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會不會男不男，女不女？

  找不到人，怎麽叫他回來跟程家嫣結婚呢？

  林市這麽大，也不知道在哪所學校講課，也不知道講課結束了沒有，結束了後，又到了哪裏。


  “林市啊？”聞言，程家嫣一喜：“我下個月剛好要到林市去學習，我去打聽打聽，或許能夠跟墨柏哥見麵呢。”


  “你工作了還要學習嗎？”何小方略顯孤陋寡聞。


  程家嫣微微一笑：“ 奶奶，我們這一行的，經常要學習，還要考試。”


  “這樣啊。”何小方感歎：“那不是很辛苦？”


  程家嫣通情達理地笑道：“不辛苦，我喜歡醫學，我喜歡研究之方麵的知識，對於我來說，醫學知識是學不盡的。”


  何小方頓時對程家嫣露出了欣慰的目光，蔣忠國蔣覺也露出了笑容。


  程培禮和林會會眼裏不由閃爍著自豪的光芒，有女本事，真是父母的驕傲。


  楊琴笑得合不攏嘴，心想著，蔣墨柏快點回來吧，歡歡喜喜娶程家嫣。


  屋裏的王小瑩，站在門角裏，低低啜泣著，頭發散亂，衣服髒兮兮的，極是邋裏邋遢，臉色白得嚇人……


  ——


  闌珊夜色，美如畫。


  天台上，李曉婷卻很不應景地吐了一口鮮血。


  蔣墨誠前幾分鍾就來到樓梯口了，站在樓梯口，靜靜地看著她在做著奇怪的動作。


  他知道她做的事都很古怪，但他從來沒過問。


  在他心中，無論她做什麽，都是對的。


  見到她吐血，他心一緊，猛地衝上來抱住她：“婷兒！”


  “好累……”李曉婷擦了擦下巴的血，她累癱在蔣墨誠的懷中。


  “怎麽會這樣？”通過朦朧的月色，蔣墨誠緊蹙眉頭看著地上的血跡。


  “我想……咳……”李曉婷咳嗽了下。


  蔣墨誠把她抱起來：“下去再說。”


  ——


  “你剛才是為想辦法幫我把契約珠逼出來？”聽了李曉婷的講述，蔣墨誠蹙眉，複雜地看著李曉婷。


  李曉婷背後墊著枕頭，坐在床頭上。


  她看著蔣墨誠點頭：“嗯。”


  “曉婷，找不出辦法就別找了，嗯。”蔣墨誠握著她的手，心疼不已。


  想到下次，她再這樣吐血，他就心揪揪的。


  “要是像蔣墨柏所說，契約珠會吞噬靈魂，你就很危險。”李曉婷憂心地道。


  “不管我變成什麽樣，即使不是我蔣墨誠的靈魂，我也會愛你。”


  李曉婷苦笑：“問題不是你愛我的問題，我懷疑……契約珠就是李鳳婷的靈魂。”


  “李鳳婷是誰？”除了李曉婷，他似乎永遠記不住別的女人。


  “我那個死了的堂姐。”


  “你想多了，我是男人，我的靈魂怎麽可能被她吞噬？”蔣墨誠捏了捏李曉婷的臉笑道。


  “我就是擔心你被李鳳婷搞得男不男女不女，該死的，我又找不出辦法。”活了兩輩子，她沒見過契約書，甚至在書籍中都沒見過。


  她試著畫符，試著運氣逼迫，都不成功。


  “男不男女不女？”蔣墨誠蹙眉，眸光幽暗，聲音淡淡的：“有這麽誇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