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履行諾言
每每在天殘麵前,靈若都覺得自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貪戀著天殘這個哥哥的寵愛和嗬護,也隻有在最親近的人麵前,她才會將最無害,最幼稚的一麵展現出來。
三年的時間也讓天殘慢慢的接受了靈若是他的親妹妹的事實,不再奢望與她再有什麽男女之情,隻想就這樣以哥哥的身份保護她,嗬護她,照顧她一輩子。
“好了,還是回去吧,二長老又來找你了。”看著靈若笑的燦爛,天殘輕柔的將林若頭發上粘上的草葉子摘點,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好心的提醒道。
“啊?藥老頭又來了,哎呀我不想見他,哥哥你能不能幫幫我啊?”靈若被天殘拉著往前走,一聽到二長老的消息,整個人都不好了嘟著嘴一臉的不情不願。
她口中的藥老頭就是二長老,原名藥不完,靳靈兒也不知道二長老的爹娘是怎麽給他起的名字,起了這麽個奇葩的名字。她也不想叫他二長老,就跟著無界喚他為藥老頭。
以前靈若剛來鬼穀的時候大家都說二長老醫術毒術都是鬼穀一絕,世間也少有敵手,可是經過這三年的時間,靈若總覺得受到了深深的欺騙。
雖說二長老的醫術和毒術也有些水準,但是三年的時間下來靈若研製的毒藥二長老有三分之二都解不了,還厚著臉皮時常纏著靈若教他。
靈若不教他吧,二長老就守著她,就連上廁所都要跟著,搞得靈若都要崩潰了,最後都不敢在二長老麵前展示新研製的毒藥了。靈若教他吧,可奈何二長老確實的年紀大了,講半天也講不清楚。
不過這三年的時間靈若倒是在二長老那裏學到了不少東西,讓她的醫術和毒術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再加上有無界的傾囊相授,林若的醫術和毒術可謂是集二長老和無界兩人之長,怕是難有敵手。
就在林若還在想著怎麽擺脫二張老的時候,突然無心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一見到天殘和靈若便朝著他們大喊道:
“大師兄,小師妹,穀主府出事兒了,你們快回去吧!”
見無心如此著急,天殘和靈若對視了一眼,皆是有些疑惑,靈若率先扶著氣喘籲籲的無心開口問道:“二師兄,發生什麽事兒了?”
“大……大長老.……大長老和曼狐帶著人穀主府圍起來了。”
穀主府……
“曼昆,你今日帶這麽多人來意欲何為?”
無界雙手附背,淡漠的看著眼前這個身形幹瘦,下巴尖削,滿臉褶皺的老頭,屬於上位者的威壓頓時展露無遺。
這人原是無界親自提拔起來的大長老,可是這麽多年過去,年輕時一心追隨他的人卻早已生了異心,當年他師門突遭變故,要不是這個老東西的慫恿,天殘也不會做出欺師滅祖,謀權篡位的事情。
如今,天殘的心結已解,師門上下其樂融融,無界也樂的退居幕後過幾天逍遙自在的日子。閑來無事就與藥不完吃吃茶,下下棋研究研究毒術。
可曼昆這老東西自從知道他醒過來還與天殘重歸於好之後,這三年來蠢蠢欲動,各種小動作小伎倆不斷,無界念在年輕時候的情義,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想與曼昆過多計較。
沒想到,這老東西今日竟然敢帶著人將穀主府圍了起來,哼,他真以為這麽多年他不做穀主就奈何不了他了嗎?
“老穀主息怒,我也不是故意來穀主府鬧事兒的,隻是三年前穀主答應了要娶曼狐為妻,這都三年過去了,曼狐也老大不小了。我隻是來請穀主履行三年前的諾言的。”
曼昆一副無所謂的神情看著無界,也沒有要行禮的意思,直直的與無界對視著,絲毫不將無界這個下台的穀主放在眼裏。
曼昆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驚,此時穀主府外除了對峙著的兩方人馬,還圍著好些鬼穀的穀民。穀民們聽了大長老的話都有些不敢置信。雖說曼狐一直喜歡穀主,但是穀主卻從來沒有正麵回應過她,更沒有聽說穀主要娶曼狐的消息。怎麽大長老突然說穀主三年前就答應了要娶曼狐了。
“老大,你莫不是魔怔了,天殘那小子什麽時候說了要娶你那個孫女了?莫不是你孫女嫁不出去,你非要賴上天殘吧。”二長老捋著胡須走到無界的身旁,看著大長老調笑道。
整個鬼穀誰不知道曼狐一直追著要嫁給天殘,鬼穀裏的男子礙於曼狐的大小姐脾氣也沒有誰敢去大長老府提親的,說是曼狐嫁不出去想要賴上天殘大家也覺得很有可能。
“你個老不死的胡說什麽,天哥哥是親口答應了要娶我的,你盡然在這裏胡言亂語。”曼狐聽了二長老的話頓時的火冒三丈,衝到二長老麵前指著二長老的鼻子就開罵,一點也沒有將二長老這個長輩放在眼裏。
她當然不會將這些人放在眼裏。在曼狐看來,她可是大長老唯一的孫女,還是未來的穀主夫人,鼻孔早就朝著天上去了,這區區一個二長老算哪根蔥哪根蒜盡然敢說她嫁不出去,曼狐現在都恨不得將二長老直接剁成肉醬喂狗。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在眾人麵前響起,大家都沒看到是誰出的手,就見曼狐直接被掀飛了出去。
曼狐倒在地上臉上瞬時出現了五根鮮明的手指印,痛得她大叫著爬了起來。
“啊……誰.……誰敢打我,那個不要命的賤人敢打我?”眼光瞥向站在她麵前的二長老,頓時尖叫了起來:“你個老不死的,是不是你打的我,我要讓爺爺殺了你!”
“哼……還真是大長老的孫女,既然這麽沒大沒小,當著長輩的麵盡然都敢大呼小叫。老不死的?這樣的混賬話是誰教你的?”
二長老平日裏看著不拘小節,那是因為鬼穀從來沒有人敢對他不敬,以前也念著曼狐年紀小,偶爾遇到不向他行禮,二長老也想著她是晚輩並沒有過多苛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