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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怪鳥湊成了一對兒

  還好她洗完了,不然這男人在外麵多尷尬?

  簫雲楚的目光卻隻是凝視著她的一舉一動,沐浴完畢後的蘇淺歌看起來非常的精神,而且,看習慣了她穿大紅的衣衫,沒想到穿這白衣也很好看。


  似乎這女人穿麻布粗衣也好看。


  簫雲楚看到她生氣的樣子隻是覺得很可愛,“本王早就到了,你遲遲不出來本王就在這裏等你!”


  “人家在洗澡,你就站在這外麵,請問合適嗎?”


  蘇淺歌無語了,這男人厚臉皮可真是天下無敵啊。


  簫雲楚卻是雙手抱拳笑了笑,“歌兒別忘了我們曾經是夫妻!”


  蘇淺歌炸毛了。


  這男人就是想死皮賴臉的的纏著她。


  她可不讓他纏。


  “你也說了是曾經不是現在,得了,我也沒那麽多講究,都收拾好了就走吧!”


  丟下這話她轉身就要走,那紅兒看到小姐走了,“哎,小姐,你等等王爺啊!”


  誰料這女人已經走的很遠了。


  那紅兒忙對著簫雲楚施禮,“王爺您可別生氣,我家小姐他就是這個脾氣,自從上次醒來後,小姐就變了。您千萬不能生氣啊!”


  紅兒害怕這簫雲楚給蘇淺歌小鞋穿,畢竟現在小姐在他手下幹活。


  那簫雲楚看到丫鬟這麽害怕自己對蘇淺歌不好,他突然自嘲一笑。


  他是那樣的人嗎?

  “行了,本王不會對她如何!”


  丟下這話,這簫雲楚也轉身走了,等他走後,那紅兒更是鬆口氣了。


  暮色低垂,兩人要去五皇子府赴宴了,這次蘇鼎天則親自送他們出來,蘇鼎天一副討好的樣子讓蘇淺歌覺得他可真是夠了。


  從沒見過這麽趨炎附勢的小人。


  懶得搭理這老頭,她也自顧自的朝著前麵走,這蘇鼎天本來準備好了馬車送他們的,可是這楚王府怎麽會沒馬車呢。


  他這馬屁也沒拍成。


  也隻好尷尬的看著楚王府的馬車來把他們接走。


  天色已經暗了,要看不清楚路上的行人。


  可這蘇鼎天卻是還站在那裏,神色複雜的看著他們離去的路上,若有所失。


  那丫鬟紅兒站在看著老爺笑嘻嘻的,她有些不解,“老爺,你怎麽不讓奴婢去伺候小姐啊,奴婢好多天沒和小姐在一起了。”


  那蘇鼎天卻是扭頭白她一眼,“你個丫頭真是的,這有楚王照顧哪裏輪得上你,你去幹什麽?”紅兒:“……”


  “老爺,你別想這好事兒了,奴婢都問過小姐了,雖然她原諒了王爺,可是她不做楚王妃了。”


  “不做楚王妃?”


  那蘇鼎天卻是笑的古怪,“那丫頭怕是太天真了,楚王如今肯回來找她就說明了一件事情,他不會放手的!”


  “可是小姐把他休了啊,這不放手能咋辦,我們雖然都想他們和好,可是小姐是沒人能勉強的,奴婢看太難了!”


  是了,她覺得可以不抱希望了,雖然楚王現在是對小姐非常的好,可小姐似乎不喜歡他。


  這可咋辦。


  “那可不一定的,這楚王可不是那麽好休的!”


  蘇鼎天有自己的算盤,他既希望這楚王能和蘇淺歌破鏡重圓,也希望這蘇淺歌能多幫襯這侯府。


  如今這蘇淺歌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這次若不是她在,想必這皇帝也一定不會放過侯府的。


  所以……


  想到這件事情他就很後怕,那個賤人敢背著他做這等事情,這一刻他心裏很累。


  總感覺這女人靠不住。


  差點這次就被她害了。


  “老爺,您說的紅兒都知道,隻是……”


  “沒什麽可是的,你就看著吧,這楚王妃的位置就是蘇淺歌的,她是逃不掉的!”


  丟下這話那蘇鼎天準備走,那紅兒還有事情問他,“老爺,那夫人的院子……”


  “胡鬧,現在沒有什麽夫人蘇仙兒了,都給老夫聽好了,從今後侯府隻有嫡女小姐蘇淺歌,知道嗎?”


  聽到這話,那幾個奴仆忙上前躬身。


  “是,老爺!”


  等這蘇鼎天離開後,紅兒這才吐口氣,他神色複雜的看著那蘇淺歌他們離去的背影。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麽。


  不好,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兒了。


  夜裏的京城燭火通明,燈火闌珊。


  奢華的馬車裏麵很是舒適,八月的天氣還是很悶熱的,簫雲楚早就讓人準備好了那消暑的冰塊和這蘇淺歌最喜歡的綠豆糕,桂花糕。


  她發現這女人特別喜歡吃這些糕點。


  有一次他偷偷嚐過太甜了。


  他不喜歡。


  馬車裏麵,簫雲楚隻是坐在那裏看著一本書,也不和蘇淺歌說話,蘇淺歌吃著人家的東西不是很好意思。


  吃完了這才覺得爽多了。


  “喂,你生氣了,不是吧,我就隨便開了個玩笑,不至於吧我的楚王殿下?”


  她們上來後這男人就不吭聲了,隻是在那裏看書,這讓她還有些不習慣,還不如從前和他鬥嘴的好。


  而且,最怕氣氛突然就沉默了。


  那簫雲楚在看書,實則不是,他在想著案子。


  蘇淺歌看他還是不回答她,奇怪了,這男人很少有這樣的情緒的。


  莫非是太妃的事情。


  似乎隻有這太妃的事情才能影響他。


  沒錯。


  準是了。


  “王爺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蘇淺歌又問了一次,那簫雲楚這才回神抬眸看她,“怎麽了?”


  我的天啊,終於肯說話了,她還真的以為得罪他了。


  她隨便扯了扯個問題。


  “我父親找你說什麽了?”


  其實她還是猜到一點了,莫非是那老東西和他說什麽了,所以這簫雲楚才這麽的沉思?

  那簫雲楚轉換了思緒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書,“淺歌,你想起來當年那幅畫的事了嗎?”


  “畫?”


  蘇淺歌有些尷尬,果然他又在問那件事,但是她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啊,她仔細想過,可是原主的記憶裏麵似乎沒有這幅畫的存在。


  那這是怎麽回事?


  可蘇鼎天又口口聲聲說他們都見過,在哪見過?

  一點都不清楚。


  “沒錯,你可記得?”


  他還是為了案子的事情,為了他母妃的事情而想不通。


  這蘇淺歌癟了癟嘴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你還是別問我了,我的母親死了,我自己的記憶也有些缺失,我不記得這些事情,我想了很久還是沒什麽印象,你怎麽突然這麽問,我父親說什麽了?”


  難道是那個老東西想起什麽了?


  那蕭雲楚深深看她一眼,這才喃喃的道,“你看,這是你父親告訴我的,他依稀記得見到的怪鳥是這樣的!”


  說完,他拿起了紙筆準備在小桌子上麵畫下來,盡管那外麵的馬車有些顛簸,可是這簫雲楚竟然能畫的很準確。


  而且很像。


  非常像。


  燭火之下這男人的側臉非常的好看。


  讓她一時間有些看迷了。


  很快,他停下了筆,蘇淺歌低眸看去,果然畫的很傳神,這就是那太妃失蹤留下的怪鳥線索。


  現在他們也隻有這線索。


  那個安德王那裏幾乎都查了個遍,那些證據和證物足以證明他說的實話,那個冬青也證實了安德王的話是真的。


  當時是冬青抓的人,和那蘇亂舞裏應外合帶走了太妃,可是後來被一群不明的人給劫走了。


  這些事情是有人證的,也就側麵的說明了那安德王沒有撒謊。


  既然沒有撒謊,那事情就回到了最初的狀況。


  怪鳥到底代表著什麽?

  “王爺畫的很像,可是這能說明什麽?”


  簫雲楚拿起了那宣紙,燭火之下,這怪鳥顯得很是逼真。


  “這你是父親那裏的怪鳥,我們這樣正麵看是一隻怪鳥沒錯,可是,若是這樣看呢?”


  說完,他把那幅畫給倒著了。


  蘇淺歌都蒙了,“倒著看?”


  什麽意思?

  她也忙仔細看著這什麽情況,可是沒想到這原本覺得不會有什麽的,這一看不要緊,竟然……


  “本王再畫一幅給你看!”


  很快,這簫雲楚又畫了一幅畫,一模一樣的怪鳥,而後用剪刀把這怪鳥給全部剪了下來,兩隻反著湊在了一起,竟是一種從未見過的圖案。


  “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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