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別扭的風麟墨
風狼見狀隻能快步跟上,隨著風麟墨又一起去拯救不知落入哪個歹人手中的王妃了。
逐月樓二樓雅間兒內,不過一刻鍾的時間,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已經在林若幾人的大掃蕩氏的蠶食下,如風卷殘雲後的戰場一般,隻剩下一片狼藉。
“啊…好舒服啊,我都好久沒吃這麽多了,真爽啊。”林若滿足的慰歎了一聲,眯著眼,嘴角微揚。
“林若如果你在家吃的不好,就來找我啊,京都中哪裏的東西好吃,我最清楚了,我可以帶著你將整個京都中好吃的都吃一遍,保準你每次都能大飽口福,最後估計都不想吃家裏的廚子做的菜了。”顧銘誌見林若吃的歡暢,盡然比他自己啃十個大雞腿還要讓他滿足,拍著胸脯對林若打包票道。
突然又想起自己跟林若都玩了快一天了,盡然還不知道林若的家住在哪裏,不由好奇的問道:“林若,你家住哪兒?我記得在京都姓林的家族不是很多,我唯一有點印象的就是禮部侍郎家姓林,難不成你是禮部侍郎家的小姐?”
“嗯…是,也不是…”林若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一世她確實用的是禮部侍郎家的二小姐的名號,可是她事實上又不是禮部侍郎家的人。而且她現在又與風麟墨假成親了,住在墨王府,那到底哪個才是她的家呢?
其實在林若心中這兩個都不是她的家,甚至說這個世界都不是她所熟悉的世界,所以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家到底在哪。
想了想,林若還是準備告訴顧銘誌自己住在墨王府:“大胖,你找我的話就直接來…”林若的話音未落,隻聽砰的一聲,雅間的房門驀的被人從外麵一腳踢開。
“又是哪個…”林若轉身,剛要罵是哪個挨千刀的又來打擾她的好興致。
這不能怪林若不淡定啊,隻能說上一次在逐月樓用膳的經曆實在不怎麽好,所以當遇到有人又不經過她的允許就直接踹門而入,她心中甚是惱火啊。
可當觸及風麟墨那雙幽深冷然墨色眸子,林若的話就直接卡在嗓子眼裏上不去,下不來。
“你…你怎麽來了?”林若見到風麟墨一臉肅殺之氣,不知道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又惹到了這尊殺神,很識時務的放輕了自己說話的語氣,可不知怎的,盡然有些結巴了。
站在門外的風麟墨見林若好端端的坐在桌邊與人談笑風生,剛才一直提著的一顆心這才落回了肚子裏。
“王妃,原來你沒事啊,我和王爺還以為…”風狼站在風麟墨身旁,見到林若全須全尾的坐在飯桌旁明顯是剛吃完飯的樣子,拍著胸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臉釋然的說到。可話還沒說完就收到來自身旁某煞神冷冷的一記眼刀,剩下的話就直接又給咽了回去。
“多嘴”風麟墨冷冷的瞥了眼風狼,冷漠的聲音中透露出心底的一絲異樣。他可不想讓這小野貓知道他在擔心她,不然這小野貓還不更加有恃無恐,得意忘形。
“王妃?林若你是王妃?”林若身旁的顧銘誌雙眸圓瞪,難以置信看著坐著和他一起吃飯的林若。
眼前這個親切和善,不拘小節的女子盡然是王妃嗎?自己盡然是王妃的朋友嗎?
可是他怎麽沒有很高興的感覺呢?她已經嫁人了嗎?那以後他是不是就不能再隨便找她出來了。
難道他生命中的第一個朋友,在認識了一天後才剛剛熟悉彼的朋友,以後想要再見上一麵都難了嗎?
這不能怪顧銘誌多想,在風國,甚至是滄瀾大陸除了賤民之外,士農工商四個階層的等級劃分也是非常明顯的各個階層的差異也是非常懸殊的。所謂商賈即是互通有無的,必須賴他人而後能行,所以商人的地位排在末尾。顧銘誌家雖有錢,但到底是商賈之家。他與高高在上的皇族王爺相比,那便是地上的塵埃與天上的日月的區別,而林若盡然是王妃。如此身份的差異怎麽能讓他不憂心以後與林若的關係。
顧銘誌的心思千回百轉,越想心思越重,越想心中的落寞的情緒越深。
“嗬嗬…大胖,我剛想跟你說了,我現在雖然是王妃。不過你不要介意,以後我們還是可以像今天這樣出來玩,你依然可以帶我去吃好吃的。我還想著你帶著我將整個京都的好吃的都吃一遍呢”林若怕因為自己的身份而讓顧銘誌與自己疏遠了,所以趕忙解釋到。
“大胖,你不會因為我是王妃,以後有什麽好玩的都不帶我了吧。”林若委屈的撅著小嘴,好看的眉毛皺的緊緊的,漂亮如月亮的眸子委屈的看著他,此刻一臉無辜的小表情讓顧銘誌連說不的勇氣都沒有。
風麟墨見林若隻顧著對著其他男人說話,盡然不理會他,不由怒意大盛。
那個大胖子是哪裏冒出來的?他有自己身材好嗎?有自己權力大嗎?有自己長得帥嗎?有自己魅力大嗎?為什麽這個該死的小野貓隻注意那個大胖子,盡然完全無視他的存在。還虧他這麽擔心她的安危,怕她出了什麽意外,出動那麽多人力找她,可這小女人倒好,盡然又和別的男人跑到逐月樓來吃飯…呃…雖然這個男人長得…威脅不到他,可是那還是個男的好吧。
思及此風麟墨不由一愣,他怎麽會將其他男人當做威脅呢?他不是一直討厭這個女人嗎?他不是一直嫌棄這女人麻煩嗎?
林若坐在桌邊看著一直站在門口一臉複雜怪異神情的風麟墨,狐疑的問道:“喂,風麟墨,你不進來嗎?”
風麟墨一驚,這才在林若的喚聲中回過神來,雙手自然的背在身後,提步走進雅間。立在林若身旁的風麟墨這才眼神冷漠的盯著林若對麵的顧銘誌上下打量,越看劍眉蹙的越緊。
此時的風麟墨真想拿把刀將林若的腦袋撬開,看看林若腦子裏到底都裝的什麽東西,怎麽對著什麽人都能笑的那麽沒心沒肺,唯獨卻喜歡跟他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