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懲罰
路笙簫看出路將軍對皇威的懼怕,心中暗自竊喜,以後可以常用這招來威脅他。不過,這似乎也不是長久之計,畢竟路將軍今日是受了太多的打擊,自己還是應該努力強大起來才對。
褪去剛剛的嚴肅之色,換之嫣然一笑。
“父親沒有此意甚好,不過是不是簫兒胡說?那就取決於,父親以後如何作為。”
“哼,為父以後如何作為,輪不到你來管,你隻需要好生當好你的王妃就已足夠。”
路將軍硬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他這大晚上的,是來找氣受?路笙簫這嘴何時變得如此厲害?看來還是他當初隱忍的太深,欺騙了整個將軍府的人。朦兒那裏也應提醒一下,不能讓她在王府處處受擠兌,需早日讓她看清路笙簫的真麵目。
“夠了,這王妃怎麽當,也用不著你來教導。本王的王妃,自然有本王來調教。”
璟叡初見夜已深,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並不想再與路將軍糾纏。下起了逐客令。
“將軍若是沒有什麽其他事,那本王與王妃要就寢了。來人,送客!”
他確實有些乏了,昨夜一夜未睡,這白天又被路將軍變著法兒的威脅,也未能有閑暇去休息。這會兒是有些困的緊,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妾身也覺得你該睡覺,再不睡,真要變成熊貓了!”
路笙簫打趣道。聽璟叡初那麽一說,她才察覺重重的黑眼圈早已印上了他的眼瞼。
“你竟然說本王是熊貓?看本王怎麽收拾你!”
正心中慌亂不知所措的路笙簫聽他這麽一說,反而不覺得害怕,長長舒了一口氣。還好有這裏有熊貓!不然她就算是生有十張嘴,也不知道怎麽解釋這熊貓。
路將軍見這二人直接忽視他的存在,心中的火都快燒到嗓子眼兒,卻又不能發作。甩開請他出門的侍衛的手,風風火火的離去,而它的方向,是二姨娘的庭院。
今夜,又要辛苦二姨娘伺候。不過怕是她明日下不了床看自己女兒出嫁了,媚 藥加上這怒火,可不是常人能承受的,更何況,路將軍的體力非常人所比擬。
二姨娘,你應該謝謝我家的這幾把火呀。
正在幸災樂禍的路笙簫突然覺得身體一輕,似乎騰空了。
“你幹什麽!放我下來!”
路笙簫此時能想到的就這兩句沒用的話。璟叡初趁她看著陸將軍離去發愣的間隙,已經悄悄屏退了丫鬟和侍衛,以至於她現在是純正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幹什麽?你是不是該告訴為夫昨夜去了哪裏?”
看來,不僅僅是路將軍心裏窩了火,璟叡初心裏也是窩火得緊。路笙簫的脖頸被他額間垂落的青絲摩挲著,癢乎乎的,她竟感覺有幾分舒服。
不等路笙簫回過神作出解釋,璟叡初便把她扔到床上,雙手緊緊的按住她的手。
路笙簫“噗嗤”一笑,他是怕自己再次點他穴位?真是傻的有些可愛,手控製住,那她可以用腳啊!隨便用腳點穴她不會,用腳防狼……哼哼,她在現代便用過幾次。想著想著,她不僅勾起了嘴角,眼中也帶著幾分挑釁。
這女人!不但不為他解惑,還嘲笑自己,她知不知道自己昨夜可是忍得難受?既然要玩火,那本王就陪你好了!
路笙簫膝蓋剛彎曲,就被一雙修長的腿給壓了下去。
“王妃這是還想謀殺親夫?轎中不好收拾你,這床上,本王還收拾不了你?”
說罷便狠狠的吻了下去,路笙簫還沉迷在膝蓋被壓下的憤怒之中,卻感覺嘴唇一涼。
“唔……你……”
路笙簫氣急,這架勢是要強了自己?不行!自己隻跟他是盟友,王妃之名也不過掛牌罷了。他怎麽能這樣不尊重自己?!
在路笙簫看來,自己剛剛那兩個字是在反抗。然而在璟叡初眼中,這卻是給了他絕佳的機會,撬開她的薄唇。
璟叡初心中暗道,這女人竟連接吻都不會,唇舌如此生澀。罷了,那正好讓本王好好調教一下。
“你這女人!幹什麽?!竟然咬我!”
嘴裏的甘甜,唇齒間彌漫的血腥氣息終是把讓意亂情迷的璟叡初鎮靜下來。不過是想嚇嚇她懲罰她夜不歸宿,好像這王妃長長記性,可為什麽會……明明他昨夜中了幻藥都還能強忍住欲 火,況且路玥朦當時還故意挑 逗他!
“你若是再對我無禮,就不是咬破嘴唇,而是你的舌頭。”
路笙簫全然沒有之前的笑意,眸中深邃的如一潭水。
“當然,我有把握咬傷你卻不讓你死!你要想清楚,我是醫者。”
說完,路笙簫便不再看眼前之人,直接低下頭整理著自己褶皺的衣衫。
路笙簫能覺察出自己的隱約的慌亂,隻能以低頭掩飾。她若再不製止璟叡初,她就快沉淪在那個吻裏。因此,她製止他,起初是因為錯愕與憤怒,後來卻是為了逃離。
既然約定是同盟,那就不要做越界的事。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道理她是知道的,原主大仇未報,她沒有失足的資本。
“很好,你是第一個咬本王的女人。”
你也是最後一個!璟叡初暗道。
“本王會克製自己,也請王妃你要潔身自好,不要讓皇家蒙羞。”
欲 火消失殆盡,隨之而來是深深的寒意。璟叡初平靜下來,他還是無法釋懷路笙簫夜不歸宿,她始終是自己的人,怎麽能不跟他報備就睡在外麵!
“潔身自好這四個字還是送給王爺您,妾身承受不起。”
路笙簫心中鬱結,她怎麽就不潔身自好了?明明自己昨夜與路玥朦共處一室,度良宵,反而怪罪她的不是?不能縱容他用這種神邏輯來對待自己。
“啊……你!”
“哼,這是懲罰!”
隻見璟叡初一把撲倒還在低頭假意整理衣服的路笙簫,按住她的手腳,脖子上略微發烏的紫色,顯示著璟叡初這個吻的霸道與凶狠。
路笙簫感受著脖頸的痛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毫不畏懼它那寒光四射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