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3.第1503章 他傷害了一個無辜的女孩
趙雪莉腦子一片渾濁,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睛,獃滯地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看了很久,空白的腦子,才有些清晰的思緒。
她記得,她跟趙雪靜一起來參演的,她在宴會現場看到了凌子軒,凌子軒對她的冷漠,讓她覺得難過,然後就去洗手間,然後就被一個陌生男人抓住,再然後……
趙雪莉瞳孔突然睜得比銅鈴還要大,裡面,翻滾著驚濤駭浪和難以置信!
她見到了跟楚俊譽長得很像的男人!
感受到他全身陰冷的戾氣,她的感覺告訴她,那個男人不是楚俊譽,應該是南宮逸臣。
但南宮逸臣的眼睛為什麼會這麼通紅,像吸血鬼一樣?
而且他……
一想到他把自己拖向房間,她的心就一緊一揪的。
最後,她暈厥過去了。
過程,她有醒過來,但騎在她身上的男人,很粗暴,力氣很大。
折騰得她剛清醒就暈過去,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要裂開似的。
感受到身體的痛,想到昨晚的遭遇,趙雪莉的眼眶不由泛紅,裡面有水珠在閃爍。
她現在很清楚地知道,她失身了,失去了她保護了二十多年清白的身子。
對方是誰?!!!
對方到底是誰?!!!!
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雖然容貌像武國的王子,但她想,不會是他們其中一樣!
楚俊譽身邊有了火竺,另外一個更不可能在外面亂來。
不管是誰,就算是他們其中一個,趙雪莉都在心裡恨恨地詛咒著。
詛咒欺負她的男人,不得好死!
「嗚嗚……嗚嗚……」趙雪莉低低地哭泣著,覺得自己的遭遇,比要自己下了地獄還要難受。
她一直把清白看得很重,在娛樂圈打滾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導演,投資商,製片人想潛她。
暗示她,用身體可以換來好的角色,還可以換來名氣和利益。
但她都視而不見,而且還有些鄙視這樣的潛~規則。
她明明是喜歡錶演才想演戲,而不是為了名利才演戲,但這個圈子就是這麼複雜,不是你想,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她不在乎名利,她在乎的是自己的身子。
可是現在,她弄丟了它,她覺得比死還難受。
身體痛得連抬抬手臂,都蝕骨似的。
尤其是下~身,她的腿,痛到麻,費了很大勁,才從床~上下來。
虛弱地靠著床前站著,雙目空洞地看著梳妝台鏡子里的自己,趙雪莉的眼淚,又停了下來。
鏡子里的自己,一絲不掛。
白皙光滑的皮膚,密密麻麻都是淤青。
像被捏的,又像是吻的——
這些,對趙雪莉來說,是一種諷刺,天大的諷刺。
該死的男人!
趙雪莉在心裡又恨恨地罵道。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他要女人,不會找別的女人嗎?為什麼要找她?!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傷害她,摧殘她的身體?!!
忍著腿~間的痛,趙雪莉轉身,在寬大的房間尋找著自己的衣物。
她的衣服,被對方脫掉,然後扔在了地上。
她彎身去撿,但全身的痛,讓她礚了一下,她猛地伸手,下意識地扶住床沿。
但膝蓋還是跪在了地上,她雙手趴在床~上,跪在床前,痛心地看著白色床單上,那幾處的紅印。
那是從她身體流出來的,表示她很乾凈的血,一朵又一朵地印在白色的床單上。
看到這些紅印,趙雪莉的心,狠狠地一痛,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用力地抓住心臟,狠狠地捏著,揉著,很痛,很痛……
曾經跟凌子軒交往的那一年,他提出過要求,她拒絕。
她一直想著,要把乾淨的身子,交給愛她的丈夫。
男朋友不一定是自己的丈夫,所以,她不會婚前同~居的。
但是,她現在被人睡了,變得不幹凈了,彷彿自己的夢想,被人擊碎一般,讓人痛苦,讓人絕望。
「啊——啊——啊——」趙雪莉突然撕心裂肺地哭喊著,把自己內心的痛,通過叫喊,發泄出來。
她的雙手,像在撕著那個欺負她的男人一樣,在撕著床單,這一刻,她很像瘋了的女人。
「啊啊……啊啊……」
直到發泄完,她才抱起衣服,拖著又痛又沉的身子進了浴室。
她打開水龍頭,把水開到最大,在沖洗著自己的身體。
她用了很多沐浴露,一瓶滿滿的沐浴露,都被她用完了。
她把身子洗了一遍又一遍,不停地用力搓著她嬌嫩的肌~膚。
差不多一個小時后,她皮膚又紅又腫,輕輕一碰,都生疼,她才穿上衣服,無精打采地從浴室出來。
她沒有穿自己的鞋子,赤著腳,頭髮也不擦乾,就這樣,濕濡濡地走出總統套房,然後走出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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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雪莉離開總統套房沒多久,南宮逸臣回來了。
他帶著一身冷冽,回到這間還充滿歡~愛過後的韻味的套房。
聞著這股味道,他好看的眉,緊緊地蹙起。
他醒過來時,已經快到中午,該死的葯,讓他瘋狂一個晚上藥效才退去。
待他完全清醒過來,已是中午,床~上的女人,被他折騰得還是昏睡當中。
他出門前,吩咐酒店的客房服務員,沒他的允許,不準進來打掃衛生什麼的。
酷曼把事情都調查清楚了,他並不是被算計,而是有人想算計到宴會的當紅男明星。
但酒店陰差陽錯,把他要的果汁,跟給那個男明星的果汁弄亂了。
一場烏龍,讓他這麼難受。
他剛才去處理這件事了,不管對方是不是有心給自己下藥,他都讓他們付出了代價。
酷曼也受到懲罰,他要的是醫生,他卻給他找個女人,不罰他不是南宮逸臣的作風。
回到房間,見到那個女人不在床~上,南宮逸臣微微蹙眉,神情冷若冰霜,狹長的鳳眸,冰冷冷的,目光極是嚇人。
看著床單上那些血漬,南宮逸臣的手,像被一條線,輕輕地劃過。
他傷害了一個無辜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