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
溫世衡回到公司的時候,就看見房以烈眯著眼睛看他,那表情,典型的酸狐狸。
杜修昱站在一邊不說話,三個人一向都是這樣,房以烈最咋呼,溫世衡心情好的時候逗逗他,和他玩玩,而杜修昱,則喜歡背地裏欣賞他們兩玩兒。
“開個會,你不過是收了條短信,魂不守舍的,幹嘛去了,找小美女了?”房以烈醋意大發,這禽獸該不會已經下手了?
溫世衡不理會他,自顧自走到自己的大班椅坐下,看文件。
“嘿我說阿衡,這可不對啊,你不說你倆沒什麽嘛?怎麽我覺得你倆特麽那麽的有貓膩兒呢?”在酒吧輸得他隻剩一條內褲,還留下自己和那些女人玩NP,憑什麽他那麽逍遙快活,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啊?
“你那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杜修昱終於開口。
“我看他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溫世衡道,卻也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你沒怎麽她吧?”房以烈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你都有葉萊了,葉萊那麽好的老婆,你可別辜負人家。”這後半句,房以烈倒也是真心實意的,畢竟像葉萊那麽溫婉賢淑的女人,真是世間少有。
可是不知怎麽,這句話,又戳到了溫世衡痛腳,他忽然冷了臉,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
“宋氏銀行剛接手,還有很多不穩定,你是不是應該多出出力?省得你沒事幹!”
“別別,您可別!我可不想去春城,那天氣不好,傷我皮膚……”房以烈可是保養達人,怎麽可能去春城那麽幹燥的地方。
“我看你臉皮比城牆還厚呢!”杜修昱不忘記補上一刀,不過也隻是玩笑,然而阿衡對那女孩兒的態度,真叫讓他有些不放心了。
問題關鍵是,阿衡能真的放下葉萊嗎,他看這件事情真的很懸。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問題究竟在哪,結婚之前看起來好好的,怎麽結了婚,就變得這般生分了呢?杜修昱沉思著,心裏想到了些什麽,小心問道,“小萊這趟回去好像也有好些天了,你就不打電話問問,她什麽時候回來?”
說來,溫世衡好像這一次,卻是有好些天跟葉萊通電話了,也不知道她回家怎麽樣,家裏情況好不好,他都把這事情漸漸忘記了,心裏一時有些內疚,這段時間,好像他確實不夠關心自己的妻子。
可是她總是對自己很客氣淡然,他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那麽驕傲,有事業有成的男人,他有時候也會覺得委屈,也會不平衡,也有脾氣,結婚快兩年,他自問沒有那一點對她不好的……
想起這些又煩,索性還是不要想,他有些惱,一下把筆丟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