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菊花一緊
穆夜寒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寧桐,似乎不相信自己聽到的事實。
“你說什麽?”穆夜寒問。
寧桐從未見過如此表情的穆夜寒,呆呆傻傻的很是可愛。寧桐的嘴角,頓時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緊接著弓起身子,靠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準備好了,你還在等什麽?”
醉人的女兒香,在穆夜寒鼻息間彌漫,穆夜寒隻覺得下腹脹痛,急需找到宣泄的源頭。
寧桐學著他的動作,惡意的舔了舔穆夜寒耳垂,輕聲細語的說道:“別說你不行了……”
穆夜寒雙眸一寒,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是你自找的!”
提槍貫穿寧桐的哪一刻,穆夜寒隻覺得全身舒暢,從未有過的滿足。
“嗯……”寧桐勾著穆夜寒的脖子,猛然抬起下巴。
女兒密地的穆夜寒,奮起衝刺著。身下的寧桐,口出呻吟著破碎的聲音。
穆夜寒像是一匹脫了韁的野馬,毫無束縛的馳騁。才一會的功夫,寧桐就感覺自己被折磨的死去過來好幾次了。
汗流浹背的穆夜寒,緊緊的抓著寧桐的小腰,似乎要把它捏斷一般。
“不行了,太快了……”滿臉痛苦中帶著愉悅的寧桐,不得不開口求饒。
下身的充脹感,和急速的衝刺,都讓寧桐有種被貫穿的感覺。她甚至覺得,下一秒,下腹就會被穆夜寒捅破。
呼吸急促的穆夜寒,正沉寂著寧桐的美好中。這種與愛人身心融合的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他甚至想,現在死在寧桐身上,也是值得的。
“好舒服。”穆夜寒語氣暢爽的說道。
強烈的舒暢感,從猛烈撞擊、融合的那個點開始,直達兩個人的四肢,以及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穆夜寒隻想快一點,再快一點,那種衝入雲霄的感覺,讓他愛到無法自拔。
滿臉浸出汗珠的寧桐,簡直比雨打後的芭蕉還要惹人憐惜。光潔的肌膚,緋紅的小臉,愉悅而又痛苦的表情。
穆夜寒頓時覺得身下的巨物,又打了一拳。
寧桐的眼睛,差點沒直接瞪出眼眶來。
他、他怎麽可以漲那麽大?寧桐感覺她都快要被撐破了。
“不行!不行!”寧桐扶著小腹,連連搖頭。
不停進出的穆夜寒,熱情的吻著她的唇,沙啞的說道:“可以,你可以的。”
性感的聲音,就像引誘人入地獄的惡魔一樣,慢慢的、循循善誘的。
“感覺到了嗎?它們是這麽的貼合,就像彼此定製的一般。”穆夜寒臉上滿是欲望的顏色。
從未如此放縱過的他,終於體會到,真心相愛後的水乳交融。穆夜寒又怎麽會輕易放過寧桐。
臉上羞澀的寧桐,雙手無力的推搡著穆夜寒胸膛,來回輕搖著頭。
“舒服嗎?”穆夜寒問,牙齒在寧桐耳邊,留下細細的吻。
寧桐緊咬牙關,全身早已被奇異感代替的她,好怕自己會說出以後懊悔的話。
穆夜寒捏著寧桐的下巴,逼著她張嘴。
“感覺到它的存在了嗎?”說著,穆夜寒還用力的頂了兩下。
“嗯!”受力的寧桐,吐出破碎的呻吟。
“好緊……好舒服……”穆夜寒故意靠在寧桐耳邊,一次又一次的說著羞恥的話。
“不要!不要說!”寧桐香汗淋漓,小臉更是布滿的紅暈。
歡愛中的她,顯然也不是全無感覺,否則也不會是這種表現。可就是感覺到了,她才難以回答穆夜寒的話。
“不要說什麽?很緊?很舒服嗎?”穆夜寒絕對是故意的。
一撥又一撥的衝擊感在寧桐身體裏炸開,寧桐連暗罵穆夜寒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好?”寧桐有些惱羞成怒了。
“等你讓我滿意的時候。”穆夜寒嘴角含笑的回答。
寧桐恨的牙癢癢,卻拿穆夜寒無可奈何,誰讓他才是那個床上的主導者。
寧桐此時恨隻恨,自己為啥不是個男人,這樣她就可以狠狠的捅死穆夜寒這廝了。
“你在走神?”穆夜寒很危險的說道。
寧桐心裏頓時多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不、不是。”寧桐不安的辯解道。
穆夜寒抬起寧桐的腿,大大的分開,架在肩膀兩邊。
“啊……”寧桐頓時尖叫出聲。
“好疼!穆夜寒,快出手!”
穆夜寒的視線,注視著兩人相接的地方,那深邃的目光,專注的表情,都讓寧桐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方鑽進去。
“很美。”穆夜寒滿臉讚歎道。
寧桐恨不得立即趙雙臭襪子,把穆夜寒嘴巴堵起來。
“不準說!”寧桐氣呼呼的命令道。
穆夜寒收回了視線,看向寧桐的臉,聲音沙啞的說道:“告訴我,你在想什麽?”
寧桐的表情告訴他,一定不是什麽好事。但是穆夜寒卻出奇的來了興趣。
寧桐抿著嘴,一副我就不說,你能奈我和的模樣。
穆夜寒斜斜的勾起嘴角:他就是喜歡寧桐倔強時的模樣,格外吸引人。
穆夜寒的雙手,握著寧桐的腳腕,狠狠的衝刺著,動作一下比一下凶狠,口中還不停的問:“舒服嗎?需不要要再深一點?”
“啊……嗯……”
感覺到穆夜寒的惡意,寧桐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大爺的穆夜寒,你不就是比我多了個東西嗎?這輩子捅不了你,下輩子我一定要多了個把,我捅死你!”寧桐豁出去的大喊道。
穆夜寒竟然停了下來,接著哈哈的大笑出聲。那表情簡直比中幾百萬的六合彩,還要高興。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穆夜寒肯定的說道。
“就算下輩子,你真的多長了點什麽,也一樣隻有被我捅的份!”說完,穆夜寒又狠狠的衝刺著,似乎在告訴寧桐:看吧,被捅的那個可是你!
“嗯……”呻吟還在繼續,暈死過去之前,寧桐還在惦記著,下輩子的事。
也對,這輩子除非做變性手術,否則,她隻能是被壓的那個。 寧桐甚至在想,就算做了變性手術,穆夜寒怕是也不會讓她壓吧?
想到這裏,寧桐隻覺得菊花一緊。她要不要慶幸,穆夜寒的變態,隻停留在前麵,而沒真的開采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