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曖昧戲份講座
薑辭與路朝陽已經進入到錄製狀態。
事實證明溫文的安排是對的，性格溫和的兩人碰到一起雖然話不多，但是隻要有話題兩人就能夠很契合的說出默契的話。兩位高質量的文字創作者直接的談話非常舒服自然，把整個節目錄製現場都帶入到循序漸進平穩的氣氛中。
現在屏幕上展示的就是他們一行人去到樹林裏生活的那一部分。一位是優秀的編劇，一個是滿腹才華的詞曲音樂製作人，兩人在一起總能夠碰撞出一種叫做“有文化”的火花，隨著感情自然而然湧現出的名句成為這一期以及下一期的亮點。
溫文站在攝影機後麵看到場麵非常好，將現場交給身邊的現場導演，自己到外麵打起電話。
溫文倚著走廊的牆壁：“老許。”
那一邊的許心樂放下手裏的合同：“事情辦好了？”
溫文輕笑一聲：“小事情，還有辦不辦好的說法？”
許心樂：“那就好了。我可不喜歡薑薑沾上不必要的麻煩。”
許心樂讓溫文辦的事就是讓她想辦法別讓薑辭和池木景一起錄製，溫文很想知道緣由，但是許心樂不能說。溫文信任許心樂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不會害了薑辭，於是便安排了。
溫文：“嗯，就是告訴你這事。我先回去了。”
許心樂：“好。這個節目結束後，你是不是有休假？”
溫文：“有一個星期。”
許心樂：“來我家住吧，給你服務一個星期讓你好好休息。”
“行，準備好房間，我過去。”溫文放下電話，鬆了一口氣回去。
許心樂放下電話拿著手機想了想，出辦公室將手裏的合同交給阿茶：“你一會去找花貓哥確定合同，我出去一會兒。”
阿茶忙著與風鼓這邊對話，不過找老花貓確定合同的時間還是有的：“好。”
許心樂走出南北工作室從樓梯下樓來到十五樓的MENG傳媒。
“董項明在嗎？”許心樂來到這裏已經是輕車熟路，與前台小妹妹已經熟識了。
MENG傳媒的前台小妹妹：“在的。”
許心樂直截了當：“我沒有預約，直想見你們董總說點事，不會耽誤很長時間。”
“好。我問下。”前台小妹妹給辦公室打電話，嗯了幾聲放下電話：“許小姐請進。”
“謝了。”許心樂走進公司，徑直穿過辦公區敲響董項明辦公室的門。
“進來。”董項明的聲音傳出來。
許心樂走進去禮貌的隨後關門。
董項明抬頭，上周與自己見麵談第二次合作的許心樂還打扮地美麗大方，今天直接穿著辦公室的平底鞋素麵朝天的就過來的。
他們樓上樓下的鄰居關係什麽時候這麽親近了？不需要互相假惺惺了？
“許老板請坐。”董項明起身：“咖啡還是茶？”
許心樂：“都可以。”
董項明來到自己的咖啡機麵前：“咖啡吧，嚐嚐我新買的咖啡豆。”
許心樂坐在沙發上：“董總好像很喜歡喝咖啡，屋子裏都是咖啡香。”
董項明：“我這個人愛好單一，隻喜歡這個。”
咖啡機的聲音發出響聲，聲音停止後咖啡成了。
“不用加糖。”許心樂的聲音傳過來。
董項明挑眉。不加糖的喜好兩人倒是一樣，難得。他將咖啡放在許心樂身前茶幾上，自己坐在另一邊放好自己的咖啡。
“不知道許老板這次來有什麽指示？”
許心樂笑了，不化妝的許心樂沒有了美豔動人反倒多了一點溫和多嬌，笑起來少了盛氣淩人倒是親近了幾分。
還不知道自己的素顏被董項明誇了的許心樂：“指示談不上，就是特意來感謝董總。”
說起來，這是許心樂的一盤棋。
薑辭這傻姑娘沒看出來，情場老手許心樂可是看出了一些貓膩。
現在的頂流實力派的代表人物池木景對薑辭可不簡單，又是促進友誼的維護又是節目裏的有意無意的深情款款，那絕對是男方動了心思。
《開心聯盟》裏的表現看似池木景紳士，除了池木景本身的性格之外，少不了是對薑辭的特別關愛，不然同樣都是女生，他怎麽對蔡雲曉就敬而遠之？
池木景粉絲不是吃素的，一來二去，她們就算是不會詆毀薑辭，但也說不出好話，說不定已經開始帶黑話題，準備對薑辭來一次大麵積的“蹭熱度”的說詞。尤其是網上已經有暗戳戳磕他們CP的人，也就是“隻辭一景”的火苗不大，大多都是圈地自萌。
其實這一點薑辭應感覺到了，她混粉圈那麽多年，怎麽會不清楚裏麵的敏感情緒？所以不必要的情況下，她也對池木景遠離一些。
許心樂為了避免讓薑辭與池木景同框，與溫文商量了一下讓她安排薑辭和別人同組錄製。避免被不理智的池粉或者池木景的黑粉以及南北的對家找到可以黑薑辭的機會。
這些許心樂沒有與薑辭商量，隻是想讓她安心做自己的愛好，這些破爛事她來收拾就可以。現在趁著薑辭不再於池木景互動，許心樂趕緊找到董項明又簽了一年的合作合同。隻要是薑辭這邊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就麻煩董項明管理的營銷號帶一帶別人的節奏。
網上已經沒有了池木景與薑辭的相關詞條，正好達成了許心樂所願。故而來到“好鄰居”這裏走一走，表示感謝。
董項明雙腿相疊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許老板的精明我是學不會。一方麵以告我為理由威脅我不要發關於薑編劇八卦，一方麵又與拿錢與我簽保護薑編劇的合同。我都不知道許老板是南北的合夥人，還是薑辭的私人管家了。”
許心樂靠在一邊品嚐著咖啡，氣定神閑：“沒有薑辭就沒有南北，我維護薑辭就是維護南北。”
“董總有沒有為一個人肝腦塗地過？”許心樂抬眸。
董項明沒有回答，他這麽自私的人隻會為自己肝腦塗地。
許心樂瞧出董項明的心思：“董總沒有，所以猜測不到我的心思。這次董總肯讓我一個友情價幫我轉移視線壓掉網絡熱度，我會一直記得。他日，我必定送董總一個大獨家新聞。”
“哦？”董項目明興趣：“有多大？”
許心樂想了想說：“會讓網絡服務器爆掉的程度吧。”
——
薑辭連著錄製完兩期綜藝已經是深夜，回不去Z市留在這裏。此時的許心樂已經到了璀璨的大樓等著薑辭下班，接她回家。
薑辭一猜就知道是溫文提前通知許心樂，有時候她想自己是不是被照顧的太好了，老媽子絕對慣著自己。
“薑薑。”許心樂看到薑辭和路朝陽一起出來。看見節目的時候她還挺喜歡的路朝陽的，看到他瘋狂的搖手：“你好，路製作人。”
路朝陽很少聽到有人叫自己路製作人，這麽一聽還挺好聽的，禮貌搖手向這邊走過來。
薑辭耷拉著身子來到許心樂麵前，擋不住的倦意。
許心樂幫她整理了一下歪掉的帽子。
“朝陽，介紹一下，許心樂，我的好朋友兼合夥人。”薑辭轉身：“路朝陽，一起錄製節目的音樂製作人。”
許心樂禮貌的與路朝陽握手：“我知道，節目我看了，路製作人表現的很好。”
路朝陽被美女誇讚的不好意思：“謝謝許小姐。”
許心樂：“怎麽過來的？我送你回去？”
路朝陽：“不用了，我已經叫車了。”
許心樂：“沒關係，薑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這麽晚了，你一個男孩子也是不安全的，把車取消，我送你回去。”
薑辭撞了一下路朝陽：“聽樂樂的吧，誰規定獨自走夜路的男孩子就一定安全？我們送你，我也放心不是。”
都是弟弟，薑辭還是會潛意識照顧路朝陽的。
路朝陽見推脫不掉，笑著：“謝謝薑姐姐，謝謝許總。”
“叫我心樂姐就好。”許心樂已經去到另一邊打開駕駛車門：“上車。”
三人上了車，許心樂定位路朝陽說出的工作室地址送他回家，路上他們說了點關於今天錄製的趣事，大家哈哈大笑。送完路朝陽，許心樂直接把薑辭接回自己家，反正薑辭是明天下午返回Z市，許心樂明天可以直接送機場。
薑辭實在是太累了，到了許心樂家簡單卸妝洗漱後倒頭就睡，許心樂給她蓋好被子自己回去房間整理明天下午開會用的資料直到淩晨。
次日兩人睡到自然醒定了外賣簡單吃一口，許心樂送薑辭去機場。
許心樂總是精神抖擻全身上下滿是激情，與半死不活的薑辭相比，她完全就是打雞血本人。
“我跟你說過話你考慮了嗎？”許心樂平穩的開車。
薑辭坐在副駕駛抱著許心樂的娃娃，本來還是疲勞的臉頓時嚴肅起來：“我還沒想好。”
許心樂：“才半年多就舍不得？”
薑辭：“我曾經對她抱有期待。”
許心樂：“你的期待是對的，小雨的確很聰明。但是經過這次的項目，你會發現她並非心甘情願待在南北。”
許心樂抓著方向盤轉彎上高速：“她幾次沒有按照你的計劃安排工作，私下與鄒青青見麵，甚至還有一次背著你兩人直接修訂大綱，讓你措手不及。我知道她是想表現自己，證明你的選擇沒有錯。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可就是她不聽話了，南北的風氣是自由但不胡來。我可不相信，兩個新人編劇暗戳戳能搞出什麽好劇本來，到時候影響的還是南北的招牌。”
道理薑辭都懂，隻是狠不下心。現在急於求成的小雨與剛出道的自己很像，隻要小雨在完成這個項目後肯踏實，薑辭一定會留著她。
許心樂見到薑辭沉默，就知道她心軟了。
“我不是逼你辭退小雨，隻是你得清楚有些人值得有些人不值得。我已經開始著手謀求成型的編劇入駐南北，這樣你也能夠少受風鼓這樣的累。”
薑辭的嘴巴抿成一條線。
許心樂：“現在是不能辭退小雨的，《我與君識豔陽天》的項目還得需要她。至於以後——”
“以後再說吧。”薑辭看向掌握南北工作室員工生殺大權的許心樂：“好不好？”
都這麽商量了，許心樂能說不好嗎？
許心樂心裏暗自歎氣：“好。你盡管放心的回片場，我忙完老花貓的動畫項目就去片場看你。這邊的劇本接洽有阿茶，這孩子雖然有點缺心眼但脾氣硬得很，對付風鼓那邊的項目對接經理正合適。”
薑辭：“怎麽？阿茶接洽的不是你男朋友？”
許心樂：“避嫌啊，姐妹。我退出他也得退出，這樣才公平。”
薑辭難得吐槽道：“行啊，你的感情生活我從來不操心，你都不讓我操心。”
許心樂閃過一絲苦笑，很快恢複正常：“你爭取把《同學》給我拍好，這筆錢咱們可不少賺。”
薑辭：“知道了。賺錢達人許老板。”
——
薑辭順利抵達Z市，一頭紮進片場。
現在片場應該是休息，任何人都沒有要工作的樣子，紛紛拿出手機翻著網頁，時不時的還要低頭探討，尤其是女孩子們更是少有的羞澀和臉紅。
薑辭不明所以的找到潔兒，潔兒也與其他人一般麵紅心跳。
“這是什麽情況？”薑辭來到潔兒身邊，總感覺氣氛怪怪的。
潔兒看見薑辭回來了，立刻從小馬紮站起來：“薑老師回來了，辛苦嗎？”
薑辭：“不算辛苦，這個時候怎麽沒開工？”
潔兒將手機給薑辭看：“《心跳狂想》的兩位主角的親熱戲路透上熱搜了，趙導帶著咱們的四個主演去隔壁劇組取經呢。”
薑辭接過潔兒的手機。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心跳狂想》的親熱戲路透裏，池木景躺在床上，尹娜娜趴在上麵，兩人親近如斯，眼神對視，欲拒還迎，鼻息交錯。即便路透的不夠清晰，但也能看到池木景身前解開的襯衫扣子，以及尹娜娜的婀娜身姿緊貼在他身上。
別說是潔兒了，就算是寫過無數親熱戲份的薑辭都不免心跳漏了半拍。雖說這種路透一看就是劇方故意放出來給《心跳狂想》做宣傳的，但是這種宣傳資料拿出幾粉網友們都不覺得多。
“這是什麽時候的路透？”薑辭感歎池木景的曖昧演技，隔著模糊都表現的這麽到位。
潔兒：“昨晚。聽說這場戲拍了四五遍，女主演被王美導演罵的可慘了。”
薑辭將視頻進度條拉回來重新欣賞這場戲，越看越喜歡，隨口問道：“為什麽？”
潔兒：“女主角不進入狀態，好像連池木景都快要放棄了。”
薑辭看著畫麵裏的男女不禁嘖嘖兩聲，帥哥美女搞曖昧果然好看。
“趙導帶他們去做什麽了？”薑辭又看一遍臉紅心跳的視頻。
潔兒：“今天晚上咱們也有兩場曖昧戲，薑老師忘了？”
薑辭突然清醒。是哦，今晚有兩場重頭戲份，一場是男女主角的眼神曖昧戲份，另一場是男二和女二充滿張力的情感拉扯，衝破底線的親熱戲。
這幾個人的演技還是有待琢磨，若是能夠找《心跳狂想》的演員們來補課，實在是太合適了。
薑辭覺得趙世導演的提議非常好，她問潔兒：“今天《心跳》在這拍？”
潔兒：“嗯，今天心跳在學校取景，王美導演是趙世導演的學生，非常歡迎趙導過去看看。”
薑辭將手機還給潔兒：“咱也過去。”
潔兒正有此意，隻是在等薑辭回來所以才沒有過去。現在兩人已經碰頭，再不過去可就是遲了。
兩人立刻跑到《心跳》的取景現場，現在池木景和尹娜娜正拍攝牽手在樹蔭下散步的戲份。
薑辭趕到的時候沒有讓看到她的自家演員們出聲，悄悄擠過去又怕擋到她家女演員的視線，直接坐在地上，一邊看著不遠處的“情侶”戀愛，一邊看著監視器兩人的特寫。
池木景是真帥，尹娜娜是真好看。
兩人是真搭配。
相信這對CP一出，必定十分精彩。
“卡！”王美導演很滿意這條，回頭對趙世說：“老師，你覺得怎麽樣？”
趙世很滿意自己這位學生的成長：“女導演拍談戀愛的戲份天生有優勢，你的感覺沒有錯。我帶來四個演員就是過來找你的演員來取經的。哎呦，薑辭老師回來了。”
薑辭抬頭笑地甜美：“我聽說這裏有好東西看就過來了。”
趙世哈哈給王美讓出視線：“介紹一下，這位我們劇的編劇薑辭，這位是我的學生王美。”
薑辭站起來與同樣站起來的王美握手。
“我一直聽說過薑編劇的大名，今日有幸遇到十分榮幸。”王美導演說。
薑辭回以客氣：“王導客氣了，我看過您的《三十二宮》非常精彩。”
兩人相互寒暄著，薑辭回過頭就看見向這邊走來的池木景，她猶豫一下，向他揮手。
——
隨著王美導演的一聲“卡”。
剛剛還是眉目傳情，眼裏心裏都是女主角的池木景立刻鬆開手，一臉陰沉的向攝影機這邊走來。剛走幾步就看到薑辭與王美兩人說笑，許久沒有見到薑辭的池木景沒有心喜，反而是湧上心虛。
他知道隔壁《同桌》的劇組導演帶著演員過來探班，也知道他們之所以過來是因為看到網上那場親熱戲的戲份。他那會嚐試著找薑辭的身影，見她沒有過來不自覺產生一種“幸好”的心情。
麵對尹娜娜，池木景拿出自己的專業態度與她拍攝談戀愛的戲份，這才鬆口氣就看到了自己此時最不想看到的身影。他清楚自己與薑辭毫無關係，可是就是有一種被捉到三心二意的理虧感。
看到她向自己揮手，池木景驚覺自己曾經放出的一點心意現在已經收不回來了。
“好久不見。”薑辭向走過來的池木景揮手。
池木景抬手回應走過來，很自然的問：“怎麽來了？”
薑辭笑著說：“這裏有趙導認為的好戲，我就過來嘍。”
池木景向薑辭笑了笑，與趙世握手：“趙導你好，我是池木景。”
趙導握手：“我知道你，電視劇大賞的最佳男主角嘛，果然不錯。王美，你好眼光啊。”
王美一直以自己邀請到池木景做男主角為驕傲：“是手快搶到了人。”
眾人：“哈哈哈哈哈。”
趙世已經說明來意，兩個劇組還真坐在一起交流上經驗了。
薑辭蹭到池木景身邊，手指點著他的手臂，豎起大拇指，低聲說：“可以呀池木景，路透我看了，很精彩。”
池木景沒有薑辭的好心情，心裏正難受著呢，盡量穩住情緒：“你看到了？”
薑辭：“當然，真的很好看，給我看的都快流口水了。”
池木景：“……”
流口水是個什麽形容詞？
薑辭太好奇現場的香豔場麵，好奇低聲問道：“現場一定很精彩吧，別說，你和尹娜娜視覺看起來很配哦。”
池木景按下薑辭翹起來的拇指，神情漠然：“這種不著邊際的話少說。”
“木景，快過來。”王美叫來池木景。
池木景應了一聲，鬆開薑辭的手走過去。
薑辭：“……”
不著邊際？她覺得池木景和尹娜娜很著邊際啊。難道他沒看到人家尹娜娜眼睛都快長到他身上了。
兩個劇組的時間都有限，既然是趙世親自帶著演員們過來討教，池木景出於客氣也會分享拍這種戲的經驗。專業的演員是不忌諱說任何戲劇類型的，但是一看到對麵的薑辭奮筆疾書做記錄的樣子，池木景第一次有一種不想繼續說下去的衝動。
薑辭不知道池木景在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內心情是多麽複雜，她可是抱著滿滿的“黃金幹貨”的筆記本回去劇組，還不忘分享給潔兒，告訴她以後寫東西能用的著，趕緊編輯成文檔，回去打印成冊放在工作室的書架上。
《同桌》的晚上兩場重頭戲來了。四個演員白天在池木景那學到不少知識，在經過趙世的指導，很快進入狀態，隻需要幾條就可以達到讓趙世滿意的程度。雖然知道要是這場戲由池木景來表演肯定還會有更多驚喜，但是對於現場的四位演員來說，表演成這樣已經非常不錯了。
下午到達片場，開會跟組，晚上又是大夜戲。薑辭的精神已經耗得差不多，她沒有例行開劇本會，會去酒店直接睡了。第二天起早後才開始看“豔陽天項目討論組”昨晚的熱鬧。
這一個月雖有意外，但是總體的節奏都是按照薑辭的進行。薑辭一邊吃早餐一邊大體過了一遍《我與君識豔陽天》的劇本，給阿茶留言，讓他這兩天來一次Z市，她要與他麵對麵的開會。
《同學》的劇組一切順利，薑辭和潔兒一直盯著劇組的進度，趙世導演一言九鼎，新人演員不敢鬧事，所以《同學》的進度不僅順利，同時也是按照趙世和薑辭的心意進展，兩人都能夠感覺到《同學》會非常成功。
阿茶聽到薑辭的留言，第一時間準備好《豔陽天》的項目資料以及這幾天的會議記錄來到Z市。
薑辭抽空與阿茶進行了為期兩天的小會，基本確定的這個月接下來十集內容的敲定。
阿茶在來Z市之前不明白這種小會完全可以晚上的語音會議來聊，可是到了現場與薑辭麵對麵聊了之後，才知道這當中有多少問題和潛在的貓膩。
風鼓在利用南北的名聲，薑辭在不破壞南北的名聲的同時盡力的在完成項目。
“薑老師，實在不行就把小雨換掉吧。”阿茶在臨走之前對薑辭建議道。
薑辭對阿茶勸說：“你樂樂姐敢這麽直白說話是因為她是老板可以得罪人，但是你隻是對接服務人員不能隨便說出這種話。明白嗎？”
阿茶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也是因為對薑辭親近才敢口誤遮攔。
“知道了。”阿茶委屈。
薑辭拍著阿茶的肩膀：“陳齊現在是你樂樂姐的男朋友，我不希望她夾在中間難做，所以才讓你過來。小雨隻是心急，但她的初衷是為了完成項目，你不必苛責她。你們一起好好弄項目，對你和對她來說都是一種進步。咱們南北需要你們快速的成長。”
阿茶撇了撇嘴：“小雨和鄒青青走的可近了，誰知道兩人能夠商量出什麽與大綱有出入的地方，到時候擦屁股的還得是薑老師你。”
聽到“擦屁股”的薑辭：“……”
薑辭認命一般的重重拍著阿茶同一個肩膀：“第一階段我們都完成的不錯。第二階段再接再厲啊。”
阿茶嗯了一聲：“我先回去轉達薑老師的會議精神。”
“嗯。”薑辭收回手：“一路順風。”
阿茶：“薑老師再見。”
薑辭送走阿茶回頭看見了《同桌》的男主角熊嘉平：“嘉平？你怎麽在這？”
熊嘉平明顯愣了一下走過來：“薑老師。下午休息，想出去走走。”
今天下午的戲份都是男二簡睿和女兒俞靜雲的戲份，男女主演熊嘉平和連芸都有休息的時間。
薑辭：“挺好的，不然太悶了，需要出去透透氣。”
熊嘉平：“薑老師不出去走走嗎？”
薑辭：“不了，我還有事，你出去玩吧，年輕人就是閑不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