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鬼鬼祟祟的侯府夫人
聽到這話蘇淺歌深深吸口氣,“那女人沒說?”
“沒有,隻是讓老奴準備什麽都沒說!”
蘇淺歌也了解了一些事了,“我知道了管家,你下去吧!”
“是!”
花園裏麵姹紫嫣紅,這快八月的天氣,空氣中都夾雜著一些桂花的香味沁人心脾。
可蘇淺歌現在沒工夫欣賞這些,她坐了下來拿著毛筆在一張幹淨的宣紙上麵寫了一些東西。
而後用圈圈圈了起來。
月光石戒指,白如玉,蘇仙兒……
李純瑞說那寶石是月光石,白如玉也有一顆,莫非……
“小姐!”
很快,這紅兒去查了事情趕回來了。
“小姐,奴婢回來了。”
紅兒氣喘呼呼一看就是跑回來的,蘇淺歌看到她滿頭大汗很是心疼,忙伸手擦了擦她額頭的汗水,“如何了?”
這附近沒別人她不喜歡有人伺候的,全部都遣散了,當然主要的是不要被人看到。
紅兒也不客氣,抬起她麵前的一個杯子,裏麵有些涼茶她一口氣就喝下去了,這才小聲的道,“沒有找到什麽香料,奴婢都打聽了!”
“沒有?”
紅兒點頭,“沒有,奴婢還特意去打聽了伺候她梳頭的丫鬟,您放心,丫鬟靠得住,可丫鬟說夫人這幾天很奇怪,帶著紫蘇出去很晚才回來。
果然,這女人是有點問題。
“你說她在烏衣巷失蹤了?”
那個地方她知道,是一條很長的巷子口,一個好好的人怎麽會失蹤,還是知道被人跟蹤躲起來了?
“沒錯,奴婢可以肯定沒有被發現,她們出去的時候奴婢都跟的很遠,可去了烏衣巷後就不見了,奴婢擔心被發現也不敢貿然進去尋找,小姐,戒指的事怎樣了?”
蘇淺歌卻親自倒了一杯茶遞給了紅兒,“你說有沒辦法把這女人的戒指給偷出來?”
這話一出那紅兒臉色大駭,怔怔的看著她,“小姐你說什麽,偷出來?這不好辦,奴婢從未見過她摘下來,如何偷?”
蘇淺歌倒是有辦法,她這裏有藥可以辦到這件事,如今之計要想確定這小太監是不是這個白如玉,怕是隻有這個辦法。
事情查到這裏,這讓她對這女人還真是深入了解了一些,本以為就是個胸大無腦的中年女人,平時囂張嘰嘰咋咋也就罷了,可現在她可不這樣想,這女人也許深藏不露,而且她吩咐管家收拾蘇仙兒的院子作甚,她就這麽篤定蘇仙兒能回來?
為什麽這麽篤定?
她白家的勢力已經沒了,自從白媚兒死後她更是隻能攀附侯府,那麽哪來的底氣?
這一切讓她聯想到了這案子的事,如果小太監是她,陷害李純瑞的目的是為了蘇仙兒?
那就又名堂了,一定是受人指派有人和她做了交易?
如果真是這那可就要查清楚!
這女人搞什麽鬼很快就能知道,她還想起了白媚兒和那毛筆的事兒,也許當初她沒查到她是被糊弄過去了,如今……
她覺得這案子隻要查下去會挖出一窩大人物來。
“本小姐自然有辦法,用點迷香讓她睡熟,這事兒你去辦,不過要小心,時間很短,我們要做到不被她發現,悄無聲息拿到戒指去和李純瑞對質,知道嗎?”
紅兒聽到這話忙點了點頭,她知道這案子快了。
“小姐,奴婢去辦這件事情!”
蘇淺歌因為有了紅兒而辦事兒很順利,她站了起身拍了拍紅兒的肩膀,“丫頭小心點,五皇子能不能脫罪就靠你了!”
紅兒突然覺得自己很有用,她也能幫五皇子一把。
“小姐你放心,奴婢會辦好的!”
“辛苦你了!”
紅兒卻是搖頭,“不, 小姐,您不知道,自從您讓紅兒辦事兒後,紅兒就覺得是個有用的人了,紅兒很喜歡跟著您查案。”
從前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小丫頭沒什麽用,可現在小姐說五皇子能不能脫罪靠她,這讓她很是覺得自己肩膀上有了責任,當然也說明她有用了。
小姐喜歡有用的人,她要努力變成有用的人。
聽到紅兒的話蘇淺歌心裏一軟,伸手捏了捏紅兒的小臉蛋,“傻丫頭,你一直都很有用,等這案子破了小姐帶你去擼串。”
一聽說有吃的,那紅兒是相當高興。
“太好了,那我要吃麻辣的!”
蘇淺歌覺得這丫頭太可愛了寵溺笑道,“好,辦好了你想吃龍肉都行,我幫你把那個玄風也叫來如何?”
紅兒一聽玄風小臉微微就紅了,嬌羞的很,“小姐你胡說什麽我不搭理你了!”
“小丫頭害羞了?”
“小姐,奴婢說正事兒呢!”
紅兒跺了跺腳,那蘇淺歌忙道,“行了不逗你了,說正事兒,現在我們要兩條腿走路,一邊查這白如玉一邊查那姬貴妃!”
紅兒也知道這事兒複雜,雖然這聽起來很大膽,但能給五皇子洗刷冤屈她願意的。
她以後都要幫著小姐破案為人洗冤!
“小姐,那奴婢去了!”
蘇淺歌把那藥交給紅兒後紅兒便快速離開了,等她離開後蘇淺歌的目光還看著她。
希望這紅兒能成功。
她轉身準備出去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一道凜冽的聲音。
“淺歌!”
蘇淺歌扭頭一瞧,竟是蘇鼎天,她忙笑了笑上前,“父親您回來了?”
那蘇鼎天似乎是剛剛下朝的,他看到蘇淺歌回來了點了點頭,“下了,歌兒,你配合查五皇子的案子現在可有眉目?老夫聽聞皇上隻給了七日時間,這已經過去好幾天緊張如何?”
蘇淺歌知道現在全民都在討論和關注這個案子,五皇子犯案那可是驚動京城的大事。
蘇淺歌歎息一聲,“父親,這事兒可麻煩了,那姬貴妃人是醒來了,可她也當麵指正是五皇子輕薄她。”
這話那蘇鼎天很是無奈,“怎麽會這樣啊,五皇子可不是這樣的人,老夫還覺得這個姬貴妃不是什麽好女人,這案子怕是有隱情?”
這蘇鼎天對五皇子似乎挺敬重。
那蘇淺歌不知道兩人有什麽交集,“父親你這話什麽意思,你說你相信五皇子?”
蘇鼎天走到了一旁的涼亭處坐下,抬起了一個杯子,蘇淺歌忙給他倒了一杯茶,“喝茶。”
她並非想和這老頭談論案子的事兒,隻是覺得這老頭也許知道一些隱情。
她得聽聽!
那蘇鼎天伸手接過杯子,一飲而盡裏麵的茶水,這才微微放下了茶杯,“你看她一來皇上就天天去那裏,還說她美如天女,身上的香味更是迷人,依照老夫看這等就是狐狸精,五皇子是個孝順的孩子,這麽多年他是什麽人老夫很清楚,老夫可是看著他長大的,要說他能做這等事情來打死老夫也不信,怕是有貓膩!”
這話的意思很明確,蘇鼎天懷疑那女人在撒謊。
姬貴妃在冤枉李純瑞。
蘇淺歌也坐了下來,看這老頭挺義憤填膺的,“父親也懷疑這案子有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