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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哈哈,輸沒了褲子

  米露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戒指,還是摘下來拍在桌麵上,抬手勾住他的肩晃了晃,“老公,我相信你的本事,當初能幫黎曼青贏投資款,一定也能收住我們的鑽戒!”


  怎麽這話的口氣怪怪的?司徒一爵好整以暇眯著鷹眸定定看她兩秒,透過她嫵媚而無比信任的眼神,這才發現,她嬌甜的表麵下藏著無數的刀子和熊熊燃燒的怒火。


  “夏米露,當年我是提著腦袋去做那件事,現在隻是玩遊戲,沒有必要賭上我們婚戒。”


  他說得無比語重心長,米露極是讚成地點頭,眼神卻愈加幽冷。


  “老公,既然隻是遊戲,就不要把紙醉金迷燈紅酒綠說成是提著腦袋的艱苦奮鬥了,我相信,真正艱苦奮鬥是不會帶著美人去混賭城的。”


  艾米也忍不住幫米露嗆聲,“打死我也不信住在芙園裏的司徒大少爺,會窮到帶著美人去賺賭金。”


  JohnReeves皮笑肉不笑,口氣卻是萬分憐憫和同情。“Richie,否定事實,意味著你將再準備一個謊言圓滿上一個謊言,我都忍不住替你累。”


  陳航端著準備好的小果盤,給米露和艾米一人一份,實在看不得自家少爺被人如此圍攻欺負。


  “少爺那會把所有的積蓄都投資到了銀璨,一開始簽約了不少藝人,每天都需要大量的資金……兩年之後才開始盈利。王之茗借用財團在各方麵的關係,少爺貸款無門,也找不到投資……”


  “你們家少爺的確挺不容易的!”米露由衷地慨歎一句,見司徒一爵從旁看著桌上的戒指,她還是沒有收起來。


  因為,他們婚姻的成敗,並不取決於她對待這枚戒指的態度,而在於他對待她的態度。


  “司徒大少爺,如果我輸掉了鑽戒,我們就會麵臨離婚是不是?”


  司徒一爵被米露咄咄逼人的口氣刺得無奈深吸一口氣,“我隻是不希望你這樣輕視這枚戒指,這是我專門為你訂做的。”


  米露輕巧哼笑了一下,“我記得我是很在乎它的,不過,有一次我被逼得直接將它送給了黎曼青,而事實證明,可不是我勾*引的黎曼青。”


  艾米尷尬地咳了一聲,忙道,“露兒,話題扯得有點遠了!先吃點水果。”


  JohnReeves卻忍不住要挪桌子,“要不要我們一會兒再玩,先給你騰地兒,讓你們舒坦地打一架。”


  “打架也是打外人,怎麽能打自家老公呢?!”米露鳳眸盯著司徒一爵,指尖捏著桌麵上的戒指轉了轉,生怕鑽石擺得角度不夠耀眼。“如果今晚我輸掉了這枚戒指,要它也沒什麽意義。”


  然後,她就看向右手邊的JohnReeves“John,你敢不敢贏?”


  “我盡量!”JohnReeves實在不願當這場戰爭的炮灰,“你們賭什麽是你們的自由,我賭什麽,也是我的自由!”說著,他就把自己的腕表取下來,若有所思地看著司徒一爵手腕上那一塊,“幾百萬哈!貨真價實,我可是舍命陪君子。”


  司徒一爵隻能也取下自己的腕表。


  腕表擱下,他頓時就後悔了——這塊表,是米露在去年的萬聖節酒會上送給他的。


  那會兒他們在好萊塢別墅的院子裏,浸沐漫天星辰,浪漫又美好,偏就是那一晚,JohnReeves也邀請了黎曼青過去。


  米露卻隻是瞥了眼那塊表,冷揚唇角笑了笑,什麽也沒說。


  司徒一爵從桌子下麵伸腳狠踢了下JohnReeves的腳。“John,你又是故意的吧?”


  “我故意什麽了?”JohnReeves無辜駭笑,“你完全可以賭上這房車呀!”


  “廢話少說,快摸牌吧!”米露懶得計較那塊表,伸手就摸牌。


  司徒一爵忙轉開話題,“吃的有點飽,老婆,打完牌去散步吧!”


  “沒空,打完牌我要更新我的漫畫!”米露淡漠地拒絕。


  幾分鍾後,米露捏著八萬,發現自己麵前的一列牌再添一張北風就可以胡牌,她忙把八萬擺好,打出多出的發財。


  司徒一爵不動聲色地看她一眼,隨手就打出一張,“北風”。


  米露忙搶過那張北風,“胡了!”


  艾米還在湊自己的牌,JohnReeves卻隻覺得遊戲才剛剛開始,“這也太快了吧!夏米露,你是不是出老千?”


  米露忙攤手,“來吧!來吧!給我你的表。艾米,我要你的唇膏!”


  司徒一爵拿了自己的手表給她,米露卻擋開他的手,“把你的腰帶給我。”


  “腰帶?”司徒一爵不禁懷疑她在故意整人,“抽了腰帶,我褲子就掉了!”


  “你褲子的腰圍是剛剛好的,抽了腰帶不會掉!”米露挑起眉梢,“你不解腰帶,我給你解!”


  JohnReeves忍不住妒恨交加地拍桌子,“要不我們都下車,讓你們先去滾床單?”


  司徒一爵隻得抽了腰帶遞給米露。要猜她的牌,又要猜John和艾米的,還要給腰帶……這樣打牌,比自己贏還累。


  第二局,艾米咬著唇緊張地清點著自己的牌局,還差兩張就可以胡牌,不禁雀躍暗喜。


  JohnReeves眯著眼睛盯著牌桌,就等自己想要的那一張。


  米露一眼橫掃麵前的牌,突然就“哎”了一聲,“哎?哎?哎?都別打了,我好像又胡了!”


  然後,她驚笑著就推倒自己的牌,“看到沒?大三元……大三元!”


  司徒一爵哭笑不得,“夏米露,你這反射弧也太長了。”剛才就把牌給她打出來了,她竟這才發現自己胡牌。“你腦瓜子是不是隻用在我的腰帶上了?”


  米露大囧,強硬地板著臉拍桌子,“我真不稀罕你的腰帶,脫襯衣!”


  艾米忍不住就“噗——”一聲哈哈哈地笑起來。


  陳航幹咳了兩聲,強硬忍住了笑。


  JohnReeves自告奮勇,“米露,他不脫,我脫!”


  米露卻不稀罕觀瞻他的身材,“還輪不到你脫衣服,把你的鞋子脫下來吧!意大利手工定製的真皮男靴,回頭讓我們家馥兒和萱兒也好好欣賞一下。”


  司徒一爵脫掉了襯衣,渾身冷颼颼的,注意到米露饒有興致地揶揄看自己,他忙舒展筋骨坐正。


  JohnReeves則隻穿著襪子踩在地板上,“Richie,你牌技不是在賭城裏練出來的嗎?怎麽發揮不出來呀?”


  “老婆太厲害了,我都沒有發揮的餘地。”司徒一爵佯裝無奈。


  艾米卻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兒,“米露在我們馥雅打牌,從來都是輸得那個,今晚真是邪門兒了!”


  陳航從旁安慰道,“輸贏不重要,反正隻是玩玩!”


  米露鳳眸笑彎成月牙狀,“艾米,以前你可沒少贏我的,今晚難得我好運,你讓我贏兩局,回頭給你發獎金!”


  艾米嗬嗬兩聲,沒再說話,下一局,她一定不會再客氣。


  然而,五局玩下來,艾米發現自己的東西全部輸光,不禁有些惱。


  米露卻在驚愕自己成了最大的贏家。


  她說自己不會玩牌,絕非故作謙虛,彩票、抽獎、果汁瓶上的幾日遊都與她無緣,卻就是這樣的她,竟滿贏五局,司徒一爵賭上的手表也被她成功贏到了麵前,這太不合邏輯了。


  JohnReeves最慘,輸了手表,又賠上了純金的領帶夾,意大利手工真皮男鞋,還有他的皮帶和褲子……


  牌局結束,JohnReeves狼狽地穿著平角短褲逃離房車。


  艾米心灰意冷地跟著陳航回酒店,一路上都在抱怨自己的牌麵有多大的勝算。


  米露更新了漫畫,在浴室裏攏起長發,邁進浴缸裏,終是忍不住朝著門口大聲問道,“司徒一爵,玩牌時,你是不是有放水?”


  司徒一爵在臥室裏整理好被子和枕頭,無辜地回應,“沒有,是你運氣好。”


  “我要什麽來什麽是不是太神奇了?以前我從沒有贏過耶,就連鬥地主都輸得滿臉都是紙條。”


  “我記得你在醫院時曾經說過,有個算命得說你將來嫁得好,嫁人後就會轉運,還會有一輩子花不完的錢。”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


  “當然。當時你還很驕傲得說,你隻有14歲!”


  司徒一爵揶揄說著,進來浴室,見她忙鑽進水裏,不禁失笑,“都老夫老妻了,你躲什麽?”


  米露忙避開他的眼神,又往水下挪了挪,下巴尖兒貼著水麵上的泡泡,“我沒躲啊!”


  “沒躲就一起洗唄!”說完,他就扯開身上的睡袍,邁進浴缸裏,半浴缸的水,因為他的加入,頓時溢成滿滿一缸。


  米露讓出一點位置,忍不住抗議,“浴缸太小了,你不覺得太擠嗎?”


  “這樣省水。”司徒一爵擁著她仰靠在浴缸邊上,“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


  “我還不至於為你和黎曼青的過去和你慪氣。”再說,他這樣親密地抱著她,她哪兒還有底氣生氣?


  她明顯地感覺到,他沉在水下的身軀,已然氣勢洶洶蓄勢待發。她不得不全身心地提防他較真於艾米曾提及的“一晚四次”。


  如果他也和她玩四次,明兒她就甭拍戲了。


  司徒一爵卻忍不住湊近她的耳畔,修長的魔爪在水下也不老實,沿著她的腰線,徐緩挪移……


  “我賭上了你送我的手表,你不會生氣嗎?”


  米露忙擋開他的手,“John故意引誘你賭上手表的……再說,我都賭上了戒指,你賭手表,也算半斤八兩吧!”


  司徒一爵在她額角輕吻,直接把她擁在懷裏,米露忙掙紮著起身,惶惶躲開他的碰觸,“我……我泡好了,我先去睡覺,你慢慢洗。”


  司徒一爵忙抓住她的手腕,一翻身,就將她抵在浴缸邊緣,“說好的四次呢?”


  “什……什麽四次?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你不是詫異陳航和艾米一晚上四次麽?我不介意和你一起體會一下。”然後,他就邪肆地吻她,溫柔誘哄地咬她,一點一點吞噬她可憐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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