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我喜歡簫簫
路笙簫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王爺,您就別生氣了。”
想想自己這麽做確實欠妥了,隻是為了圖一時的好玩,卻沒有考慮過自己這樣做有可能給璟叡初帶來多大的麻煩。
或許,自己根本不適合生存在這種壓抑的地方吧,若是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家,也就不會有那麽多的條條框框了。
“罷了,這些天,你就先住在本王的寢殿吧。”璟叡初見她也知錯了,便不忍心繼續說下去,“這樣也方便本王隨時看著你。”
“這……”路笙簫心裏真是有苦說不出啊,這樣一來,自己可算是徹底失去自由了。
“你歇息吧,本王在外麵看會書。”璟叡初不想再說什麽,於是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路笙簫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內殿。
還好,還不算一個太壞的結果,至少寧澤朝沒有受到什麽牽連。
於是路笙簫就趴在他的床上,百無聊賴地看著這內殿中的陳設,也許是太無趣了,也許是有點累了,不知何時,已入了夢鄉。
…………
第二日,璟叡初親自去寧府拜訪,寧澤朝親自出來迎接:“不知王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啊?”
雖然嘴上這麽問,但看著璟叡初的表情,結合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寧澤朝心裏還是有個底的,他一定是為了簫簫而來的吧。
“王爺,請裏麵說話。”見璟叡初一直不說話,寧澤朝便將他請進了府邸正殿,便命人去泡來了最好的茶水伺候著,畢竟王爺來拜訪這種事是千載難逢的,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得重視。
“寧澤朝,今日本王為何來拜訪,想必你心裏比本王更清楚。”璟叡初瞥了他一眼,淡淡出言道,聲音不大卻滿是質問。
“嗬嗬。”寧澤朝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昨日前去拜訪王妃,忘了和王爺打招呼,實乃臣的罪過,還請王爺責罰!”
璟叡初拍案而起,再也按捺不住胸腔中壓抑著的怒火:“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本王的王妃也敢覬覦,是誰給你的膽子,還不從實招來?”
寧澤朝心裏大概明白,璟叡初八成是知道了昨晚的事,也就不再隱瞞:“啟稟王爺,昨日臣本來隻是想拜訪一下許久不見的王妃,卻未曾想到她竟然失去了記憶,而且一個人被關在笙簫閣,看上去很不開心,所以臣才帶她出去逛了逛。”
“你自己也承認你勾搭王妃了?”璟叡初冷哼一聲,質問他道。
“啟稟王爺,是的,但不是勾搭。”寧澤朝馬上否認了勾搭這個字眼,“王妃是臣從小到大的朋友,她的性子臣再清楚不過了,臣的目的隻是為了讓王妃開心,不想讓她每天都過得這麽壓抑,僅此而已。”
好吧,又是這個借口,璟叡初早就聽厭煩了,自然不會放心上了:“嗬,你自以為是為她好,自以為是很了解她嗎?其實你這麽做隻是自欺欺人,隻不過在害她罷了!”
“王爺,臣鬥膽說一句,臣真的沒有害她。”寧澤朝為了路笙簫,竟然敢反駁他的話,“簫簫生興愛自由,王爺卻把她關在皇宮裏好幾個月,最後還讓她受傷失憶,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難道王爺這麽做就是為她好嗎?”
“閉嘴,你懂什麽!”璟叡初冷冷打斷了他的話,“本王的女人,自然是本王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來插手了?”
對於簫簫的問題,寧澤朝根本不怕她:“臣隻是覺得,臣可以給簫簫更好的生活,雖然王爺對簫簫也好,終究不適合她的性格,簫簫跟著王爺,隻會變得越來越不開心的!”
大概是被這些話刺激到了,璟叡初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還不如其他男人,不能好好保護自己的女人,但是就算如此,他也不會把簫簫讓給任何人:“你的意思是,你承認自己對簫簫確實有愛意了?”
“沒錯。”寧澤朝並沒有否認,“不止是現在,王爺可能不知,臣傾慕簫簫已經十多年了,臣對簫簫的感情,一點也不會比王爺少,若是簫簫是臣的妻子,臣願意為她拋棄一切榮華富貴,帶她去雲遊四海,過她想要的日子,試問王爺,這些你能做到嗎?”
璟叡初沉默了一下,大概沒想到寧澤朝對簫簫的感情竟然也這麽深,而他也在腦海中思索了一下,若是換做自己,又能不能為簫簫拋棄一切榮華富貴呢?
答案是不一定,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對於王位甚至是皇位都沒有太大的欲望,隻是他心係天下百姓,若是有必要,他一定不會為了兒女私情而拋棄天下百姓的。
“王爺,既然您不能做到,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把簫簫讓給臣,臣一定會替王爺好好待她的。”寧澤朝有時候隻恨自己權力不夠,否則也不會終日忍受這相思之苦。
“你這根本就是癡人說夢!”璟叡初冷冷嗬斥他道,“且不說簫簫願不願意跟你走,她現在肚子裏懷了本王的骨肉,本王怎麽可能讓她跟你離開,簡直是荒謬至極!”
“嗬。”寧澤朝的笑意,有些嘲諷,“說來說去,王爺在乎的,還是簫簫肚子裏那個孩子罷了,若是沒有那個孩子,恐怕簫簫現在都還在皇宮裏,終日不見天日吧。”
璟叡初不想與他有過多的爭辯:“本王的王妃,何時輪得到你來評頭論足了?今日本王過來,隻不過想告訴你一聲,最好離簫簫遠一點,否則哪一天讓本王抓個現行,到時候可就不像昨天晚上的事那麽簡單了。”
“若王爺沒有做傷害簫簫的事,臣一定會遵守這個承諾。”寧澤朝也不敢跟他百分百的保證,保不定自己哪一天就想帶簫簫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你在威脅本王?”他冷冷反問。
“臣不敢。”寧澤朝的回答,言簡意賅。
“最好是。”璟叡初最後瞪了他一眼,桌案上的茶水一口也沒動,便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