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嫁?!
這司家真的不是人啊!
司媛媛臉色通紅,眼睛聚集困難,全身也沒有什麽力氣,看著把車窗完全給敲碎的大叔,她嘴角終於扯出一抹微笑:“大叔……”
零:“……”他有點擔心這個大叔稱呼要穩在他的身上了。
“你們是什麽人?”司家被眼前的陣勢嚇住。
零隻吐出了兩個字,“戰家。”
然後手從破窗處打開了車門,將司媛媛從車裏抱了出來。
身體滾燙,整個人已經不是正常的狀態了,一看就是被人給動了手腳。
“司小姐。”零覺得自己氣到要全身顫抖了,這個司家可真的不是人啊。
“帶我走。”司媛媛無力地任由零抱著,眼睛看到了來到麵前的輪椅,對上的是戰铖翼的眼神。
鏡片下的眼神,讓人看不出喜怒哀樂。
戰铖翼望著她通紅的臉,終於皺起了眉頭。
“我嫁給你。”見他不為所動,理智清醒,身體卻十分難受的司媛媛趕緊說道。
比起五十歲的李總,眼前的戰铖翼無疑是更好的人選。
“好。”戰铖翼應聲。
…………
莊園
醫生檢查著司媛媛的身體,臉色越發的嚴重,這個司小姐中的可不是一般的藥物。
這猛藥真的是司家自家人給司小姐下的嗎?
“怎麽樣?”戰铖翼還坐在輪椅上,看著家庭醫生。
“翼爺,司小姐必須要……行房才行。”醫生說了一個很醫學的名詞。
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都懂這話。
戰铖翼皺了皺眉頭,“沒有其他方法?”
“這是來自泰式的秘方,很猛。”醫生看著戰铖翼,“而且時間上已經過去不少,隻能……”
醫生後麵的話語沒有說。
戰铖翼繼續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所有人都在等著戰铖翼發話,該怎麽解決眼前的事。
零站在一邊,忍不住地開口,“翼爺,您與司小姐也要結婚的……”
司媛媛整個人難受得要死,但是也不知道沈如容到底是有多恨她,哪怕這樣,她都是意識十分的清醒的。
“我願意。”司媛媛聲音糯糯地開著口,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戰铖翼。
怕他以為她還是下午硬氣的那個她,現在的她很清楚,她沒有更好的選擇。
而驕傲如他,隻等別人求他。
戰铖翼看著床上掙紮著坐起來,臉色潮紅的司媛媛。
“我意識很清醒。”她隻是使不上力,並且覺得全身血液都是在發癢的感覺,很難受。
“我們結婚,不是嗎?”司媛媛手撐著床,軟得都快要支撐不下去了。
戰铖翼讓零把他推開床邊。
司媛媛看著腿腳不便的戰铖翼,艱難地撐著自己的意識。
零將戰铖翼扶上了床。
原來他不是不能完全走路?
好像雙腳還是有感覺的?那為什麽不做治療?
司媛媛腦海裏接連冒著幾個疑問,卻沒有問出來。
零離去,戰铖翼坐在床上,斯文俊美的臉沒有表情起伏地看著司媛媛,吐出一句話,“脫衣服。”
一夜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