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不給別的男人生,給你
第127章 不給別的男人生,給你
陸羨淵和荀久他們人都傻了。
臥槽!
三哥要不要如此自覺!
陸羨淵狐疑地看著他家三哥。
他嚴重懷疑,他是不是被大狗子上身了。
這麽多人盯著,顧初稚的臉都紅了。
她見傅承禮還能自己走路,低聲道:“你放開我!自己走!”
傅承禮溫熱的氣息在顧初稚耳邊吹拂。
“稚稚……別離開我……”
“別,不要我。”
顧初稚的心瞬間就軟了。
她完全沒想到傅承禮竟然喝醉了這樣抱著她撒嬌。
她抬手摸了摸傅承禮的腦袋:“回去了?”
傅承禮立刻乖乖點頭:“嗯,我跟你回家。”
顧初稚對上傅承禮難得濕潤柔軟的眼眸。
他似乎不知道,他的眼神此時正在到處放電。
顧初稚帶著傅承禮剛走了幾步,就覺得不少女人都看了過來。
尤其是這人一點自覺都沒有,還像是大型犬一樣。
抱著她蹭啊蹭,各種撒嬌。
這反轉小奶狗一樣的氣場,瞬間讓好多女人差點尖叫出聲。
顧初稚有些氣惱了:“老實點!你別說話了!”
傅承禮側頭就在顧初稚脖子上親了親:
“寶寶,我很聽話……”
顧初稚隻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紅著臉,把男人帶到車上的時候,像是經曆了一場高難度的手術。
顧初稚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
他閉著眼時,鴉羽般的睫毛在眼下落下淡青色的陰影。
男人精致優越的五官,此時因為醉意,染上些許紅暈。
已經是超越了性別的美。
顧初稚都忍不住看得出了神:“什麽啊……”
“為什麽有人喝醉了比平時還要好看?”
她到現在還不太習慣這個事實。
因為眼前的傅承禮,怎麽看怎麽都是個頭牌啊!
顧初稚咋舌:“絕了。”
傅承禮似乎是睡得沒那麽沉。
他無意識地還在呢喃著顧初稚的名字。
低沉悅耳的嗓音帶上了平時不曾有的醇美。
像是甜蜜的囈語。
顧初稚臉上燙得厲害,趕緊開車回去。
等回到家,顧初稚帶著男人下了電梯。
卻有些犯難。
就傅承禮現在這醉醺醺的樣子,顧初稚肯定不可能直接把他扔在家裏。
她糾結了五分鍾,最後實在是沒辦法。
輸入了傅承禮家裏的解鎖密碼。
“稚稚……”傅承禮微微睜開眼,“我,回來了?”
顧初稚“嗯”了一聲。
她像是照顧家裏的小屁孩一樣。
先是給傅承禮脫掉外套。
想到他有潔癖,顧初稚先把他放在了沙發上。
“你要去洗澡嗎?”
顧初稚問完,都覺得不太可能了。
她無聲地歎了歎氣:“我給你拿醒酒藥。”
顧初稚剛想離開,就被傅承禮一把死死地抱住了腰身。
“別鬧啊。”顧初稚想拍開傅承禮的手,“你得解酒。”
然而她拍開他手的動作,讓他迅速想到了在醫院時,被顧初稚這樣拒絕過了。
一時間,傅承禮更是不想鬆開手。
他怕他一鬆手,她又會像是今天一樣,離他而去。
顧初稚都不知道傅承禮竟然這麽粘人。
“稚稚……”
顧初稚對大狗狗一向沒有抵抗能力。
傅承禮光是這樣撒嬌,她就忍不住臉紅。
“你正經一點,啊……”
顧初稚猛地被傅承禮撲倒在沙發上。
猝不及防被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顧初稚的心跳開始瘋狂加速。
之前沒覺得有什麽。
現在,她跟傅承禮已經有三個孩子了。
她甚至開始控製不住地去回想五年前的那一晚。
“寶寶。”傅承禮嗅了嗅顧初稚身上的香氣,“我可以吻你嗎?”
他隻是詢問她,又沒有任何動作。
顧初稚臉紅得厲害:“你問我幹嘛?”
傅承禮卻比平時乖很多,靜靜地看著她。
仿佛真的是一個隻聽從主人指令的忠犬。
顧初稚抬手摸了摸傅承禮墨黑的短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傅承禮“嗯”了一聲:“我知道。”
“稚稚,我喜歡你。”
顧初稚快被傅承禮這不一樣的柔軟眼神盯瘋了。
她竟然覺得——
他超級無敵可愛!
顧初稚掙紮了一會兒,被他這樣一直看著,心癢癢。
她索性不糾結了,抬手抱著男人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這一吻,帶了點酒精的氣息。
顧初稚吻著吻著,都覺得自己要醉了,渾身癱軟。
傅承禮以為自己在做夢。
夢裏的顧初稚和今天不一樣。
她看他的眼神,不再是那樣讓他心碎難過。
“稚稚,別哭……”
傅承禮抬手撫上顧初稚的臉側。
“我不想惹你哭的。”
顧初稚一看就知道傅承禮在說什麽。
他在說今天的事情。
奇怪的是,她現在心情明明很微妙。
可是被他一說,她忽然有了些許的委屈。
顧初稚捶了傅承禮一下:“你知不知道,那個藥劑對我多重要。”
傅承禮握著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大寶需要,所以我放棄了。”
傅承禮抱著顧初稚,在她唇上親了又親。
“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做錯了。”
顧初稚咬了傅承禮一口:“你說的放棄是什麽意思?”
傅承禮立刻回答:“第二次我沒有找實驗室爭取藥劑。”
“我知道你要用來做什麽,我不可能再跟你爭奪的。”
顧初稚追問了一遍:“真的?”
傅承禮點頭:“真的。”
顧初稚心裏這個坎突然邁了過去。
原來他在不知道大寶是他親兒子的情況下,還有這樣的想法和決定。
顧初稚和傅承禮對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深邃的眸子吸引進去了。
傅承禮見顧初稚唇角泛起淡淡的笑意。
也隻有在這個美好的夢境裏。
他才能忍不住問她:“你還生氣嗎?”
顧初稚搖頭:“不生氣了。”
傅承禮:“那你能,別跟其他男人生孩子嗎?”
顧初稚一愣,這人醉了還不忘記這個呢。
她突然笑了起來:“嗯,我不跟其他男人生。”
她也隻能跟他生啊。
傅承禮更加堅定這是一個荒唐的夢境。
他難得有些憨憨地自言自語:“真好,如果夢和現實能一樣,就更好了。”
顧初稚又被傅承禮可愛到。
她捏了捏男人有些微燙的臉頰:
“嗯,你確實在做夢,你平時別的夢境是什麽?”
顧初稚很好奇,隨口問了一句。
這時,傅承禮突然伸出手,很迅速地就把顧初稚的牛仔外套脫了下來。
而且他還特別狗。
隻脫了一半。
隨即把衣服往上一翻——
顧初稚的手莫名其妙就被束縛了起來。
“傅!承!禮!”
顧初稚的臉紅得快要滴血。
然而篤定這是一場夢的男人,沒有任何的停頓和猶豫。
他直接往下繼續。
顧初稚看著自己被推高的裙擺。
她麵紅耳赤,很快就渾身無力了起來。
這男人……
果然是頭牌吧……
做的夢……居然是限製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