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齒痕的紋身,又多了兩排紅色帶血的牙齒印。
穆夜寒舔著嘴角的血液,邪魅的注視著寧桐。
“你個死變態!我要畫個圈圈詛咒你!”疼的寧桐呼吸都覺得難受。
她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麽缺德的事,讓她今天碰到一死神級別的大變態啊?寧桐心中無比幽怨。
穆夜寒突然橫抱著寧桐就向門外走去。
“你要幹嘛?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寧桐很是憤怒的捶打著穆夜寒的胸膛。
他不會是想要殺人滅口吧?
看著穆夜寒陰沉的側臉,寧桐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救命啊!”寧桐死死的抓著穆夜寒胸前的衣襟,大聲呼救。
“桐桐!”孫雨然掙紮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隻要他有一點起身的苗頭,保鏢就會直接再給一腳,把他踹到在地。
穆夜寒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
“閉嘴!”冷冷的命令道。
“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寧桐氣呼呼的瞪著穆夜寒,滿臉寫著‘我很不爽’四個字。
“我告訴你死變態,你要是聰明的話就趕緊把我放了,否則我爹地媽咪是不會放過你的!”寧桐威脅著穆夜寒,一隻手拽著他的衣襟,一隻手指著他的鼻子。
穆夜寒鋒利的眼神閃過一絲不解。
“查!”穆夜寒冷冷的命令道。
“是。”穆歡也很疑惑。
寧桐小姐向來不是稱呼她父母為爸媽的嗎?那她口中的爹地媽咪是誰?而且,寧家父母早就被他們的人監視起來了,寧桐小姐失蹤後,可從來都沒和他們聯係過。
寧桐疑惑的看看穆夜寒,又看了看穆言。
“你們要幹嘛?”寧桐使勁的拽了拽穆夜寒的衣襟,質問著。
爹地媽咪雖然看起來挺有錢的,但是這個臭變態的勢力好像更大一點,連孫雨然都挨揍了,她真擔心爹地媽咪能不能扛得住惡勢力的打壓。
“不準打我爹地媽咪的注意!”
寧桐就算失憶,脾氣還是一點也沒變,格外護短。
穆言打開了車門。
穆夜寒直接把寧桐扔到了車上。
“哎呦!”
寧桐看著穆夜寒也坐進了車子,頓時有些害怕了起來。
深邃的眼眸,仿若天際無盡的黑洞,散發著淡藍色的幽光。鑽石般切割的五官,棱角分明臉龐,猶如古希臘神話裏眾神的雕像,完美的不那麽真實。冰冷到極致的目光,鋒利似開了光的刀劍,直達人心底最脆弱的地方。仿佛他的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人,如置身於地獄之中,死無葬身之地。
寧桐確定她不認識這麽有氣場的男人,但他渾身散發著詭異的氣息,讓寧桐大氣都不敢多喘一聲。
“綁…綁架是犯法的,你…你們快點放了我。”寧桐不安的向後退著,整個背緊緊的貼著車門。
穆夜寒冰冷的雙眸,直視著寧桐的雙眼,慢慢向她靠近。
寧桐看著穆夜寒那張放大無數倍的臉,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你、你有什麽話直接說好了,但是不要靠我這麽近行不行?”寧桐雙手低在穆夜寒的胸膛,側著臉躲開他凍死人的目光。
穆夜寒捏著寧桐的下巴,剝奪了她躲避的權利。
“你還玩是嗎?”穆夜寒聲音陰冷的質問。
寧桐皺著眉頭,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著穆夜寒。
玩?玩你妹啊!她才是那個被玩的好不好?
“變態帥哥,你實話和我說,你到底想幹嘛?”寧桐強壓著怒火,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穆夜寒。
“雖然我長得還不錯,但是看你的樣子應該不缺漂亮女人自己爬上床吧?還是說,你主動的玩膩了,想玩點被動的?我可告訴你,我雖然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人,但是隨便起了也絕對不是人!”
穆夜寒陰森的表情,嘴角直抽搐。
“你是想死嗎?”穆夜寒充滿怒火的雙眼緊緊瞪著寧桐。
寧桐連忙搖頭,拚命的告訴穆夜寒,她不想死,一點也不想。
她年紀輕輕的,還沒來得及結婚生子、談戀愛,死了多可惜。要死也是這個變態先死!
“你和孫雨然的事,不應該向我解釋一下嗎?”穆夜寒冷冷的看向寧桐,問道。
“為什麽要和你解釋?”寧桐下意識反問道。
她又不認識這變態,憑什麽和他解釋自己的私事?
穆夜寒冰冷的雙眸猛地一凝。
“我、我解釋,我解釋就是了!你幹嘛這麽嚇人?”寧桐縮了縮肩膀,眼珠子亂轉,明顯是在動小心思。
“如果讓我發現你有一個字騙我,我就把你口中的爹地媽咪,和寧家人一起扔到河裏喂魚!”穆夜寒的聲音就像立冬後的寒風一樣,無比刺骨。
“你敢!”寧桐也顧不得她的脖子,直接拽著穆夜寒的衣襟憤怒的質問著。
“你可以試試!”穆夜寒冷冷的說道,眼睛裏的認真,一點也不像是說說而已。
寧桐氣的直喘粗氣,可是又不能拿穆夜寒怎麽樣,隻能氣呼呼的說道:“他是我未婚夫!”
寧桐剛說了一句,穆夜寒掐著她脖子的手,就不停的收緊。
寧桐雙眼突出,有些要窒息的感覺,拚命的拍打著穆夜寒的手臂。
“你和他上床了?”穆夜寒目光冷的能殺人。
“你是不是和他上床了?”穆夜寒再次質問。
“我問你話呢!”
寧桐已經被掐的有點翻白眼了。
“主子您先放手,寧桐小姐喘不過來氣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穆言連忙提醒道。
穆夜寒強忍著直接掐死她的怒火,慢慢放開了寧桐的脖子。怒火衝天的雙眼,死死的瞪著她。
“咳咳咳”
寧桐連聲咳嗽著,被穆夜寒掐著脖子的她,憋得臉都紅了。
再看向穆夜寒的時候,寧桐的眼裏多了一絲恐懼:她剛剛真的感覺到,這個男人想掐死她!
“說!”穆夜寒命令道。
寧桐忍不住抖了一下,吞了口唾沫。
“你、你個神經病,到底想幹什麽?我、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個寧桐。”寧桐顫抖著問道,眼睛裏滿是防備。