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你給他下了毒?
見林若很識時務的稱呼自己穀主夫人,曼狐心裏是極為高興的,雖然她的身份是穀內人都默認了的,她身邊的人也時常在私下裏這樣叫她,但是在天殘麵前被人這麽直接叫穀主夫人這還是頭一次。
可是剛才似乎聽到了天殘想要娶這個女人,雖然天殘的語氣隻是淡淡的,聽起來也更多的像是在開玩笑,但是就憑能與天殘單獨相處這件事兒,這女人本身就該死。
當林若抬起頭,曼狐看到了林若那張嬌媚絕豔,宛若凝脂的臉時,曼狐心底驀地升起了一股濃的化不開的嫉妒和危機感,直覺這個女人絕不能留,下意識的就想要毀了眼前這一張傾世絕俗的臉。
所以,曼狐的手很誠實的直接快速出手將銀鞭直直的甩了出去,正中林若白皙嬌嫩的右臉頰,力道之大直接將林若掀飛在地,在她的臉上甩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曼狐一招得逞,自是欣喜不已,還想出手再在林若的另一邊臉頰上加上一條鞭痕卻被天殘抓住了。
聽著天殘帶著怒氣的質問,曼狐心底無比委屈。
天哥哥怎麽可以這樣,盡然為了別的女人吼她,她哪裏能受得了這些。
“曼狐,你太過分了!”天殘將林若扶起來,看著曼狐不悅的低吼道。
最初的同感還沒有過去,林若臉上的傷口又開始出現火辣辣的針刺感,痛的她額頭上全是冷汗,借著天殘的攙扶緩緩站起身,眼神中不再有剛才的委曲求全,而是一片冰寒。
感受到臉上傷口的異樣,林若冷冷的看向曼狐,語氣冰冷的問道:“你對我的臉做了什麽?”
“哼!你覺得呢?”曼狐看著林若臉上的傷口,雙手環胸,得意洋洋的說到。
天殘見此,低頭小心的檢查著林若臉上的傷勢,見林若原本血流不止的鞭痕上那血紅色盡然慢慢轉暗,盡有變黑的趨勢,天殘驀地明白,曼狐的銀鞭上盡然有毒。
“你給她下了毒!”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曼狐側身不看天殘冷著的臉,高聲冷哼了一聲:“哼!是又怎麽樣!這個女人盡然敢跑到憶靈居來勾引天哥哥,想來必定是個心懷叵測的女人,我也是為了替天哥哥鏟除這些心懷不軌的女人,就算被我毒死那也是她活該,天哥哥你該感謝我的。”
“解藥!”
天殘扶著林若的身子,冷眸看著曼狐,低沉的嗓音聽不出情緒。
曼狐雖然被天殘的冷眸盯得微微顫抖了一下,但是還是紅唇緊抿,果斷的拒絕:“沒有!”
看著林若臉上的傷口已經完全變成黑色,而且那原本還不算太大的傷口盡然還有慢慢擴大的趨勢,天殘顯然是怒了。周身突然迸發出猛烈的殺意和蝕骨的冰寒,那是上位者不容被人挑釁的威嚴。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
曼狐被天殘的森冷幽深的眸子嚇得微微後退兩步,牙根緊咬,眼眶有些微微的泛紅,恨恨的盯著被天殘扶著的林若,怒聲吼道:“沒有……沒有……沒有……天哥哥你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盡然吼我,你對的起我嗎?我告訴你,這毒沒有解藥,誰也別想救她。”
語罷,曼狐不待天殘發怒直接跑了出去。
重樓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曼狐離開不發一言,不知該不該上前。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去請二長老!”天殘森冷涼薄的眼眸掃向重樓,低沉的嗓音中是磅礴的怒意。
重樓眼眸微閃,隨即沉聲應了一聲,轉身出了憶靈居。
天殘吩咐了重樓,立即將林若打橫抱起朝著室內走去。
林若臉上的傷口還在不住的流血,血水剛滲出,不出片刻便由紅轉紫,最後變成濃重的青黑色。青黑色的血水似乎有侵蝕性一般,血水所到之處皮膚慢慢的被腐蝕,就像是被蟲子一點一點的啃噬掉,讓傷口的年紀越來越大。
林若剛剛被天殘放在床上,身子便不住的開始打滾,臉上的傷口不但火辣辣的,似乎還有人拿著針一直在她的傷口上針刺著,讓她想要用手去撓,然而進取心就算想撓都做不到,因為她的手無法用力。
林若的滾動讓沁出的血粘染到了臉上的其他地方,天殘定睛一看,沾染的地方盡然也開始潰爛。
天殘劍眉緊蹙,趕忙按住林若不斷扭動的身子,從懷中掏出了解百毒的藥丸。
“快,快吃下去,吃下去就不痛了!”
林若痛的牙根緊咬,就連嘴唇都被她咬的有些出血,天殘的藥丸實在難以喂進。
“別動,張開嘴!”
天殘的耐性似乎都要被耗盡了,對著痛苦的林若低吼道。
但是進取心卻不為所動,就像根本聽不到天殘的聲音一般,之感受得到臉頰處傳來的痛意。
天殘實在沒有辦法,隻得一手按住林若不住扭動的身子,一手用力捏開林若的嘴,用嘴含住百毒丸直接送入林若的口中。
藥丸入口即化,林若隻覺得喉間有一股清涼從口中滑入腹部,一時身子舒服了不少,但是臉上的疼痛卻並沒有消散,反而有越加嚴重的趨勢。
“啊……好痛……好痛……”
“怎麽回事兒,不是吃了百毒丸嗎?怎麽還會痛?”
天殘看著林若臉上的傷口,一點也沒有好轉的跡象,本就緊擰的眉不由擰的更緊了。
“穀主,二長老來了!”重樓的聲音在外響起。
“到底是什麽事兒啊,這麽著急忙慌的叫我,難不成天要踏下來了!”二長老的聲音明顯有些不悅。
他原本還在家裏煉藥的,剛練到一半就被重樓連拖帶拽的就給拉了過來,他都要煉好的藥就這樣被毀了,他哪裏還能高興的起來。
“二長老,你快來看看她的傷勢!”天殘也不理會二長老的不悅,看著二長老焦急的喊到。
重樓將天殘臉上的焦急之色盡收眼底,完全沒想到穀主盡然會對這樣一個才接觸兩天的女人這麽上心。
這個女人難道有什麽特別之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