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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吵架?(求月票)

  “不必了,我方才此舉也不是為了雅軒。若是你家主子要感謝應該感謝於大小姐才是,畢竟這銀子是她付的。”慕婄雨對這幕後主子是誰一點興趣也沒有,若是這主子當真要感謝於她,完全可以先現身以示誠意,這般攔住她讓她上去確不像是真感謝了。


  掌櫃沒想到這慕大小姐哪此難纏,但又想到自家主子的個性,若是他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到隻怕這雅軒掌櫃要換人了:“慕大小姐,主子想要謝你自然有主子的道理,慕大小姐還是上去一趟吧,這雅軒在京城裏的名聲你也是知道的,自不會做出砸了招牌的事,你不必多慮。”


  慕婄雨心生一股不悅,這算什麽?她不願意還糾纏上了?正欲再次拒絕隨著一個好的聲音傳來,一個俊雅男子走到了兩人的身邊,“慕大小姐,真是太巧了,沒想到在這裏也能遇到你。”這俊雅男子竟是莫湛,莫湛麵帶淡笑,“在外麵路過時還以為看錯了呢,沒想到真的是你。正準備去慕府找你有些事情要說,在這裏遇上也算是有緣。”


  慕婄雨有些疑惑,昨日莫湛剛去過府裏給娘施針,兩人也說了會話,難道是有事情忘記說了?


  “既然如此那便找個地方坐下來談吧。”剛好她也不願意跟這個掌櫃再糾纏下去。


  莫湛道,“正有此意,若是你已經買好了,那就走吧。”


  “不買了,沒有喜歡的。”慕婄雨回答說。


  莫湛點頭,做出一個請的姿勢來,“那請吧。”


  慕婄雨便率先走出了雅軒,莫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掌櫃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便跟著慕婄雨的身後離開。


  掌櫃臉上的笑容僵住,這半路竟然殺出個程咬金來竟將人就這麽帶走了。可是主人從來不聽理由,隻問結果,這次他是真的逃不過懲罰了,隻希望主子能大發慈悲念著他的舊情能從輕發落。


  出了雅軒的慕婄雨跟莫湛並肩而走,“去哪裏?”


  莫湛想到那個人的接待,心中頓生一股惡作劇,“寶芳齋吧,我在那裏剛好訂了個雅間。”


  訂好了雅間?

  莫湛走著發現慕婄雨停下了腳步,疑惑的回頭看著她:“怎麽了?”


  “應該隻是碰巧看到我吧,其實你並沒有事情要跟我說是嗎?”雖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你知道掌櫃的在為難我?”


  怪不得封玉墨喚她小狐狸了,果真是聰明的緊。


  莫湛也不隱瞞,“不錯。”


  慕婄雨心裏的疑惑慢慢的擴大,“即使是碰巧看到我,在外麵也聽不到裏麵的聲音吧,你怎麽知道掌櫃的在為難我而不是在跟我談首飾的事情?”


  莫湛神秘一笑,“這個嘛,說來話長,我覺得我們還是坐下來慢慢的說。”


  慕婄雨見他故意賣關子,想著身後的三個丫頭也正想著吃寶芳齋的糕點,“那走吧。”


  當慕婄雨隨莫湛來到寶芳齋,讓三個丫頭先在下麵吃些糕點,而自己則是隨著莫湛來到他包的雅間,看著麵前的雅間,慕婄雨微一愣這可是寶芳齋最上等的雅間,聽說若是包上一個時辰便要花上萬兩,莫湛出手竟如此大方?

  莫湛將雅間的門推開,一副翩翩君子的走進了雅間,一踏入雅間內便看見一身白衣的男子立在臨立窗前,衣袂隨著輕風而起竟有說不出的仙風道骨之意,慕婄雨立在原地一時看的出了神,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有如此一麵,雖靠的如此之近卻感覺隔的很遠。


  “辦完了?”封玉墨聽到了推門聲,說著回過身來。


  這一回身對上的是那雙日夜在夢裏糾纏不休的美眸,封玉墨先是微微一愣隨即麵色不豫,這個莫湛是什麽意思不是說替她解了圍便可了怎麽還將人帶到這裏來?

  意識到封玉墨的不悅,慕婄雨才反映過來衝著封玉墨施身行禮,“小女慕婄雨見過六皇子殿下。”


  “起來罷。”封玉墨的聲音生疏而冷漠。


  慕婄雨施然起身,感覺到了來自於封玉墨身上傳來的異樣情緒,心裏卻有些不惑,他的態度似乎有些改變?


  莫湛跟著進了雅間,笑著回答方才的封玉墨的話,“自然是辦完了,你看我不是把人還帶來了。”


  聽了莫湛的話,慕婄雨不解的看著他:“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這件事裏還有封玉墨的事情?難道說他們知道雅軒的背後的主子是誰,所以才在掌櫃的請她與背後主子見一麵時,莫湛才剛好出現替她解了圍?

  該死!封玉墨心裏暗罵莫湛,這小子是故意的!故意將人帶到這裏,故意說這番話。他不是說了,替她解了圍就行了。


  莫湛聳聳肩,看著封玉墨,“這一切你還是問六皇子殿下吧。”


  見莫湛將事情推到自己的身上,封玉墨有些氣惱,他明明知道這段時間自己特意不去看她,不問她的事情是正逼著自己放棄,他還故意的將人帶到自己的麵前,他也知道此刻慕婄雨正看著他等待他的答案,但是他就是不想說。


  慕婄雨等了半天也不見封玉墨說一句話,立在窗前的他甚至發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這般疏遠冷漠的表情讓她很不舒服,心裏像是壓了什麽悶悶的夾帶著微疼。


  這個封玉墨真是的,這個時候擺個死人臉是什麽意思。這半個月就像變了個人一般,竟然對慕婄雨的事情不管不問,可你不管不問就不管不問吧,天天冷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你錢是什麽意思,其實他是什麽臉跟他是沒什麽關係,關鍵是你別隔三差五的帶著這張臉來找他啊。看著他明明一副想問自己卻又忍著不說的臉色,他真是夠了!一向肆意妄為的六殿下竟然如此扭扭捏捏讓他很是無語。


  雅間裏漫延著一股尷尬的沉默,慕婄雨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莫公子這裏既然還有客人,我就不便叨擾了。若真的有事要跟我說,四日後去慕府替我娘施針的時候再說罷。”很明顯,她不受窗前那個男人的歡迎。


  明明不想看到她,可是看到她卻又舍不得她就這麽離開,這半個月他拚命的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心裏已經有人了他又何必再苦苦的糾纏,還不如趁早的放下。嫁給駱意煦對她來說是個最好的選擇,駱意煦喜歡她,她心裏有駱意煦也算是心心相印了。


  可這會見到她,心裏卻又是不甘和嫉妒。為什麽她要喜歡駱意煦,他哪裏比不過駱意煦,駱意煦能給她的他都能給,她為什麽就不能多看他一眼?看到他便要離開,這算什麽?他是狼才虎豹嗎?會吃了她嗎?

  莫湛還真沒想到氣氛會尷尬到如此地步,若是往常慕婄雨出現,封玉墨還不殷情招待,這回怎麽對人如此冷漠將人往外趕啊。


  “不叨擾,不叨擾。”莫湛見人真要走瞪了一眼封玉墨,明明是他讓他去給人解圍,這會又是發什麽病啊:“最近寶芳齋新出了一款點心,慕小姐既然來了不如坐下來喝一壺茶嚐嚐新出的點心。”


  留下?!明明有人不歡迎她,她又何必留下來自討沒趣呢,“不必了,我還要再去逛逛,若是會下來隻怕過會沒時間了。下次若是有機會再一起喝茶吧,反正以後機會還多的事也不一定要現在喝。”


  封玉墨心裏是希望她拒絕然後離開的,可是這會見她真的這麽急迫的想走心裏又是不陣不舒服,她既然來就不可能這麽趕時間,這會想走明明就是不想跟他同在一個屋,她就是如此的討厭他?


  這半個月來,他被她折磨的恨不得得個失憶症,但是她卻什麽反映也沒有。第一次有種犯賤的感覺,他為依人消得人憔悴,依人卻是什麽感覺也沒有,這種自作多情又被人忽視的感覺讓他氣憤不已,一時忍不住出言道:“慕大小姐是訂了親的人,自然要與其他的男子保持距離。莫湛你這要求也太沒分寸了,若是傳出去有心人還隻不定要怎麽說慕大小姐呢。上次在封府就有人說慕大小姐周旋在我與駱意煦之間了,你莫在給她添亂了。這次若再傳出去她跟我共處一室,怕她的未婚夫誤會了,麻煩可就大了。不過慕大小姐以後你還是少應男人的邀約,這般舉止也實在很難讓人不去說道什麽。在封府時,你若是早些遠離本殿下,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聽了封玉墨的話,慕婄雨心裏一陣發疼,他的話語裏帶著明顯的輕視與嘲諷,他覺得她是隨便之人?在諷刺她在與駱意煦訂了親還有意接近他?他未免太過自戀了!!明明是他一直糾纏著她的,是他總是不守規距的出現在她的閨房之中,是他將風影留在她的身邊,是一次次的出現在她的麵前,是他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總是及時出現, 是他一直一直的靠近她!現在卻將一切都怪罪在她的身上是什麽意思?

  慕婄雨咬著唇,忍住心裏氣憤和委屈,“六殿下說的對,若是再被人誤會就不好了。別人可不管事實真相是什麽,隻會覺得真的是小女不守規距水性陽花卻不知道其實我也隻是一個小小的尚書之女,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控製的。若是皇子宣見,小女身份位低言輕,怎麽敢拒絕。”


  封玉墨的拳頭緊握,心裏的怒意更甚!她這是什麽意思,怪他一直糾纏於她?不錯,上次在封認的事情的確是他的錯,是他一時大意不知道於曼嵐會看到,更是他一時衝動對她做出不守規距之事,他不應該握住她的手。可是沒想到她原來真的一直討厭他的接近,即使在他幫了她這麽多忙以後。原來她送他那塊玉佩不是因為對他有所改觀,隻是單純的想要報答於他,隻是想早點還了他的恩情然後跟他劃清界線。


  他還以為他們之間至少有一點改變了呢,卻不知道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嗬嗬,他堂堂的六皇子還未被人這般當麵打一個巴掌一個小小的尚書之女,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控製的?她是在說他利用皇子的身份糾纏著她,她很是煩惱卻迫於淫威而沒辦法?


  他還真不知道她慕婄雨是這樣的害怕權勢的人!

  “沒有什麽是空穴來風的,若是自己什麽問題也沒有怎麽會有這些傳言呢。”封玉墨冰冷的聲音透著譏諷,“還是看看自身有什麽問題再去想想別人為什麽如此說你罷。”


  封玉墨的話剛落,慕婄雨的臉色立即一片蒼白,他意思是她本身就是個水性楊花的人,所以無怪別人如此說她?

  悶痛早已經變成了巨痛,原來他竟是如此想她的!那些糾纏隻怕也隻是風流的六皇子一時興起所致,倒真的是她自作多情了,以為他對自己有意甚至還因此而心起漣漪?真真是太可笑了,一次還不夠她竟然還要第二次嗎?

  慕婄雨的臉上很快便恢複了清冷淡漠,“六殿下說的是,小女會好好的檢討自己的言行舉止,小女先告辭了。”


  封玉墨話落以後就後悔了,他並非有意說傷她的話,隻是被忽視的氣憤和嫉妒同時攻擊著他的心。想著她心裏裝著滿滿的駱意煦,想著她半夜出去幽會於他,他就氣的快要發瘋。又聽到她指責他的糾纏,一向心高氣傲的他就忍不住脫口攻擊。


  看到她恢複第一次見自己的冷漠態度,封玉墨就後悔,後悔的幾乎想要抓住人,跟她解釋。她不需要檢討,她很好,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將一顆心遺失在了她的身上,所以才會糾纏於她,才會讓她被於曼嵐找麻煩。


  莫湛還想要叫住轉身而去慕婄雨,可是對方卻是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


  “封玉墨,你這是怎麽回事?明明關心的要死,一聽到封玉軒讓掌櫃的去請她,立即讓我去給她解圍。我將人帶到這裏了,你又出言諷刺人家,這算是什麽事?”莫湛語氣裏帶著幾分不滿:“你剛才那番話說誰,誰都不樂意啊,更何況是心性極高的慕婄雨。今天這麽一來,你看看以後人家還理你不?”


  封玉墨無言的在桌前坐下,苦笑,理他?隻怕她以後看著他都要繞道而行了,他剛才如此說她,她怎麽可能不氣。隻要有幾分心性的都會氣惱,更何況是她呢。


  他不願這般的,隻是一時氣極了。半個月前看到那張紙條後,他就總是忍不住想。除了他發現的這一次,他們還私下裏見了幾次?在封府的時候,他們是不是已經有情了?所以她才會對他笑的那般的燦爛,他們幽會時又是怎麽樣的情景呢?她是不是會用那雙總是躲避她的雙眸含情看著駱意煦,她是不是會溫順的任他擁在懷裏。


  想的越多,他就就越氣憤,越嫉妒。


  從來不知道嫉妒原來是這麽的嗜人心骨,以前隻道後宮的爭鬥殘忍而又陰暗,女人的嫉妒可怕至極。直到現在他才發現,嫉妒,真的會讓人瘋狂。


  看著封玉墨沉默神情,莫湛隻歎了一口氣也不再開口說話。跟他相識了這麽多年又怎會不知他心裏的苦,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對慕婄雨這般個態度,但隻怕他現在心裏也不好受吧。


  一下馬車,慕婄雨未等伊人三人徑直向水亭閣裏走著。步伐極快,快的身後的三人小跑著才能追上。亦沒有一人敢開口說話,她們也不明白為什麽小姐跟莫公子去了包廂出來以後便是如此模樣。


  慕婄雨來到水閣亭,朝陽跟暮月正守在伊雲夕的身邊。


  “你們下去吧,我陪娘呆會。”


  朝陽跟暮月伏了伏身子變轉身退下。


  慕婄雨握住伊雲夕的手,半晌才喚了一聲:“娘……”


  自然,回應她的是一片寂靜。


  慕婄雨將臉貼住伊雲夕的手,感覺到來自於她的體溫,眼角一滴淚水就這麽無預警的滑落,“娘,其實我好羨慕你。不管你變成什麽模樣,不管是什麽時候,爹對你的心從來都不會變。娘,女兒是不是真的哪裏做的不對,哪裏不好?所以才不配得到你這樣的感情?”


  慕婄雨也隻有在這種時候才能將心裏的軟弱與無助還有疑惑展現出來:“娘……”


  沒有回應,慕婄雨隻是一聲聲的喚著娘。


  到最後,她也不喚了,隻是靜靜的將頭靠在伊雲夕的手邊,依偎著她的身子靜靜的躺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隻享受這一刻的輕鬆。


  良久良久,慕婄雨終於睜開了眼睛。


  雙眼裏已經沒有了方才的跪弱與軟弱,是一如既往的幹練和冷漠,她坐起了身子將伊雲夕的手放入被中,“娘,明日我再來看你,先走了。”


  蒹葭三人在屋外等了足足有一個時辰,見慕婄雨出來連忙迎了上去:“小姐。”


  “回聽雨苑吧,我已經想到要送太後的什麽壽禮了。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雖然有時間比較緊,但趕趕還是能出來的。”慕婄雨說著領先的向聽雨苑走去。


  即使很淡很淡,但蒹葭還是看到了小姐眼角的那一絲微紅。


  自伊方的事情發生以後,她便知道小姐的心裏藏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她的心裏有很深的痛苦。但小姐不說她也無從知道,她隻希望有一天能有那麽一個人撫平小姐心裏的傷痕和痛苦,能分擔小姐心裏藏著的事情。可是她知道,那個人不會是駱郡王……


  接下來的半個月,慕婄雨像是發了瘋一般的將自己關在繡房裏沒日沒夜的繡著要呈給太後的壽禮,有時候一早起來就開始作繡,直到傍晚十分才會休息會,連一頓飯都顧不上吃。


  沒過多久,整個人就消瘦了一圈。慕齊明見了很是心疼,也曾勸過若是太累可以請幾個繡娘幫忙一起繡。


  慕婄雨卻是拒絕了,她說隻有自己親手繡出來的才會顯得誠意十足。這一次,在太後的壽宴上她一定要大放異彩,不求太後賞識隻希望能給慕府增一份光彩。


  莫湛在這期間也來看過慕婄雨兩次,看到消瘦了的慕婄雨他倒覺得這狀態跟現在日夜不休為太後辦壽宴的某人有些相似,同樣一般廢寢忘食。他給慕婄雨開了幾貼補身子的藥方給蒹葭,讓她給慕婄雨多熬幾貼補補身子。若再這麽下去,隻怕太後的壽宴沒到她就累倒了。


  看著跟他說完話又埋頭苦繡的慕婄雨,莫湛忍不住歎了口氣,這終究真的是繡壽禮呢還是趁機在折磨自己呢。


  莫湛在好不容易見到出宮購買壽禮所需物質的封玉墨時,不著痕跡加油添醋的將這一切都轉告了封玉墨。第二日,封玉墨便令葉君奕送來了各類的補品,甚至還有一根一萬年以上的人參。雖然葉君奕說封玉墨隻是讓他將東西送來並沒有交待什麽,莫湛又哪裏不知道這補藥是給誰的。手裏拿起那一根一萬年以上人參,毫不猶豫的扔進了自己的藥庫,這麽一根好人參用來補身子未免太過浪費了。隻怕慕婄雨的身子也承受不了這麽個藥量,他挑挑揀揀,將自己看得過眼的補藥留下,然後將剩下的藥材拿去給慕婄雨補身子。


  在補藥的輔助下,慕婄雨雖然消瘦了些但氣色還是一如往常,空閑之餘慕婄雨向他道了謝。莫湛卻又隻是搖頭,“不用謝我,謝你的恩人就行。”


  這是他第二次說這樣的話,慕婄雨反問:“恩人?誰是我的恩人?”


  莫湛仍是搖頭:“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慕婄雨見他賣關了也就不理他的‘瘋言瘋語’繼續繡著手裏已經開始收尾的繡圖。


  在距離太後壽宴還有五天的時間,慕婄雨終於完成了手裏的繡圖,看著完滿的繡圖她終是滿意的點頭,她有信心太後若是看了這繡圖一定會喜歡的。


  當晚,慕婄雨的繡房卻突然走水燃起一場大火,繡房裏的所有繡品包括那幅剛繡完還未來得及裝裱準備送給太後的繡圖都燒成了燒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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