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挑選了一些女孩子,讓他見面。」
周生北謙繼續說,「他不願意接受家裡的安排,我上次過來,就是跟他說這事兒的。不過,他後來還是答應了。」
「哦。」
雲畫再度點頭,心情沉甸甸的。
「不過……」周生北謙笑了一下,「他見了好多女孩子,卻一直都不滿意。」
雲畫抬頭,「是嗎?」
「嗯。」
「哪後來呢?」雲畫又問。
周生北謙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笑道:「後來?後來他告訴我,他可能得病了。」
「病了?」雲畫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周生北謙,「什麼病?我怎麼不知道?嚴重嗎?」
「什麼病,我不方便說,你可以直接問他。」周生北謙笑笑,「不過能告訴你的是,他病的很嚴重。」
雲畫一瞬間攥緊了拳頭!
薄司擎病了?
她怎麼不知道?
還病得很嚴重!
雲畫幾乎是立刻就坐不住了。
難怪他那端時間的情緒不對頭呢,原來是生病了,很嚴重的病……
可究竟是什麼病那麼嚴重?
雲畫左思右想,都想不通,可越是想不通就越擔心,就連周生北謙都說是很嚴重的病,那想必是真的很嚴重了!
「北謙哥,那個……我,我先走了,你……你……」雲畫已經站起來了。
周生北謙像是有些不解一般:「你這是……」
「沒,我……我想先走了……」
「好吧,我還要去跟淮一說點兒事。酒店見。」
「好,酒店見。」
雲畫說完,人就已經跑了。
周生北謙看向窗外的時候,雲畫已經在路邊打車了……
看著她上車,遠去。
周生北謙的目光漸遠。
……
雲畫一口氣回到酒店,又一口氣上了電梯,到了薄司擎的門前。
她的腦子總算是冷靜下來了。
周生北謙說薄司擎的病情很嚴重,可……如果真的很嚴重的話,他怎麼還能那麼悠閑自在地坐著,不緊不慢地跟她分析那麼多東西?
可如果說是騙她的,又為什麼呢?
雲畫想不明白了!
最終,她還是咬牙,敲了薄司擎的房門。
她進去的時候,他正在寫什麼東西。
「稍等,我把這段寫完。」薄司擎說。
雲畫忍不住看了一眼,發現是什麼演習計劃,她就沒有再看了,這都屬於是機密,他沒避開她,但她自己應該主動避開的,雖然這些東西她也並不懂。
「好了。」薄司擎看向她,「怎麼了?」
雲畫看著他,臉色很正常,很健康,完全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可她還是不放心。
「北謙哥說你生病了……」雲畫吞吞吐吐地說,「還說你病的很嚴重,怎麼回事啊。」
「生病?」薄司擎挑眉,眼神有些困惑,「什麼時候?」
「啊?大概就是月初的時候?我剛恢復訓練沒多久,和我去江省集訓的那段時間?」雲畫說,「到底什麼病,現在好了嗎?」
薄司擎忽然覺得拳頭有點兒癢,很想揍一個叫周生北謙的人肉沙包。
看她又緊張又著急又擔心地看著他,薄司擎忽然點了點頭。
「沒錯,我的確是病了,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