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傲嬌的女仵作
蕭雲楚的目光凝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他深深吸口氣想給她穿合一合她胸前的衣襟,可蘇淺歌卻是很警惕的避開了。
她的避開讓蕭雲楚心裏一痛,他隻好壓下心中的不悅淡淡的道,“上馬車吧,外麵很冷,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如何?”
他這麽大老遠來接人,自然是不可能空手回去的,而且,他也需要和她說一些事情,這件案子他願意讓她參與。
當然,他也想過了一定會好好保護她的。
看到她衣著單薄,蕭雲楚生怕她會生病,又提了一次,“上車吧,車上暖和。”
聽到他的話蘇淺歌和紅兒對望一眼,她依舊不動,紅兒看到這樣的情況忙拉了拉她的手,“小姐我們進去吧,紅兒的手都要凍僵了!”
紅兒來幫忙,蕭雲楚對她投了個感激的眼神,這讓紅兒很是高興,繼續的哄著,“小姐進去吧,紅兒凍僵了。”
蘇淺歌知道得給一個台階下,她笑了笑這才楠楠道,“好啊,我倒下聽聽王爺查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說完這話她便準備拉著紅兒進入馬車,可這次紅兒卻不進去了,非要擠在車頭和玄風坐在一起。
看到紅兒寧願吹風都要和玄風在一起的樣子,蘇淺歌簡直蘇無語了。
果然戀愛大如天,這麽冷的天氣也能在外麵吹風。
她無奈自己鑽了進去,果然裏麵很暖和,一走進去身子就舒服多了。
進入馬車後,蕭雲楚也走了進來。
蘇淺歌找了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這馬車是蕭雲楚的,自然非常的奢華,坐起來一點都不膈應,很是舒服。
進去後,蕭雲楚看她小臉凍的通紅,忙親手倒了一杯熱茶遞給了她。
“先喝點水。”
蘇淺歌也不客氣,她現在就先喝口熱茶。
伸手接過說了一句謝謝後便一飲而盡,一杯熱茶下肚子,她瞬間覺得暖和多了。
馬車內隻有兩人,氣氛也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燭火之下,蕭雲楚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她,看的蘇淺歌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她現在一句不怎麽生氣了,可想到他早上拒絕見自己的事兒她就覺得該好好收拾一下,竟然敢把她給關在屋子外麵不見她。
簡直是可惡。
所以,他今天故意發脾氣也是想讓他知道一點,那就是得罪了女人是不好受的。
日子很難過。
女人可不好惹。
一杯茶下肚後,她微微靠在了馬車上麵舒服的歎口氣,想到今天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她現在還記憶猶新。
今天太累了。
蕭雲楚也隻是靜靜的坐在她身邊,就這麽的看著她,一瞬間,馬車內的氣氛有些凝重。
蘇淺歌休息了一盞茶的功夫後,這才抬眸看著他,“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查到什麽了,你可以說了。”
這要是別人誰敢這麽和楚王說話,普天之下也怕是隻有蘇淺歌一個人了。
蕭雲楚深深凝視她的眼眸,這才喃喃的道,“是這樣的,我今日進宮去了,是去查玉璽被盜的案子。”
玉璽。
提到這事兒她就覺得非常的蹊蹺,是啊,玉璽,皇帝的玉璽怎麽會這麽容易被盜呢,太不可思議了。
“你都查到了什麽,為何我們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玉璽被盜了,確實是沒有聽到消息,不過他們沒聽到也很正常,皇帝怎麽會把這麽嚴重都事情說出來呢。
那不是造成恐慌嗎?
一個皇帝沒了玉璽,這不是代表著權利旁落了?
所以,就算皇帝沒有把這個消息透露出來也是正常的。
但是,玉璽什麽時候被盜的,怎麽會在李純瑞那裏,這才是關鍵。
也是她們需要了解的。
蕭雲楚知道她感興趣,不過,她心裏還有些不舒服。
因為這個女人太關心李純瑞了。
這讓他有些吃醋。
沒錯,吃醋。
“喂,你怎麽了,不是你說查到了嗎,你這是什麽意思?”
蘇淺歌無語了,這男人看著她幹什麽,她臉上長東西了?
蕭雲楚這才訕笑一生,不過他還是多問了一句,“你是關心李純瑞還是關心這次的案子?”
蘇淺歌本來是在喝茶的,差點被他這話給弄的吐了一身。
我靠。
不是吧,又來?
她白她一眼,“你什麽意思,如果覺得我有私心那你讓我上來幹什麽?”
蕭雲楚看她竟然生氣了,他不知道怎麽哄女人開心,但是他隻是說出了心中的不安罷了,別無其他。
看蕭雲楚不吭聲,蘇淺歌以為他蘇故意框自己上馬車,所以……
她也是個暴脾氣,當即就要起身準備出去。
“既然楚王沒個正經那我就走了。”
丟下這話他就要走,蕭雲楚哪裏肯讓她離開呢,就在她要起身的時候,突然她被蕭雲楚一把拉過,而後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別動,淺歌別鬧了。”
本來她就是一肚子的火氣了,沒想到這男人竟然還敢開玩笑,這讓她更是不爽,當即就開始掙紮。
“你放開我,蕭雲楚你幹什麽,你給我放開!”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搏鬥終於還是男人獲勝了,蕭雲楚緊緊抱住了她的腰肢,把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處大口呼吸著。
似乎想把她的味道吸附入了肺裏麵。
“別動,我找到證據了!”
轟!
瞬間,蕭雲楚的話讓蘇淺歌立刻就不掙紮了,她雖然還是被她抱在懷中,但是因為這話她就冷靜下來了。
“找到了?”
找到了,太好了。
她似乎可以看到李純瑞很快就可以出來了。
見到蘇淺歌如此的高興,蕭雲楚的心裏還是有些失落的,自己喜歡的女人惦記著別的男人,哪怕他知道他們之間沒有男女之情。
但是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一切。
所以……
他突然就放開了她,蘇淺歌也趁勢坐在了一旁,她整理了自己的頭發,“你發什麽瘋,快告訴我你找到了什麽證據?”
蕭雲楚看到她焦急的樣子,這才把頭靠在了椅子上麵,他深深歎息一身這才喃喃的道,“事情是這樣的……”
馬車內,溫暖如春。
氣氛也很是和諧。
兩人坐在那裏一邊喝茶,一邊說著案子的情況。
案子一般是機密,蕭雲楚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除了蘇淺歌。
燭火垂淚,外麵的馬車也在慢慢的行駛著。
溫馨且安全。
暮色之下,一輛馬車朝著京城的方向快速駛去。
當蕭雲楚把事情都告訴給了蘇淺歌後,蘇淺歌驚愕都看著她,還別說,聽了他都話後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可真是。
聰明。
他怎麽能未卜先知呢?
原來這個男人早就有所警惕了。
當蕭雲楚說完後,看到蘇淺歌不可置信都看著自己,他輕笑一生伸手給她倒了一杯茶,“事情應該是這樣的沒錯。”
蘇淺歌看著他平靜的臉上毫無波瀾,她是對這個男人真的很佩服了。
怪不得他要那樣做,她還在埋怨他不近人情。
原來,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想到這裏,她對蕭雲楚有些愧疚。
“所以,你現在告訴我的事情都是真的,山海經自殺死亡和這裏的寓言出現,再加上玉璽被盜,李純瑞被推上風口浪尖,這些都是環環相扣的?”
真沒想到果然是這樣。
看來她是猜對了,可她沒想到蕭雲楚早就猜到了。
這個男人真是心思縝密。
蕭雲楚點了點頭,“沒錯,你不覺得這些太詭異了嗎?”
詭異,那是自然,從陽明山的事情開始後,再到李純瑞下了死牢,這些事情被安排的妥妥當當的,李純瑞就和那待宰的羔羊一樣。
任憑人折騰。
想想真是太可憐了。
這幕後人的人可真是可恨。
不過,是誰幹的?
太子李琦玉嗎?
如今能猜的人也隻有李琦玉了,但是有這麽明顯?
她總覺得沒這麽簡單。
而且,她剛剛都聽說了,李琦玉也被皇帝給禁足了,一個月都不能出來都,也不能見人,說都好聽點是懲罰。
但是隻有他們清楚,皇帝在想什麽。
恐怕李純瑞都案子,皇帝也在琢磨著兄弟之間相殘都事情。
皇帝李元霸別看老了,但是他可不糊塗的。
蕭雲楚都想都明白都事情,他這麽會想不明白呢?
所以,她覺得也許此舉也和上次一樣,皇帝為了保護李純瑞才把他給丟到死牢都,為都母的就是保護他。
保護他不被人算計。
但是,什麽才是事實?
“玉璽呢,到底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