需要好好談一下。」
她不知道這一切是為什麼,是發自內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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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於墨真的懷疑崔雲衣是天生的賭聖,基本上是她買什麼就開什麼,壓注那邊就開那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個賭徒,可是只有他知道,她是第一次,看她那臉的滿足,就知道著丫頭今晚是玩瘋了,既然已經是瘋了,就不要再停下來,讓她繼續瘋狂下去吧!
「哥哥。」崔雲衣美滋滋地叫道,心情是無比的靚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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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崔雲衣也提醒過來嗎好多次,讓他開慢一點,特別是在紅路燈口時,他差點就加大馬力衝過去了,嚇得崔雲衣一直握著旁邊的扶手,坐一趟車,手心手背都是汗了。
「行,那你就專心做你漂漂亮亮的新娘,其他所有事情,都交由為夫來負責,保證給你一個不一樣的浪漫的別出心裁的婚禮。」江維之信誓旦旦地說道,臉上也是幸福的笑。
「那個小偷捉到了嗎?」洛於墨已經聽到事情的大概了,知道誰是罪魁禍首了,已經足夠了。
崔雲衣連忙搖了搖頭,怎麼會不喜歡了,「喜歡,可是我們的婚禮……連具體時間都還沒定下來。」
安小貝也是聽回來的,這位原名叫蘇葉的葉子小姐,是蘇氏集團蘇廣峰總裁的私生女,是蘇廣峰和他的初戀情人生的,可是豪門裡有多少是可以拋開一切迎娶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女人呢?再說蘇廣峰還是長子,集成家業的枷鎖在他一出生便枷鎖在他身上了。後來,蘇廣峰還是沒有和自己的初戀情人結婚,而是娶了另外有一個門當戶對的溫家大少姐,當時兩人結婚的時候,這個私生女已經有一歲多了,但溫家大少姐絲毫不介意,聽說還有意幫忙撫養,可是遭到了葉家的拒絕,而這個私生女小的時候還在蘇廣峰身邊撫養過一段日子,對她也從來不假手於人,即使是會公司,還是會把她帶在身邊。可是好景不長,這位私生女便被葉家人給接走了,而且還移民國外,從此不再與蘇廣峰有任何的聯繫。
「你是……小雲衣,對嗎?」女人收起墨鏡,打量著眼前女人,不太確切地問道。
「那個……你可以做起來嗎?」崔雲衣結巴地說道,畢竟是她拉了他,才導致此刻的情景,錯都在她。
崔雲衣沒有多想,照著哥哥的話,把燈都關了。
在最美好的年華,他們不遲不早地遇見了彼此,也一同度過了一段令彼此都難以忘懷的盛年,幸福的點滴彷如昨日發生般,依舊清晰可見。
這不是目前的重點,而是為什麼江維之突然這麼問,他這麼問,一定會有他特別的原因。
一手捉過崔雲衣的手臂,提高嗓音,道:「崔雲衣,你這副表情做給誰看?你知道嗎?我很討厭你這樣的神情……」
如果可以時間可以停止那就請它停止在這一刻吧!沒有痛苦,沒有憂傷,有的只是淡淡的幸福,滿滿的感動……
崔雲衣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提起勇氣,聲音特別低,道:「謝謝你。」
這美名其曰:「姐妹情深」!
能不開心嗎?從香港飛來澳門,然後玩轉了整個賭場,最後還來到觀光塔這邊吃飯或者能算是夜宵吧。
「就你跟我啊!」崔雲衣故意氣著自己的哥哥說道。
「雲衣,把燈先關了。」
崔雲衣傻裡傻氣地看著男人,她是應該相信他嗎?可是在自己還沒有得出答案,已經不知不覺地點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然後就被男人拉著進入觀光塔了。
嗯,是愛江維之的。
有這樣一群關愛自己的學生,崔雲衣也強打起精神,盡量把課講得如往日一樣,有聲有色的。
「是的,江同學知道錯了,希望崔老師能原諒。」江維之逗著崔雲衣說道。
她記得那日和洛於墨發生過的事,他摟著她在懷裡,而她也沒有絲毫的反抗,就像以前那樣,懶洋洋地依偎在他的懷裡。
很懊惱的一個問題!
就像人生有無數個路口,有無數的選擇,有無數人曾經試圖闖進他的世界,爭先恐後,用盡一切辦法,唯獨是她極力退卻,也是只有她,令他念念不忘。
不過,這丫頭領悟力還是挺高的,知道自己錯了,沒多久就主動提出要搬出去住,他當然知道她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可是在答應讓她搬出去住的同時,也讓她答應,每個星期至少要回家住一兩個晚上,平時他們見面的時間已經少,性福固然之重要,可是自己的妹妹還是挺重要的。
聲音源是從客廳沙發上發出來的,崔雲衣下到樓梯,摸黑摸索著玄關處的開關燈,只要開燈了,那不就是能看得一清二楚了嗎?而且門口就在她旁邊,她絕對比小偷跑得快!
只是這是一種無望的愛,得不到回報,不可能還有任何希望的愛罷了。
「哥哥,我要吃飯。」崔雲衣蹦著過去,一臉小饞貓的樣子,完全把哥哥和自己嫂嫂臉上的表情給忽略了。
可是當時崔雲衣在聽到安小貝那番話時是氣炸了,她應該是要安小貝交房租的,看她一副賴死不走的樣子,就想拿個掃把一掃把把她轟出門去,還一副她有理的樣子,看著實在是令人牙痒痒的。
不過,無論是真的還是是假的,他都被整了,只能是認命了,自己遇上了個混世女魔王。
洛於墨站起身來,偏偏然地走到崔雲衣身邊,做出個請的姿勢,非常紳士地說道:「mayi?」
「洛先生。」蔣俊臨危不亂,在見到自己的老闆的時候,還是保持著一貫的恭敬態度。
洛於墨大步走過崔雲衣身旁,臉上的笑早就煙消雲散了,一臉陰晴不定,黑眸盯著這個嬌小的女人,「衣兒,那些都是記者亂寫的,我和那個葉子根本就不認識,她是一家公關公司的老闆,她想和我們公司合作,我們只是吃了頓飯而已,真的只是這樣,沒有其他了。」
原來說的是這件事,崔天衣點了點頭,還以為是多大的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彼此的呼吸都變得困難時,洛於墨才依依不捨地鬆開這一吻。
洛於墨在想,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一直親吻著她,一輩子也不放開。
看來以後有了孩子,還是不能寵,有這樣一個凡是都頂著你乾的妹妹已經足夠了,以後他一定要教育自己的孩子,讓他們有良好的脾性,不能恃寵生嬌。
最後一支舞,就讓他們以這種絢爛的方式來記住彼此。
「洛先生,要是您沒事了,就請回吧!」崔雲衣發現今天說的最多就是請這個男人離開。
「什麼事?」顯然對於打斷他話的人十分不滿,語氣極為不悅地說道。
今天是感恩節,崔雲衣早早就和安小貝約好了,要去瘋狂購物一番。
崔雲衣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闊別多年的好朋友,o著的嘴都能吞下一個雞蛋了,但還是木訥地點了點頭。
「這兩首歌,love是marcterenzi在和她妻子結婚那日,親自為她譜寫的,當時在場的人都被這首歌給打動了,也相信他們會是彼此的伴侶,可是他們最後還是離婚了,妻子為了這段感情覺得心痛不已,最終寫了《justonelastdance》,用最後一支舞來紀念他們之間曾經的美好。他們的這個方式也是挺好的,最起碼留在彼此心中最後的一剎那還是美好的。洛於墨,就讓我們所有的一切隨著這首舞曲的結束也結束了吧。」
洛於墨只能賭,賭上這一輩子的幸福。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空氣中還是漂浮著花香,還有一絲屬於男人身上的龍涎香。
崔雲衣瞥了洛於墨一眼,暗想道:還說不認識,連人家叫葉子,不叫蘇葉都知道,報紙上登的是蘇葉這個名字,而不是葉子,男人,說謊都不會!不過,事實也應該如他說的那樣,葉子當時說是見一個難搞的客戶,當時她還氣憤地怒罵了這個人,沒想到就是面前這個男人。
嗯,是喜事,他和江維之的婚禮馬上就要提上議程了,這是天大的喜事,沒有什麼比這還要重大了。
崔天衣聞言,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連忙認錯,低聲下氣地說道:「我錯了,哥哥錯了,你可暫時這段時間別回來,等我和你嫂嫂稍微培養一下感情,你不是也期待有個外甥嗎?哥哥這是完你的心愿,你看哥哥多用心良苦啊。」
「好了,跟你說正經事。」
當然只剩下逃跑這個萬能方法啦!
我不再拘泥於追問你為何不能停留,只是放下了執念,微笑著……
整個過程崔雲衣一直看著男人,本來鐵青的臉色變成了蒼白,連握著手機的手,也不禁輕顫了一下。
吵架有時候是生活的調解劑,一味和諧的生活過多了也會無味,所以這時便需要了吵架,只要是無關痛癢的架,不傷到彼此底線的架,小吵一下,也未曾不可的。
崔雲衣不要再想他了,是你自己說的,跳完那支最後的舞后就互不虧欠了,他走的他的陽關大道,你走你的獨木橋。
十一月的中旬,但天氣還是異常的熱,走在大街上不難發現還有很多小夥子穿著短袖衣服穿梭於其中。
「沒打算讓你喜歡。」崔雲衣打斷了男人的話,冷淡地說道。
「什麼我怎麼看,我又不是當事人,除了用人看,還能怎麼看呢?」崔天衣耍起嘴皮子來。
可是,崔雲衣還要故作堅強,故作無所謂,似乎她一點也不痛,一點也沒所謂,她什麼都沒有失去似的。
崔雲衣一直在心裡細細碎碎地念著,麻木著自己早已千蒼萬孔的心。
對比街上的這群小夥子,顯然,崔雲衣則是一臉的惆悵,一臉的憂思。
崔雲衣步步靠近聲源,可是越走進越發現聲音的不對勁,怎麼感覺會像是……呻吟聲呢?
「我是關心你,關心你,你這人一點情趣也沒有,我們還怎麼聊下去呢?」
整個餐廳只有他們兩人,當然是沒包括工作人員了。
「來了多長時間?」崔雲衣壓低聲音問道。
正如趙醫生所說——歸根結底這都是她的心魔,她口口聲聲說已經放下了當年的事了,可是卻未曾放下過,那件事就一直刻在心裡。
崔雲衣只是點了點頭,然後餐廳便響起來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