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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賞花宴前

  風麟墨輕輕的刮了一下林若的小鼻頭,笑著道:“不錯嘛,盡然還知道宮裏女人那些彎彎繞繞。”


  風麟,?墨也是在宮裏浸染了十幾年才將宮裏那些女人笑裏藏針,陰謀詭計知道個七七八八,沒想到林若盡然隻是一句話就能說透個一兩層。


  林若摸了摸被風麟墨刮的有些癢癢的鼻子,幹笑了一聲,“別打岔,快說正事兒。”


  “嗯,你猜對了一半,之前顧銘誌也說了,他們脂粉閣的胭脂水粉都是京都的達官貴人定製的,而宮中沒有人定製過這東西。但是喬妃卻用的脂粉閣的紫薇花露。而喬妃最近受寵也正是因為脂粉閣調製的紫薇花露的香味極合皇上的心意。皇上還因此為喬妃賜了雅號叫紫薇仙子。”風麟墨細細的說道。


  “噗呲”林若一聽紫薇仙子,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不由輕笑了出聲。


  “你笑什麽?”風麟墨不明所以,疑惑的問道。


  “沒什麽,就覺得紫薇仙子這名字好聽,好聽。你繼續說!”林若擺了擺手,敷衍的說道。


  “喬妃為了一直保有皇上的寵愛,一直用著脂粉閣的紫薇花露。可是最近卻長了紅疹子。宮中的太醫還在那紫薇花露中查出了能使皮膚潰爛的慢性毒藥。”風麟墨蹙眉說道。


  “顧銘誌不是說宮裏沒人在脂粉閣定製胭脂水粉嗎?那喬妃的紫薇花露是怎麽得到的?”林若疑惑道。


  “是喬妃的娘家,也就是吏部左侍郎喬橋的夫人袁氏從脂粉閣定製的。這我已經找人與顧銘誌核對過了,說袁氏是到他們脂粉閣定製過紫薇花露,但袁氏隻跟脂粉閣掌櫃說是給二女兒喬丹用的,並沒有說會帶到宮裏去。”風麟墨解釋道。


  林若越聽越糊塗,不解道:“那這紫薇花露到底是誰帶給喬妃的呢?還是說是喬妃自己讓袁氏以喬丹之名到脂粉閣定製的?”


  “這個恐怕就要問喬妃自己了!”風麟墨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見風麟墨不知,林若轉而問道:“那這件事兒怎麽又跟皇商競標扯上關係的呢?顧銘誌不是說她們店鋪小還達不到皇商的標準嗎?”


  “你說的對,脂粉閣自然達不到皇商的標準。不過,他們參與皇商競標的不是胭脂水粉。”風麟墨點頭道。


  林若蹙眉問道:“那是什麽?”


  “是瓷器!”風麟墨頓了頓繼續道:“今日我上朝的時候皇上指派我負責今年宮中瓷器的采購事宜,我下朝後讓人去查了一下,盡然發現顧家也在這次官瓷招標的名單裏。”


  “這跟他被抓有什麽關係?”林若不解,即便顧家參與了這次的競標,可是下令抓他的是宮中的喬妃,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麽其他的事兒?


  “說來話長,總之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了。”風麟墨想著如果自己所想沒錯的話,恐怕這件事情跟卿妃定是脫不了關係的。


  “臭冰山,你真壞,都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怎麽又不說了!”


  風麟墨成功的勾起的林若的好奇心,可是又賣著關子不說清楚,林若不悅的用小手拍了拍風麟墨的胳膊,低聲埋怨道。


  “事情還沒查清楚,你知道那麽多也於事無補,等我查清楚了自會告訴你的。急什麽,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寢殿,咱們吃點東西還是睡覺吧!”風麟墨將林若不安分的手按住,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笑著說道。


  “又…又睡,我今天可都跟你…”林若想到今天一整天都與風麟墨廝混在一起,連外麵的太陽怎麽升起怎麽落下都沒見著一麵,秀眉皺成了川字。


  “放心,今天晚上你隻管好好休息,我保證不動你一下。”風麟墨摸了摸林若的頭發,淡笑著說道。看林若這樣子怕是今日把她累慘了,盡然一聽到要跟他睡覺都有些害怕。


  “真的?”林若一聽,頓時麵上的愁緒盡散,眉開眼笑道。


  “真的,我絕不騙你。這不得等你休息好了,明天咱們再繼續!”風麟墨一把將林若打橫抱起往寢殿走去。


  “臭冰山,你是魔鬼嗎?”林若扶額,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如果你喜歡,你說我是什麽我就是什麽!”風麟墨笑著說道。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讓林若有一種墜入狼口的錯覺!


  林若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突然發現風麟墨已經不是有些腹黑了,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無賴!

  ……


  果然,用過晚膳後風麟墨就讓屏退了下人和林若一起早早的上床休息了。而且他還說話算話真的不再對林若動手動腳,隻是大掌舒服的擁著林若纖細的腰肢,一夜好夢!

  ……


  就這樣,林若與風麟墨在一起纏纏綿綿了兩天兩夜,除了吃飯,敷藥,她所有的時間都被風麟墨霸占著,林若連寢殿的房門都沒有出過半步。


  三日後的清晨,林若感覺臉上癢癢的,身上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慢慢遊走,如羽毛輕撫,酥酥麻麻的。


  林若嘴角動了動,秀眉微微蹙了蹙,不舒服的翻了個身。可那癢癢的感覺依舊沒有消失。


  林若不情願的睜開眼睛想要看看是什麽東西在擾她清夢。入眼的卻是一個腦袋埋在她的身上,一動一動的,林若無語問蒼天。小手撫上風麟墨俊美的臉龐,幾近哀求道:“臭冰山,我好困啊,饒了我吧,讓我再好好睡一會兒!”


  因為剛剛蘇醒,林若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喑啞,卻帶著一種獨特的魅惑。聽的風麟墨心癢難忍。可是他卻強製自己壓下了心頭湧起的欲火,笑著道:“小野貓,今天恐怕不能睡懶覺咯,咱們要進宮去了。”


  林若閉著眼,聽的迷迷糊糊的有些不真切,輕聲呢喃道:“進宮?幹嘛要進宮啊?”


  “之前卿妃不是下了帖子讓咱們去宮裏參加賞花宴嗎?”風麟墨在林若的額頭上輕柔的落下一吻,笑著說道。


  “賞花宴?”林若低聲重複了一句,突然雙眸睜大,立刻變得清明,聲音也拔高了幾分。“賞花宴?”


  “現在反應過來了?”風麟墨看著林若萌萌呆呆的樣子,心情極好,笑著說道。


  “快點起來吃點早膳,再讓戚瑤給你梳洗一番。”風麟墨將林若從床上抱到餐桌旁,自己挨著她坐下,端起一碗皮蛋雞絲粥一勺一勺的喂到林若的嘴裏。


  “可是我的臉上雖然這幾天已經好了許多,但是還是有些疤痕的。”林若小手撫上自己的臉頰,有些惆悵的說道。


  “那有什麽關係,我風麟墨的王妃難道誰還敢說些什麽嗎?”風麟墨無所謂的道。“再說了,你這點淡淡的痕跡讓戚瑤稍微給你上一點脂粉就遮住了,如果你不願費心打扮,帶上麵紗即可。”


  “好吧!”林若點了點頭,一口含住風麟墨喂到嘴邊的粥,傻傻的笑道。


  此時因為風麟墨的溫柔、細心,林若心裏已經幸福的冒泡泡了。


  ……


  一切收拾妥當,等風麟墨帶著林若來到宮門口時已近午時。


  桂月宮大殿……


  卿妃端坐在主位上,雖然秋日的天氣已經有些涼,可卿妃手中卻拿著一把玫紅色的羽扇,有一搭沒一搭的扇著。


  大殿之內坐滿了受邀而來的各家小姐和公子,男女分坐在大殿兩側。每個人坐在各自安排好的席位上,有些人顯得甚是局促和緊張,並不敢大聲言語,隻是與臨近相熟的人相互閑聊幾句。而有些卻異常的活躍。


  坐在卿妃下手的陳婉兒見林若和風麟墨的位置還空著,對著卿妃說道:“姐姐聽說今日的賞花宴大姐姐得了一盆極為稀罕的花種,妹妹很是好奇,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識見識。還請姐姐圓了妹妹的心願,讓妹妹早日一睹那稀罕的物事。”


  “哈哈,就屬你最猴急,待秦嬤嬤看看是不是都到齊了,如果都到齊了,咱們也可一同欣賞欣賞,品鑒品鑒。”卿妃看著陳婉兒了然的點點頭,笑著說道。


  卿妃向貼身的管事秦嬤嬤使了一個眼色,秦嬤嬤立刻會意,朝著殿內眾人望去。


  不一會秦嬤嬤就步履沉穩的緩緩的走到卿妃的身旁稟報道:“娘娘,除了墨王爺和墨王妃,其他受邀的公子小姐都到齊了。”


  “哦,是嗎?”卿妃點了點頭,轉頭望向眾人笑著說道:“既然墨王爺和墨王妃還沒到,要不咱們就多等片刻,待墨王爺和墨王妃都來了咱們一塊觀賞吧!”


  “卿妃娘娘,你就是個好說話的,這賞花宴說好了是午時開始,誰家不都是提前一個、半個時辰就到了的。眼看著馬上就要到午時了,可墨王爺和墨王妃連影子都沒見到,這不明擺著下你的麵子嗎?”陳婉兒身旁一個嬌小的女子看著眾人說道。


  “宋茜小姐果然是世家大族教育出來的女兒,此話一出便知道是個明理守矩的。可是話雖然是這麽說,可王爺怎麽說也是皇上的親弟弟,這麽多年兢兢業業輔佐皇上治理國事,又有無數軍功在身,身份自然是不同的。平日裏不將本宮放在眼裏也是常有的事兒,本宮為了皇上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墨王妃又是墨王爺的新婦,自然也是婦唱夫隨,本宮也不好責怪不是。”卿妃眉目低垂,苦笑著看著眾人說道,那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無處申冤的嬌弱模樣甚是惹人憐愛。


  “卿妃娘娘此言差矣。”男席位子上一個衣著整潔,麵色沉肅的國字臉男子驀地站了起來,高昂著下巴大聲說道。


  卿妃見有人打岔,不免麵色有些不善,可還是努力維持著臉上和善的笑意問道:“哦?原來是周禦史的大公子,不知本宮哪裏有失妥當,讓周公子覺得有所不妥了?”


  “卿妃娘娘請恕微臣無禮。剛才卿妃娘娘這話微臣不敢苟同。雖墨王爺是皇上的親弟弟,可皇家向來是先君臣後兄弟,皇上到底是君,王爺到底是臣。切不可隻論兄弟親情,而壞了君臣大義。不管王爺軍功再如何顯赫,也不能越過了皇上去。娘娘是皇上的枕邊人,即是兄嫂,王爺自是應該恭敬才是。墨王妃作為新婦,不規勸王爺明事理、尊兄嫂,還不肯以身作則,放任自流,實乃非賢妻所為。娘娘如今乃是後宮位份最高者,自然應該好好管教,慢慢糾正。莫要讓墨王妃帶壞了咱們風國女眷相夫教子,端莊賢惠的好風氣。”


  周倫傑一番侃侃而談,一時激氣千成浪。語罷,眾人皆開始竊竊私語,議論開來。


  “是啊,是啊!”


  “周公子說的有道理,先有君臣,後有兄弟,君臣有別啊!”


  卿妃一聽,精致描繪的娥黛細眉微微一挑,沒想到一板一眼的周禦史真是交出了一個一板一眼的大公子。


  今日讓這周倫傑聽到了風麟墨的行事風格,他定是會揪著風麟墨不放,死盯著他的言行。但凡風麟墨有一絲逾矩,周倫傑怕是都會慫恿他爹在朝堂上參上一本。


  卿妃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也不虧她今日弄這麽個賞花會,還將這從來沒人搭理的周家公子納入這受邀之列。


  “恐怕現在也隻有周公子敢這麽直言不諱了。我姐姐受墨王爺的氣哪裏才這些,就連丞相大人府上和我們尚書府墨王爺也是從來不放在眼裏的。而墨王妃也仗著自己的身份貪贓枉法,流觴詩會的時候隻是兩船之間發生了一點摩擦,盡然要挾我們賠償了幾十萬兩銀子。這不是敲詐勒索嗎?”陳婉兒掩著鼻尖似在自顧自的痛斥著墨王夫婦的罪狀,可又讓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葉瑀飛和柳翩然一聽,麵色有些複雜。不知在想些什麽。


  “是啊,那墨王妃好不傲慢,那日故意隱瞞身份,與我們船舫的侍衛胡攪蠻纏,原來是為了訛我們的銀子。幾日前陳二小姐不是上門致歉了嗎?最後怎麽樣了?也沒聽你說說!”柳倩倩一聽說起那日撞船的事兒,心裏就一肚子火,沒好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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