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王爺的鼻子和狗一樣靈
蘇淺歌覺得這就很尷尬了,可他一個王爺蹲下去找這東西也有些不適合身份,無奈她隻好把自己的手給他聞。
這樣的情況就讓旁人造成了一種錯覺,那就是兩個人很是親昵的樣子。
這讓一旁的阿綠和侍衛宋文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蘇淺歌見他還挺認真的,逮著自己的手指湊到他的鼻尖。
一副陶醉的樣子。
見他還不放手她想收回來了,可簫雲楚卻是不給她這個機會。
無奈她隻好繼續,蕭雲楚的鼻尖嗅到了一陣油的味道。
很快他得出了這是什麽油的結論。
可即使如此他還是不想鬆開她的手。
這是他第一次摸到她的手。
他不想放開。
“喂,怎樣了,你行不行?”
她有些著急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其實她知道應該是動物的油脂,但她分不清是什麽動物的油脂,這古代人也早就學會了熬油的法子,而且他們什麽動物都吃。
豬肉,狗肉,羊肉,牛肉,雞鴨魚,還有一些現代人都不怎麽吃的他們都吃。
所以這是什麽油就很難說了。
那蕭雲楚見她著急了,這才不舍的放開了她的手眉宇緊促,“這東西在哪找到的?”
她忙蹲下身子指給他看,“就在這下麵看起來是被人特意抹上去的,這應該就是導致貴妃摔跤的原因,王爺,你這鼻子到底聞出來沒?”
還真別說蕭雲楚真是狗鼻子,他什麽味道都能聞得出來,不管是什麽味道隻要他分辨後就能出來了。
這點她還是很佩服這男人的。
簫雲楚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微微蹙眉低垂著頭問她,“是不是想說本王的鼻子和狗一樣靈?”
這話讓在場的兩人都驚愕的看著蘇淺歌。
什麽,這姑娘敢說王爺和狗一樣?
蘇淺歌:“……”
簫雲楚笑的詭異,她無語了。
我靠,這男人他麽有讀心術嗎?
這也能看出來?
瞬間她有些尷尬,“王爺說什麽,王爺可是人怎麽能和狗相提並論,這到底是什麽油?”
蘇淺歌有些心虛隻好轉移話題,那蕭雲楚深深凝視她一眼,不管她怎麽說他都不生氣了。
追妻寶典上說了這媳婦兒說什麽那就是什麽。
“王爺?”
這簫雲楚不說話隻是盯著她看,這讓她覺得很是煩躁,“到底是什麽?”
簫雲楚回神這才喃喃道,“是羊油。”
“羊油?”
這話也讓那宋文驚詫不少,難道貴妃摔下去是被人做了手腳?
這他們當時為何沒有發現?
那蕭雲楚點了點頭,“沒錯是羊油的味道,羊肉的油脂和別的東西不是很相同。”
說完這話他扭頭看向了宋文,“你立刻去查這附近的廚房,看看這幾日誰做了羊肉或者用了這些羊油?”
那宋文有些驚詫,“王爺,確定是羊油?”
這話讓蕭雲楚微微蹙眉看著他,“怎麽你有線索?”
那宋文忙道,“我有個兄弟就自己有羊油,他就喜歡這東西,這兄弟是西北那邊來的,吃不慣我們這宮裏油做的菜,所以他自己偷偷開小灶熬了一大桶,這吃飯的時候就放點在米飯裏,他說有家鄉的味道。”
這個人的出現讓蕭雲楚和蘇淺歌覺得這人應該好好問問。
“這人在哪?”
“王爺稍後,屬下一會就把這墩子給帶來!”
暮色低垂,一輪明月高掛雲端。
大理寺內,燭火昏暗不休。
那蕭瑟等人在嚴刑拷打白如玉,白如玉被打的受不了了渾身都是傷,自然她的丫鬟紫蘇也逃不掉,兩人分開打。
看誰先說。
很快那侍衛跑來稟告,“大哥,那個叫紫蘇的丫鬟她暈過去了。”
聽到紫蘇暈過去了,那蕭瑟冷笑一聲收回了手中的鞭子,那白如玉被打的不停吐血,她本來就沒武功,又是個女人,哪裏經受得住如此厲害的酷刑?
差點就要被這蕭瑟給打死了。
原本以為這暈過去就能逃過一劫了,可蕭瑟也是個狠人,“暈過去了,給我提一桶冷水繼續打!”
“是!”
那侍衛轉身要走,忽然那白如玉虛弱的求饒。“別打了,別打了!”
她這求饒的聲音讓那蕭瑟立刻就知道有眉目了,他冷冷的道,“白如玉,你不招供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看看你們主仆誰先開口?”
丟下這話那蕭瑟準備繼續打,忽然那白如玉猛然抬起了頭,她滿頭都是鮮血,嘴裏的血跡也順著嘴角溢出。
觸目驚心染紅了白色的囚衣。
現在的她哪裏還有當日威風的樣子,侯爺夫人已經日落西山了。
“別打了,疼,我說,我都說了!”
聽到這話,那蕭瑟這才讓屬下離開,他走到了這女人身邊湊近了她,“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去陷害五皇子?又是誰帶你從宮裏出入的,若你說不清楚你和你的丫鬟怕是要被打死在這裏了,大人已經下了死命令,不說就繼續打,蘇夫人,你這細皮嫩肉的怕是受不住,識相的還是說實話,你扛不住酷刑的,這才是第一天!”
蕭瑟審問過很多女人,至今為止隻有一個女人能讓他佩服並且毫無辦法,那就是那個叫蘇亂舞的女人,那個女人從小練武身子比一般女人紮實。
也經打。
那女人是他遇上的第一個對手。
直到現在那女人也沒再多說一個字,不過大人想知道的一切已經都知道了,蘇亂舞說不說都是一樣的。
那白如玉吐了一口鮮血抬起頭和他對視。
這鞭子打人可真是疼死了。
她再也受不住了。
極致的疼痛讓她根本就忘記了那胡青兒的警告,自然也忘記了她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
“我招了……”
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住了!
“招了,早說不就少受皮肉之苦了?”
那蕭瑟看向了身邊的幾個捕頭,“來人,準備好記錄口供!”
這邊大理寺內蕭瑟已經要撬開這白如玉的嘴,而宮裏麵那蕭雲楚和蘇淺歌也找到了那個叫墩子的男人。
這個墩子在宮裏當差,他是西北人長的彪悍高大,見到簫雲楚忙立刻上前施禮,“屬下拜見王爺,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這墩子大約有二十歲的樣子,小眼睛像兩顆豆子一樣配在這臉上,見人就笑給人一種八麵玲瓏的既視感。
那蕭雲楚瞥了他一眼,打量他一刻後這才喃喃問道,“本王問你,你這裏有羊油對嗎?”
“羊油?”
那叫墩子的聽到這話有些眼神閃爍,卻還是點了點頭,“是啊王爺,請問發生什麽事了?”
這樣的話讓一旁的蘇淺歌笑了笑,“小哥兒,我們可什麽都沒問你,你怎麽就說發生事情了,難道在你這裏你的羊油惹禍了?”
那墩子有些緊張,“姑娘你別胡說,我就是隨口問問。”
蕭雲楚和這蘇淺歌對望一眼,而後他的目光看向這墩子,“沒怎麽,就是想問問你上次姬貴妃摔倒的時候你在哪?”
這墩子聽到姬貴妃的時候很明顯有些不自在,他抓了抓頭,“貴妃摔倒啊?”
“沒錯,貴妃跌落在了湖裏你不可能不知道,你當時在哪,在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