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目光
估計這頓飯應該吃不下去了,眼前美味可口的菜也吃不到嘴裡了。
這個時候曲妖妖腦里想到的只有吃,是說自己太過沒心沒肺了,還是一顆滄桑的心早已不怕任何事情了。不過最近無論發生什麼事,曲妖妖的都特別能吃,飯量也比以前大了,看來增肥成功指日可待了。
本以為不用在家裡和洛唯風吃飯是一件好事,現在寧願選擇在家裡吃飯,最起碼洛唯風在這個時候會選擇當個啞巴,讓曲妖妖吃個飽,可是現在,才吃了半肚子,而且還是在被「教育」下吃的,看了想好好吃頓飯也是不容易啊!
曲妖妖看著宋家豪和楊建宏,深深地嘆了口氣,這不知道是今晚第幾個嘆惜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估計他們並不完全了解情況,要是他們知道自己現在正和洛連城的弟弟交往會是如何一個驚訝的表情。
曲妖妖舉起高跟杯,晃動著紅酒,隨之紅酒掛在杯上,飄來淡淡地清香,想必能進宋家豪和楊建宏嘴裡的酒也差不到那裡去,然後一飲而盡。
曲妖妖在喝完酒後,看了看宋家豪,又看了看楊建宏,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謝謝你們這頓飯,也謝謝你們的關心。我想洛連城應該很慶幸能有你們這幫好兄弟。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你們還可以像當初那樣,可是我和洛連城了?不可能的……」
宋家豪打斷問到:「不試一下怎麼知道了?」
「沒結果的事難道還要去做嗎?」曲妖妖反問到。
宋家豪聞言,繼續反問到:「不做,你怎麼知道結果是如何了?」
「做了又能怎樣,能改變事實嗎?事實就鐵錚錚地躺在這,你就算再想逃脫,也擺拖不了。」
「那就去改變事實啊。」宋家豪不滿地回到。
「我不想去改變任何事情,所以……就這樣吧。」曲妖妖越說聲音越小,也不想再和宋家豪說下去了。
「於曲妖妖你這說的什麼話,難道就這樣放棄一切嗎?」宋家豪失去耐性,接近憤怒地低吼道。
楊建宏朝宋家豪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閉嘴,朝雙方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再爭論下去,免得兩個人真的吵起來了。
楊建宏看曲妖妖和宋家豪繼續說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然後壓低自己的聲音,企圖緩和這緊張的氣氛,語重心長地說到:「其實,我覺得,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你看我,你們都以為我一輩子都不會結婚,誰料,我還比宋家豪早了。不試一下,怎麼知道結果了?不要讓自己的人生後悔,該去做的,就勇敢去做,即使在這過程充滿了未知之數,可是在我們得到最終勝利那一刻,我們享受勝利果實那一刻,我們還是笑了,我們會發現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曲妖妖,明白嗎?不要再做令自己人生後悔的事,錯過一次就夠了,不要再錯第二次了。」
曲妖妖一字一句地把楊建宏的話聽到心裡去了,可是這又能改變什麼了?曲妖妖也不想再和他們兩個耗下去了,只是淡淡地問了句:「如果你們是我,你們會怎樣選擇?」
「你們好好的在一起。」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到。
曲妖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出去餐廳的,當他們兩個人說完「好好的在一起」,曲妖妖就提著自己的包包,頭也不會地走了,就落下兩個男人傻傻地坐在那裡。曲妖妖走到電梯口是,他們兩人都追了出來,想繼續把飯吃下去,可是曲妖妖搖了搖頭,然後宋家豪送曲妖妖提議回家,可是曲妖妖根本就不想回去,然後就拒絕了他的好意,自己一個人走了。
到了餐廳門外,才發現,天空已經下著小雨,可是自己卻沒有帶傘。算了,讓雨水澆澆也好,至少能讓自己清醒一下。
街道上,即使下雨都是熙熙攘攘地,看著走過街上的人群,有年輕的、年老的、有男的、女的、有情路、朋友,曲妖妖心中不由得感嘆,人這一生可以分飾不同的角色,要不然怎麼會天天喊累呢?
對啊,人每天都要分飾多個角色,上班的時候,是員工,要懂得擦眼觀色,下班回家了,以為可以稍稍放鬆,可是又是另外一個角色,好像有永遠演不完的角色在等待著自己去分飾一樣,所以說做人怎麼可能不累呢?
人累了,可以休息,可是心累了,又該怎樣呢?
曲妖妖沿著這條大街漫無目的地走著,腦海里想的只有那句「重新在一起」。似乎雨水也不能讓自己清醒多少,反而思緒越來越亂。
難道一切真如他們所說,真的能重新在一起嗎?可是自己愛的已經不是洛連城了,問自己的心,那是要選擇自私地選擇和洛唯風在一起嗎?不顧他們他兄弟情誼,不顧他家庭的反對,不顧所有人奇異的目光,就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難道是這樣嗎?
曲妖妖任由雨水打在自己身上,一絲絲冷風吹拂過臉頰,吹亂了頭髮,曲妖妖仰起頭來,看著這片漆黑的天空,感覺前路一片茫然,似乎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一樣。無情的淚水,也不禁湧現出來了,一滴滴地順著臉頰往下,混著雨水,最終低落到地上。
曲妖妖回想起,當年初來乍到一幕幕的場景。
也許一開始就是錯的,為什麼當初偏偏要選上這座城市了?為什麼一切的一切來得那麼突然,可是一切的一切,又是那麼的真實了,好像這一切昨天才發生一樣的。
也許這就是人生,一場峰迴路轉的悲喜劇,我們永遠也預測不了下一刻會發生什麼,遇到什麼,而所謂的變故,就是在瞬息間讓人措手不及,讓人失去方向,失去目標。
曲妖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來這個廣場的,只見大屏幕上一個身穿套裝的知性女性在接受採訪,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採訪,只是聽到一把溫柔的聲音說到:「人生原來就是一種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