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回憶
後來爺爺告訴她,那顆痣是一顆毒瘤,雖然暫時去掉了,但是以後還是會再長出來,所以每隔幾天就需要給她治療一次,隻要一直有爺爺的幫忙,那顆痣就長不出來。曼狐雖然不解是什麽痣去掉盡然需要這麽麻煩,但是為了美,為了漂亮,她也沒有太過在意。
後來,每隔一兩個晚上,甚至是白天,爺爺就會跟她待在一起,重複著那天晚發生的事兒。開始時她還不是很喜歡,甚至是討厭,求著爺爺她不想治療了,可爺爺說等她長大一些就不會難受了。
果然,等到她十四歲以後,每次治療時就不再難受了,反而越來越享受,越來越貪戀。甚至有的時候她還渴望爺爺來她的房間。
可此時想來,難道那顆紅痣就是這些人口中的朱砂痣了。
曼狐突然像找到主心骨一般,看著大長老道:“爺爺,那顆紅痣不是你幫我去除的嗎?為什麽他們要說那是什麽朱砂痣,為什麽要說我與人苟且?爺爺你幫我作證,我沒有與人苟且,我沒有……”
曼狐此話一出,頓時周圍的喧鬧聲戛然而止,圍觀的眾人各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大長老。
天啊,他們聽到了什麽?大長老盡然與親孫女幹出那種事情。
“曼狐,你胡說什麽?哪裏有什麽紅痣。”
大長老眼神有些閃爍,沒想到曼狐突然會將那些事情說出來,這讓他的老臉頓時有些掛不住。
靈若唇邊勾起一抹冷嘲,看著曼狐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憐憫。但是為了不讓曼狐與天殘扯上關係,她不能再幫著大長老和曼狐隱瞞了。
“曼狐姑娘,你說那顆紅痣是你爺爺幫你除掉的,那你爺爺是怎麽幫你除掉的呢?”
靈若的聲音溫柔而帶著淡淡的誘惑,讓人不由得放鬆警惕,讓人輕易的就跟著她的思維走。
果然,曼狐聽到靈若的問話,抬眼看向大長老緩緩答道:“那年我九歲,爺爺說去掉手臂上的紅痣會痛讓我忍忍,我答應了,然後爺爺就開始脫我的衣服,最後將我所有的衣服都脫掉了,然後爺爺就將我抱到了大床上,翻身附上了我的身子。爺爺用一塊紅布蓋在了我的眼睛上,擋著了我的眼,我看不清楚爺爺在做什麽。後來.……”
曼狐頓了頓,像是回想起來什麽不怎麽好的事情,眼眸驀的蹙了起來。
圍觀的眾人皆是一靜,之前對曼狐還滿是嘲諷,此時聽到曼狐的話卻慢慢的轉為不可置信。
沒過多久,曼狐又繼續低聲說道:“後來,爺爺不知道拿了什麽又燙又粗的東西在我身下蹭了蹭,最後突然一陣如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全身,就像被燒燙的木棍捅進了身體,我後來就直接被痛暈了過去。就這樣我暈了幾次又醒來了幾次,最後我在床上暈了三天三夜,等我再醒來時我受傷的紅痣就消失了,後來爺爺說那紅痣是毒瘤,必須經常像這樣治療才不會再長出來,所以就……”
“死丫頭,你胡說什麽?”
大長老這才沉思中反應過來剛才曼狐對著眾人說了什麽。直接怒喝著打斷道。
曼狐被大長老吼得身子瑟縮一下,不明白一向對她寵愛有加的爺爺今天為什麽老是吼她,而她盡然從爺爺的眼中看到了滿滿的殺意。
而圍觀的眾人卻是有些怒了。曼狐雖然說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這些圍觀的眾人也不是懵懂不知的少男少女,多是些早經人事的成年人,自然是知道曼狐剛才講的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天啊,他們聽到了什麽?
大長老盡然誘騙了他的孫女,做出那等畜生不如的事兒,這還是人嗎?
一些膽子大的,特別是有女兒的大叔大嬸剛才對著曼狐滿是鄙夷的眼神瞬時轉變為對大長老的盛怒和憤恨。
“曼昆,你真是個畜生盡然連自己的孫女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畜生,你簡直不得好死,連自己的孫女都上,你對得起你的兒子嗎?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們沒有這樣無恥的長老。我們不要這樣無恥的長老。你該去死.……”
“怪不得曼狐的守宮砂沒有了,原來是被你這個老色鬼奪了,那時候她才九歲,你怎麽狠得下心。”
瞬時不知誰突然朝著大長老扔了一個臭雞蛋,隨即又扔來幾塊爛菜葉子,緊接著又是石頭,泥巴接踵而來。
曼狐見狀不明白大家為什麽突然打他的爺爺,頓時衝到了大長老的麵前替大長老擋住了來自民眾扔來的各種東西。
一塊石頭突然從空中砸了下來,正正砸在了曼狐的額頭上,頓時血流如注。
圍觀憤怒的眾人見狀頓時停住了手,有些詫異的看著曼狐。而曼狐卻來不及顧忌自己,反而詢問起大長老來:“爺爺,你沒事兒吧。”
曼狐上下打量著大長老的身子,見大長老隻是有些狼狽卻並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然而,突然曼狐眼前一花,隻聽啪的一聲,臉上驟然挨了重重一個耳光,曼狐一時不查受不住那厚重的力道,身子突然倒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腦中頓時空白一片。
“你個賤丫頭,要不是你在這胡說八道,他們會砸我,真是個下賤胚子,做了婊子還立牌坊,沒用的東西。”
曼狐還沒從被大長老打的震驚中轉過神來,又突然被大長老言語惡毒的辱罵,頓時整個人都蒙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爺爺盡然打她?
爺爺剛才罵我她什麽?賤胚子,做婊子?
爺爺怎麽會罵她這麽難聽的話?
曼狐雖然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懂的不多,但曼狐並不是愚蠢的人,剛剛從民眾中聽來的話她也能分辨出來,他們說爺爺是畜生,說爺爺對她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那個她認為極為難看的紅痣應該就是他們口中代表女人貞潔的朱砂痣。而那顆痣被爺爺去掉就意味著爺爺奪去了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