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被治慘了
鄭醫生檢查完寧桐的傷,看著僅穿了一條內褲的穆夜寒,以一種難以言喻的口氣說道:“一個月內,禁止性生活!”
穆夜寒淡淡了‘嗯’了一聲,盡管臉上也有些發窘,但畢竟,人確實是他弄成這樣的。
“精力旺盛是好事,但也不能不顧女性的承受能力!”鄭醫生臉色凝重的看著穆夜寒說,這話顯然是故意說給他聽得。
穆夜寒心裏憋屈,第一次有種有苦難言的感覺。
感覺自己無顏見人的寧桐,此時早已把被子蓋過頭頂,裝死中。
看到自己主子離發火遠不了多少了,穆言連忙上前。
“王醫生,不知有沒有合適的藥物?”穆言的話隻說了一半,但在座的所有人,都聽得明白。這是要給寧桐擦的。
被子下的寧桐,小臉更紅了。
“有!”鄭醫生也不是一個見好不懂得收的人。
穆夜寒是什麽人,到目前為止,扔沒對她發火,已經算是不錯了。她可不敢真的得對他!
聽到她們對話的穆夜寒,冰冷的神情,也稍微溫和了一點。
穆言跟隨鄭醫生,拿來藥膏。
穆夜寒直接伸手。
他可不喜歡別人碰寧桐,尤其是那個地方,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穆言把藥膏遞給穆夜寒,恭敬的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看著縮的跟蠶蛹的寧桐,穆夜寒有種想笑的衝動。
原來感覺沒臉的,不止他一個。
穆夜寒拽了拽被子。
“裏麵沒人。”被子裏傳來寧桐悶悶的聲音。
穆夜寒勾起了嘴角,隨即問道:“那你是什麽?”
“不用你管!”寧桐氣呼呼的說道。
她這麽丟人是誰害的?
“那可不行!”說著就要去掀寧桐的被子,可還沒等他掀開,寧桐就自己把被子扔了,露出滿是紅痕的嬌軀。
穆夜寒知道,這是寧桐又被藥物控製住心神了。
“要不我以後叫你短短吧?”寧桐挑釁的看著穆夜寒。
‘短短’?穆夜寒的表情,瞬間不好了。
“不喜歡?要不,小小也可以!”寧桐又換了一個,眼神還在穆夜寒的內褲上瞟了瞟。
穆夜寒的臉,鐵青的跟銅鑼似的。是連忍了幾個呼吸,也沒讓自己伸手直接掐死這個女人。
“擦藥。”穆夜寒說著,便要去分開寧桐的腿。
寧桐忍著疼,交叉著雙腿,不讓他得逞。
穆夜寒鼻息間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聲音盡量溫和的說道:“乖,別鬧了。”
“我若是不呢?你打算怎麽做?殺了我?再繼續奸屍?”寧桐笑著問。
這兩個穆夜寒都不會選,隻見他坐到了寧桐腳邊,直接分開了她的腿。
虛弱的寧桐,想要去踹他,可根本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又怎麽踹的了。
“穆夜寒,你個仗勢欺人的小人!”寧桐叫喊著。
“有種我們單挑!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沒那個本事!”穆夜寒像是敘述一件事一樣,淡淡的說道。
藥膏已經被他打開了,散發著淡淡的藥香。穆夜寒用手輕輕沾了一點,從花園門口開始,小心翼翼的塗抹著。
“嗯。”寧桐的臉色,跟上了色的醬油一樣,死死的咬著唇。
穆夜寒微涼的手指,挑開花園的大門,露出被暴風雨摧殘過的玉井。
“嘶……”寧桐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我、我自己來。”小聲的祈求聲傳來,穆夜寒知道,這是寧桐又恢複正常了。
“你別動,會弄疼你的。”穆夜寒溫和的說道。
寧桐的小手,羞澀的擋在胸前。沒辦法,床上僅有的哪條被子,被她剛才給扔了。
手指沾滿藥膏的穆夜寒,提醒的說道:“要進去了。”
寧桐下意識繃緊了身子,雖然有了穆夜寒的提醒,可就在穆夜寒的手指伸進去的哪一刻,寧桐還是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穆夜寒這邊也好不到哪裏去,伸進手指的哪一刻,他就感覺到緊致的包圍,呼吸也漸漸加重起來。
可是他很清楚,接下來的一個月,他都要做和尚。
擦完藥的穆夜寒,狠狠的轉過頭,撿起了地上的被子,蓋在了寧桐的身上。
寧桐拿到被子的第一時間,就是把臉給捂上。
她都有一種,自己其實在就把臉丟進了的感覺。
穆夜寒這邊也終於平複了心情,聲音中還殘留了一絲沙啞,“別悶在被子了。”
“你、你下次不準這麽對我!”寧桐委屈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來。
穆夜寒其實早就後悔了。看到寧桐虛弱的躺在床上,他那裏還敢那麽做。
“好!”穆夜寒說。
寧桐小心的露出兩隻眼睛。
“就算我說再難聽的話,都不準!”寧桐說。
“好!”穆夜寒答。
“我、我不想的,可是,我忍不住。”寧桐說。
“我知道。”穆夜寒答。
“你還真是賤啊?”寧桐的表情,頓時變成了嘲笑。
穆夜寒隻覺得心口憋悶,喘了幾聲粗氣,才忍住沒變臉。
“嗯。”
聽到穆夜寒‘嗯’了一聲,寧桐臉上是布滿了詫異,緊接著“哈哈哈。”大笑。
穆夜寒臉色難看跟鍋底似的。
這個是寧桐!她有病!她有病!穆夜寒不停的提醒著自己,同時決定,一定要把那個下藥的人,千刀萬剮,抽筋扒皮!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嗝!”笑的太得意的寧桐,打了嗝來。
“嗝……嗝嗝,要不,你把我的嘴,用膠布黏上吧?嗝!”回歸正常的寧,十分桐歉意的看著穆夜寒。
穆夜寒狠狠的呼出一口氣。
“我不會放在心上的!”穆夜寒說。
寧桐心想:你要是不放在心上,我的傷是怎麽來的?以穆夜寒記仇的性子,寧桐無法想象,等自己‘病’好的悲慘生活。
“這可是你說的,騙我是小狗!”寧桐不太相信的看著他。
穆夜寒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下身涼颼颼的寧桐,在穆夜寒的注視下,很是沒有安全感。她今天才發現,穆夜寒之前在床上的那股凶猛勁,還算是手下留情的,要不然,自己墳前的草,怕是都有一米高了。
眼中露著膽怯的寧桐,慢慢的把頭,又縮回了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