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你真的不怕嗎?
第155章 你真的不怕嗎?
何止嚇到啊,他簡直要嚇死她了,悠悠抬起爬滿了淚水的精致小臉,看向季助理,嘶啞的奶音兒哽咽地大吼:“季叔叔,趕緊給我爸爸止血啊,你趕緊啊……”爸爸流了很多血,她的心好痛。
他怎能這樣傷害自己,悠悠說著,抬起肉嘟嘟的白嫩小手,剛想去碰那還在滲血的傷口,卻被男人修長結實的手掌握住了。
“不要碰傷口,會弄髒你的手。”傅景煜握住她的小手,看著她臉上驚慌失措的神情,唇角微翹,深邃眸子裏浮動著一抹柔和的笑意,這下子,她該長記性了。
“三爺。”季助理趕緊上前給他包紮止血,看著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心裏一陣哆嗦,這一刀也太狠了吧。
“爸爸……你一定很痛吧……”悠悠看著他手臂上的傷口,包不住的晶瑩淚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著,心痛如絞!
“爸爸是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算什麽?”
傅景煜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把她布滿淚水的精致小臉按進自己的懷裏,不讓她看那猙獰的傷口。
“三爺,你的傷口太深了,不如回醫院裏找護士……”季助理忐忑地看著他。
“不需要,就這樣吧!”不嚴重一點,怎麽把這小鬼嚇倒,傅景煜說著,一手抱起了悠悠,邁開長腿,往停在路邊的轎車走去。
教女兒而已,不用這麽拚命吧,小可愛今晚睡覺一定會做噩夢,季助理心疼地跟上去!
悠悠在爸爸的懷裏抬起小腦袋,回頭看著眼巴巴地盯著自己的君墨塵,她揮著肉嘟嘟的小手臂,軟糯的奶音兒哽咽地說:“君爸爸,對不起,我不能跟你走,傅爸爸受傷了,我要留在他的身邊照顧他!”
“沒關係,爸爸明天會帶媽媽去找你!”
君墨塵唇角微翹,一手插袋,另一隻修長的手臂抬起,帥氣向著她輕輕地揮著!
“君爸爸,再見!”悠悠揮著小手臂,直到傅景煜抱著她,上了車。
君墨塵看著那漸漸遠去,消失在夜色中的豪華轎車,俊美帥氣得如混血般充滿了魅力的臉孔瞬間沉了下去,他伸手掏出了煙盒,抽出一根香煙,年雨趕緊掏出打火機,小心翼翼地上前為他點燃。
“君爺,那萌娃兒……”看著剛才傅景煜為了讓悠悠長記性,竟然揮刀刺自己手臂的壯觀畫麵,他激蕩的心情還沒有平複下來,傅景煜是城裏威名遠播的大反派,傳聞他十惡不赦,壞事做盡,最討厭女人和小孩子,最近網上傳言,他搶了別人的乖女兒。
如果這萌娃兒是搶回來的,他也太寵了吧,任誰看了剛才那一幕,都不會懷疑那女娃是搶回來的,所以……
君墨塵夾著冰刺兒的銳利眸光,冷颼颼地盯著他:“你不相信她是我的女兒?”
周圍的空氣仿佛瞬間凝結了的冰霜,冷颼颼,透心涼,年雨渾身一顫,趕緊說:“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君墨塵深吸了一口煙,徐徐地吐出,梟梟的煙霧在他的俊臉彌漫著,透出了一抹致命誘惑的神秘感,他心情煩躁地冷哼一聲,突然抬起腳,把前麵一顆小石頭用力一踢,砰的一聲,那顆小石頭砸中了前麵一輛小轎車的車窗,無辜的車窗瞬間破裂。
該死的傅景煜,竟然用苦肉計把小丫頭帶走,氣死他了!
“君爺,那是別人的車!”人家哪招惹他了,他太殘暴了吧,年雨在一旁小聲逼逼地提醒。
“老子不能砸?”正巧滿腔怒火沒地方發泄,君墨塵深海般深邃銳利的藍色眸子微眯,隨即邁開腳步,走過去,抬起腳,重重地往皸裂的車窗一腳踹過去,無辜的車窗瞬間報廢成了一堆玻璃碎片,他這才滿意地揚長而去!
媽啊,君爺今晚吃錯藥了,竟然做出這麽幼稚的事,年雨震驚得目瞪口呆。就在這時,在角落的暗處突然傳來了輕微哢嚓的聲音。
有人偷拍,年雨反應很快,身影一閃,伸手一抓,揪出了正在暗處偷拍的記者,沉著臉,迅速把他手裏的相機搶過來:“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偷拍君爺,你想死了?”
“把相機還給我……”記者焦急地伸手想去搶回來。
“偷拍我們家君爺,還敢要相機?”年雨從相機裏取出了記憶卡,哢擦一聲掰斷,隨即把相機往地上一砸,抬腳用力把它踩扁,隨即伸手揪住他的衣領,用力把他提起來,滲著殺氣的眸光盯著他,“今晚的事,你敢傳出半個字,你就等著全家死吧!”
記者嚇得臉色發白,他硬著頭皮說:“你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怕你……君墨塵身為影帝……他隨意破壞別人的車……”這是獨家新聞,發出去,肯定會引起大家強勢圍觀!
“你真的不怕嗎?”年雨扯著他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麵前,低頭,嗜血地在他的耳邊陰測測地低語。
記者聽了他的話,仿佛聽到了很恐怖的話,眼中露出了極度的驚恐,渾身戰栗,害怕地說:“我發誓……今晚的事……我絕對不會向外透露半個字……”
“滾!”年雨慢慢鬆開手,隨即抬腳一踢,把他踢倒在地上。
記者嚇得臉色發白,眼中盡是驚恐,雙腿發軟,連滾帶爬地落荒而逃,大家隻知道君墨塵是影帝,卻不知道他背後隱藏著一股足以毀天滅地的神秘勢力,他以後再也不敢報道有關君墨塵的新聞了!
年雨折回來,君墨塵已經開車走了,看著那無辜遭殃的小轎車,他唇角微抽:“遇上脾氣暴躁的君爺,算你倒黴了!”
他伸手在身上拿出一張名片,丟進車子裏,君爺這一腳踢得很爽吧,有錢任性!
夜風習習,月兒當空,因為一時貪嘴把霍千帆那一份早餐吃掉的狼崽子,被悠悠絕交一天,它蹲在窗戶上,不斷往外麵張望,眼看著已經半夜,悠悠還沒有來,它焦急得用爪子不斷刨著窗戶,這麽晚還沒有回來,一定是出事了,真是焦急死狼了。
它無數次想跑出去,但想起悠悠的警告,隻得死忍著,把邁出去的爪子又縮回來,寒風飄飄落葉,沒有悠悠在身邊,它好孤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